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震霆说完先上了楼。
“好。”宫彩应声,忍住想把刚刚吃进去的东西吐在他脸上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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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是花团锦簇的花园,后院则是绿草如茵的停机坪。
以前宫彩只知道寇家很有钱,看到宽广的私人停机坪和直升机时,她才知道寇家不是一般的有钱。一个能买得起私人飞机的人,她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一只小蚂蚁,还能亲自带着她去见沈黎明,算是看得起她吗?
想到沈黎明,宫彩放在两侧的手握成了拳,他的腿……
寇冠不情愿的被寇震霆抱着离开宫彩上了飞机,螺旋桨轰隆隆转起飞离。保安等飞机成功起飞后,再带着宫彩上车,去了海边。
宫彩上大一时跟杨梦蝶去过z市旅游,兴冲冲拿着相机去z市的海边,被浑黄的海水搞得兴趣全无。而此刻她脚下站着的沙滩,软绵绵的,蓝色的海水一下一下拍打着沙滩,过往游人拿着相机不停的拍照,不乏一些内地口音的人。
宫彩弯腰抓起一把细沙,等着下一轮海浪打过来,手猛地把沙扔出去。
“啊噗啊噗……”
“你他妈有病是吗?”
“疯子!”
“妈妈,我眼睛好疼……”
引起一阵骂声后,宫彩的周围空出来了,全都到别的地方拍照玩水去了。这世道谁都可以惹,就是神经病不能惹。宫彩因眼睛里进了很多沙子流了一脸的泪,她也不擦,她绝望的境遇已经不能让她这么哭了。
她想家却不能回,想沈黎明却不敢问,想离开这里却无能。
“你的眼睛很漂亮,为什么不珍惜它呢?”耳边有人说话,宫彩没有转头,跟她搭上关系没好下场,她不想害人。
要说优点,她全身上下只有那一双大眼睛最盛!曾经杨梦蝶给她化眼线,咂巴着嘴说给她化一次需要的量是自己的两倍。
手臂被碰了碰,手被男人抬起来,放了一张湿纸巾:“擦擦,眼睛毁了可惜。”
宫彩急忙抽出自己的手,湿纸巾相应落在了沙滩上,她不想擦,擦了也看不见明亮的以后。
“真倔。”男人轻轻笑了一声,又继续抬起她的手放了一张湿纸巾,一样被宫彩抽手落地。
第三张,第四张,到第五张时宫彩悲伤的情绪被烦躁的打扰冲走了一半,听到湿纸巾打开的声音她马上弯腰双手抓起沙,对着这个烦人撒去……
一时间,散落在周围的一群人两两相持,如果可以看得仔细一点,他们手握口袋里的硬物很有杀伤力。
男人抽得第五张湿纸只能擦自己脸上的沙了,墨镜下的唇翘起完全没有生气的样子,擦完后又继
续抬起宫彩还沾了些沙的手上递了第六张。
宫彩:……
听到有直升机飞来的声音,宫彩心里一紧,拿起湿低头用手分开眼睛擦沙。泪眼模糊着可以睁眼看地面时,刚抬起头,一副墨镜就架在了她脸上。
男人转身,脸直面海,“我不喜欢看见女人哭,真正的男人是不会让女人哭的。”
宫彩隔着墨镜看男人的侧面:……
“可惜啊可惜。”男人不知所语的说话,把手放在心脏处对着海面鞠了一躬,再变戏法一样从身上拿出一朵菊花,走到海边放在水上被浪打走了。
直升机低空飞行,让海面的波荡更猛,不少游客扬起手机或是相机准备对着飞机拍照,被保安们制止了。
男人从前面退回来,脱掉线衫赤着上身站在宫彩面前,抖着含沙的线衫说:“你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朋友。”
宫彩已经对这个男人无语到极致,偏过头转身想走,却被他拉住了。
“我不屑与女人搭讪,你们的眼睛很像,她也很爱哭。”
宫彩想挣脱,男人却握得很紧,以为他是认错人了,嗓子有点哑,“我不是你的什么朋友。”
“我的那位朋友两年前的今天在这里永远离开我了。”男人又是自言自语。
宫彩理解那朵菊花的意义了,看到她了睹物思人了而已。飞机飞离海滩,保安们向她走来,这个赤着上身的奇怪男人放手转身走了,她默默吐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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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寇家时,寇震霆和寇冠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了,看到戴着墨镜的宫彩,两人均是一愣。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坐直升飞机跟平常人坐公交一样方便,不过公交车出事可没有飞机惨重,飞机坠机是会无人生还。呵呵,宫彩在心里冷笑。
也是因为寇震霆的眼神,宫彩才注意到脸上还架着墨镜,马上取下来放进口袋。
寇冠看着露了脸的宫彩,马上从沙发上起身,来到她身边抓着她的手。
“寇先生,我先带小少爷上楼了。”
“东西留下。”
宫彩脸上的表情不变,从兜里拿出墨镜放在茶几上,等寇震霆点头后,才牵起寇冠上了二楼。
保安们如实向寇震霆禀报了在海边发生的事,以及那副墨镜的真正主人,是贺家二少爷贺文鑫。
寇震霆拿起镜架上g开头的名牌男士墨镜,一捏,墨镜咔嘣几声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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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家大宅,餐厅里一家人正吃着饭,跑车的引擎声响起,没一会儿了门口就走进来一人。
“爸,琴姨,大哥。”贺文鑫一一打招呼。
“回来的正好,阿枝给二少爷添碗筷。”被叫琴姨的女人热情的站起来。
“不用了琴姨,我已经吃过了。爸,我先上去了。”
继续用餐,贺老大没有错过他爸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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