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瘫在床里,半句话都不想说,头发上全是泡沫,就这样的她,他也下得了手——叫她好一阵无语。
双腿一迈,她试图从床里侧走出来,才一动脚,脚就一软,险些倒向他的身体,幸得他将她给托住,并没让她摔一跤,她庆幸之余又有些羞耻。
她明显地觉得腿间有些东西,不是她的,正沿着腿窝处下流,她想低头看,当着他的面儿,实在是羞于看自己那里——
才在这种情绪里,身体已经让人给抱了起来,高高的,仿佛要高过他,她脸上都泛着红,气息都有点乱,眨巴着乌溜溜的眼睛,“我得回家——”
事到这一步,她只能是补救了。
“你结束的还挺早呀,”他并没有干脆大方地就送她回家,先将她放入浴缸里,再开了水,往她身上浇过去,才同她扯皮起来,“跟同事们一块儿喝那么多酒,你个脑壳里在想些个什么?就酒成这样子跑回家,你姑,还有你哥不担心你?”
她一听,觉得可不得了!
她哥要是晓得她一晚上跟人干了八瓶啤酒,还不得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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