“哪里是被通知?”段兑抬起头,凑近她的耳朵,“我专门跟你说呢,要是通知你,我直接把孩子带到你面前,直接跟你说这孩子就成你儿子了,你指那样子?”
够直白,把陈果噎得不行。
她偏过头,慢数到十下,才回转过头,“你就欺负我什么都不记得就死命地揪我的话吧——”
就这模样,才叫段兑笑出声,情不自禁地笑出声,“哪里是欺负你,我哪里敢欺负你一下,都不敢同你大声说话,生怕把你给吓着了,小时候都这样子……”
她听着,听着就不爱听,撇撇嘴,“我胆子哪里有这么小?随随便便都能吓着了?”
“不是胆子小,是……”段兑刚说着,只是很快地就收了话,靠在她肩膀的脑袋,也稍稍一滞,“是你小时候胆子比较小,不是小,是比较小,不能吓,一吓就哭。”
“反正我现在不哭,你要是敢吓我,我就让你好看。”她把两只手扣在一起,做了个“死掐”的动作,就是朝他示威,“你敢不敢?”
“我不敢,女大王,我哪里敢?”他立即甩开那些涌上来的乱糟糟想法,举起手,作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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