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又沦陷,她挣脱了他的唇。因为最近几次她都没怎么反抗,他也就没固定着她,轻易被她甩开了。
不过,他的大手还搭在她的饱满上揉捏呢。
“放开我秦子安,不是说好了你不到这里来住的吗?说好让我一个人住,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她娇喘着控诉他。
他却沙哑着声音,靠近她耳边坏坏地呼热气。
“说这话真煞风景啊,沈可佳。我没说我要到这里来住,除非你非要让我住。我就是来拿点东西的,刚要走,你就回来了。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所以躲了起来,想趁你看不见时偷偷溜走。谁知道你就一头撞进我怀里来了,你说我又不是柳下惠,我能不动心吗?”
秦子安从来不知道他还能有这么多话,他一向被叫做闷骚男,不爱说话的。
好像从追求她开始,他的话越来越多,现在还难得地调侃她。
鬼才会相信他的胡说八道,反正沈可佳不相信。什么叫她撞进他怀里,分明是他扯住她胳膊强抱住的。
“你少乱说,放开我!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放开?你问问他愿意不愿意?”他的下半身硬邦邦的抵在她的**上,故意顶动两下。
“你下流!”她凶道,挣扎着想要逃开。他当然不许,她这样挣扎还把他的昂扬弄的更挺拔了呢。
“嘘,别吵,我的好兄弟正在研究是正面攻击还是从后方杀入呢。”她说他下流吧,他还有更下流的。
“你去死!谁让你占便宜啊”沈可佳的脚忽然离了地,被他腾空抱起来,几步到了沙发前。
把这个女人像麻袋似的往沙发上一甩,庞大的身躯就又一次欺压上来。
“可佳宝贝儿,我觉得这上面不错,这么软。我想试试看,是不是和你在这里**,更合拍。”天呐,她是不是听错了。他说什么呢?**,这样的词,他也说得出口。
呸呸呸,他嘴巴不嫌别扭,她耳朵还嫌别扭呢。
脸被他臊的通红,沈可佳拼命想从他身体底下钻出去。可那该死的沙发还真是软,她整个人都被陷进去了,怎么钻的出去?
“你无耻下流,流氓,别胡说八道!”沈可佳气的,对他一顿娇骂。
“这怎么是胡说八道了?本来就是**呀,因为爱你,所以要做。宝贝儿,我要和你******。”他坏笑着,一边无赖地说着让她脸红心跳的话,尘根一边猛撮她的隐私处。
庞大的家伙坚硬如铁,顶的她有点舒服,又有点痒。
语言上逗弄的差不多了,他又掀开她的t恤,钻进去剥开她的胸衣啃她。
沈可佳知道,又逃不掉了,而且她的身体和灵魂似乎也不想逃。
既然一定要来,何不畅快淋漓地享受?她紧绷着的身体忽然放松,他心里偷着乐,挑逗的更起劲了。狠狠地在她两个丰挺上亲吻了一会儿,感受她的身体越发的柔软滚烫。
知道她不反对了,他也不想囫囵吞枣,那么快把她吃光。他要一点点地吃,一点点享受这个无比愉悦的过程。
他从她富有弹性的t恤里钻出来,把她的手固定到头顶上,然后用下巴和嘴一点一点的脱她的衣服。
黄色的灯光下,她的皮肤泛着淡淡的光晕,煞是好看。他一寸一寸地脱,一寸一寸地亲吻欣赏。
她紧实的小腹,她白皙可爱的肚脐眼。每个地方,他都不放过。亲,舔,啃,吸,好像成了对付她的一套武功,亲吻的她火烧火燎。
这滋味有点难耐啊,她闭上眼,轻声呻吟着。
“嗯别这样别这样”他却偏这样,在脱到她胸部附近时,还更慢地折磨她。
沈可佳感觉自己下半身滚烫,好像有股热浪排山倒海地朝最底下涌去。待会儿,他一定会发现她已经湿了。
她不想太动情,尽管已经很动情了。
“宝贝儿,是舒服,还是难受?”他衔住了她的樱红吸了一会儿又倏然放开,嘶哑着声音问她。
“恩哼哼”她也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了。
很空虚,很难耐,迫切地渴望他来填满。
“受不了了就求我,否则我还不急着给呢。”他慢条斯理地把她从衣服里面拨出来,裤子还完整地穿在她腿上,没动。
“这个**可真美!”他屏住了呼吸色迷迷地看她。
女人,他见的多了,实在是太多了。有多少,连他自己也算不清。
然而,他却没有这样贪婪地看过谁,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女人求着他的。
她们是夜总会里的可怜女人,很多都是身不由己的。从他的初恋女友黄叶玲离开他以后,很长时间他借酒消愁,夜夜买醉。
那些夜总会的女人们,自告奋勇地爬上他的床。因为他年轻,因为他帅,因为他有力量。在被包养的恩客没法儿满足她们身体的情况下,她们需要强壮的男人。
秦子安的床上功夫就是从那时练出来的,后来他把更多的心思放在复仇上,才申请离开夜总会。去酒店,从打杂的做起,一步一个脚印走到今天。
这几年没碰女人,也没有女人能入得了他的眼。
曾经做了那么多,纯粹的做,觉得自己成了ròu_tǐ的机器,不会再把亲热和灵魂联系在一起了。
对女人,甚至他一度是抵触的,乏味,无趣。
对沈可佳,实在是特别的,第一次她就勾起了他征服的兴趣。在追逐的过程中,他以为自己是猎人,却没成想,反而被她抓的死死的。
她倒好,有时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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