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抖,僵硬地憋出两个字:“没有。”
“最好没有,”叶寻放开她的手:“否则我就整死你。”又道:“明天我给你办转学手续,这两天你给我在家里待着好好思过,再让我发现你跟那个小子见面,我就打断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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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好多老朋友,开心开心~~
这位哥哥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当时叶夭和他说交男朋友的时候他根本没放在心上,知道对方在试探而已。结果没想到来真的了。
动手打叶夭这个举动希望不会太让人讨厌,毕竟他本来就有点暴力倾向,哈哈、不洗白了。
以后更新时间改到早上吧,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嘿~
叶夭篇(四)
叶夭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棒打鸳鸯的家长不是没见过,但说转学就转学的,还真是头一遭。
被关在家里的第三天,陆泽偷溜过来找她,两人隔着防盗门嘀嘀咕咕说了半天话,把叶夭急得直哭。
“你哥就是一心理变态,”陆泽怒吼:“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封建,你等着,我去找人把门撬开,你跟我走。”
“别!”叶夭忙叫住他:“别把事情闹大,现在还没到那种地步,等熬过高中就好了。”
叶寻的反对正是滋养他们爱情的雨露,传说中的罗密欧与朱丽叶效应即是如此。有心理学家研究,当人的自由受到限制时,会产生不悦,而从事被禁止的行为反而可以消除这种不快。在爱情上亦是同理,当外界的阻力和干扰越大,爱情关系会越稳固。
自从叶寻上次出手打了叶夭,她就对他产生了恐惧,一时间也不敢有什么出格的举动。这样又过了两天,叶寻给她办好转学手续,她被送到位于郊外的一所私立女校,封闭度日。
对新环境的不适应令叶夭心情非常低落。她感觉自己被关进了笼子里,和新同学也相处得不愉快,每天浑浑噩噩,被孤立,被忽视,如同与世隔绝。
一个星期后实在是受不了了,给叶寻打电话,求他让自己回家,他说等他忙完这段时间就来接她。但是又过了两个多星期,叶夭只看到他和言嫣的绯闻不断出现在论坛上,他给她庆生,他陪她逛街,他们出双入对,亲密无间。原来这就是他每天在忙的事情。
叶夭看着他温柔浅笑的模样,心口就像一块大石头压下来,喘气困难。
她决定自己逃走。
这所女校虽然位置偏僻,但由于建校时间不久,而且占地面积较广,所以在后山仍有一个缺口没有堵上,她可以从那里离开。
计划好以后,第二天半夜两点,趁着所有舍管老师都已经熟睡,她翻墙溜出宿舍大楼,一路钻着小树林避开巡逻的保卫,朝那片荒地直奔而去。
逃亡的感觉并不好受,孤月当空,夏虫惊鸣,她沿着小路狂奔下山,远处的射灯不断移动,一种恐怖片的视觉感直击她的心理防线。忽然听到有尖锐的哨声吹响,好像被人发现了,于是愈发没命地跑,一直跑到尽头,拨开半人高的芦苇蓬蒿,正看到陆泽在马路对面等她,她猛奔入他怀里,喘息不止。
“快走吧。”他们坐上一辆越野车,飞快逃离了监狱一般的学校。
“这车哪儿来的?”叶夭问。
“我偷了我爸的。”陆泽答。
过了好一会儿,她缓过劲,转头看着他的脸:“我们现在去哪儿?”
他咧嘴一笑:“私奔啊,浪迹天涯去。”
这沉甸甸的两个词从他口中说出仿佛不过出门旅行一般。也对,谁不曾在青葱年少时有过这样凄美绝伦的幻想呢?
他们按计划赶到火车站,踏上了前往南方小镇的远途。
“车子怎么办?”
“就扔在这里,没事的。”陆泽没有驾照,如果自驾出行恐怕会遇到麻烦,搞不好还没出省就被逮回去了。
进入软卧车厢,静悄悄的一片,陆泽放好行李,坐到叶夭的床上,让她靠着自己,两人久久无言。
火车缓缓开动,铁轨发出哐呛的声响,叶夭看着窗外站台远去,风景变成漆黑一片。
“怎么了?”他把脸贴在她头顶:“害怕吗?”
叶夭眨巴眨巴眼睛:“有点不可思议,我们居然真的私奔了。”沉默半晌,若有所思地嘀咕:“你说他们会不会很着急?”
“谁?”
“你爸妈,和我哥。”
陆泽打了个哈欠:“想那么多干嘛?你要是后悔了,我们就在下一站下车,然后我送你回学校,说不定根本没有人发现你逃了。”
叶夭想象他说的那个场景,觉得异常失落,于是忙摇头:“我宁愿死也不要回去。”
反正也没有人在意她了,倒不如一走了之,至少保留些自尊和血性,也好过整天自哀自怜,犹如怨妇。
……
火车行驶将近三十个小时,在清晨微蓝的天色里,终于抵达目的地。他们在那个徽州小镇住了七天,日子过得恍惚而充满沉郁之感,那么的不真实。
每天除了四处游玩,便是在房间里做爱。三月的江南阴冷依旧,租住的客栈临水而建,每天夜里,看见寒江烟火,月明星稀,乌篷船缓缓摇过,船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划碎了那一串串大红灯笼倒映在水面的幽影。如此春宵,叫人不敢虚度。
“陆泽,陆泽……”有时她会这样不断地叫他的名字,尤其在那些破碎的夜里,她就着微弱光线,看见他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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