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正浓情蜜意风月无双,男虎女狼一下一上,抵死缠绵醉卧春床……
我想我的嘴唇一定会肿的,真是又酥麻啊又酥麻。
窝在唐思怀里,总算有种暖和又踏实的感觉了。想来我还真是少不了男人替我暖被窝——腐、败,腐、败啊……
看着日上三竿了,唐思也没打算让我起身,想必外间都已经有人安排好了,我本是个懒骨头,能不动就不动,没人催我,我索性再睡个回笼觉,其他事,等睡醒了再说吧。
“唐思唐思……”我揪揪他的衣领,他这衣服看上去是刚换过的,昨晚应该也忙了一夜了,听我唤他,他像是有些累,倦倦应了声。“什么事?”手搭在我腰上摸了一把,喃喃道:“又胖了……”
我不悦地哼了一声,枕着他的手臂,数着他的睫毛,“想我了吧……”
“嗯。”他埋首在我脖颈间,低声回了一句,“想死你了。”
我感动了一把,
他又说:“没你在身边让我欺负,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我:“……”
老爷有喜...
在听到关于火药的战报时,我便想到了唐思,但那时来不及细想,后来慢慢琢磨了一番——还是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可是我至少能肯定,唐小三总归不会做不利于我的事——好吧,至少是不会做他认为不利于我的事,但结果如何又很难说了。
被肚子饿醒后,看到唐思还睡得沉,便一个人偷偷摸摸下了床,整理了下皱巴巴的衣服,撩开门帘一角往外偷瞄:
士兵各就各位,师傅正和韩歆说着什么,我眼睛四处搜寻,没找到乔羽——还有陶清。
我记得半睡半醒间听到唐思支开乔羽的借口是“二哥有找”,看来昨天晚上的动静肯定也跟陶清有关了。那种很不好的感觉又来了——所有人联合起来瞒着我什么事……
一个巡逻兵打营帐前走过,我朝那人挥了挥手,压低声音喊道:“喂,你,就是你,过来!”
那人左右看了看,找到了我,小碎步跑来,低头领命。
“陛下醒了吗?”我问道。
“陛下天亮时就醒来了,此时正和白徐二位将军在中军帐议事。沈相和韩大人领命清点伤患。”
这小兵实在机灵,我就问了个问题,他把我后面想问的问题都一并答出来了。我满意地点点头。“你有没有看到什么生面孔?”
那小兵眼睛一转,答道:“乔先生回来了,听说昨夜有不明援兵背后突袭敌军,解了白杨谷之危,援军人数不多,只有一百多个,但是个个锐不可当。之前看到带兵之人与乔先生在一起,现在不知所在。”
我惊异地上下打量了他半晌,“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贾淳杰!”
好名字啊!
我点点头,拍拍他的肩膀。“我记住你了,以后跟我混吧。”真是个机灵人啊!
贾淳杰眼露喜色,点头道:“是!谢殿下提拔!”
“很好。现在我第一个命令——给我准备点吃的来,送到我的帐篷去。”这里是师傅的帐篷……把唐思一人扔这里应该没关系吧?
应该没关系……
贾淳杰领了命离开,我提着衣服下摆,溜回了自己的帐篷,一进门,门帘还没完全落下,我腰上一紧,身子便被拉进了一个宽厚温暖的怀里。
“睡醒了?”低沉的声音伴着灼热的气息轻轻送入耳中,我打了个颤栗,脚趾头都蜷起来了,没勇气仰头直视他,只有闭只眼眯只眼看着他的喉结,陪着笑喊:“二哥啊……”
“嗯?”他的爪子在我背上挠着,吓得我小心脏一阵猛跳,同样这个字这个音,唐思说来音高声大,却是有魄力没威胁,陶清说来低沉慵懒,却是让人不寒而栗。
我还想着一个多月前最后一次见面时对他说过的话,那时态度……不太好,他这人素来不记仇,一般有仇都当场报了,可当时我跑得快没让他修理到,谁知现在会不会被变本加厉。
“二哥,您辛苦了……”我讨好地笑着,任他大爷搂在怀里,我任劳任怨给他锤锤后背揉揉肩。
“怎么辛苦了?”他含笑瞥了我一眼,心安理得地享受我的服侍。
“昨天晚上,是你和唐思救了徐立那个王、八蛋吧。”那贾淳杰是这么跟我说的。
他随意点了个头,说:“嗯,左边点。”
我:“……”他还真当自己是大爷了!
我用力捶了他几下,被他笑着抓住了手拿捏在掌中,“你不怪我了?”
我诧异地瞪了半晌,“我怪你什么?”
“怪我骗你瞒你,利用你。”他的指尖在我掌心画着什么,酥麻酥麻的感觉让我集中不了注意力。“你既然都想起来了,心里没有怨恨吗?那天你走的时候,不是还怒气冲冲的?”
我心虚地别过脸——那时,我是脑袋发烧,烧糊涂了才会对他说那样的话,冲动是魔鬼,现在给我一百个胆子我都不敢那样对他说话了。
“我那时候没想清楚嘛……”
“现在想清楚了?”
“嗯……”我低声应着,点点头,又有些犹疑地抬眼看他,“可是现在……将来……你……我……”我这一番省略了所有重点的含糊其辞,他竟然也听懂了,眼里露出了然的笑意。“还记得你小时候做过的那首歪诗吗?”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我的诗作多多的有,你指的哪一首?”
陶清闻言失笑,捏了下我的脸颊,没有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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