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这一世最大的幸福。”
三个男人感动地看着芊芊,芊芊不待他们说话又给了他们一个天雷:“如果这世我身为男子,我也不会放过你们,一定会把你们压在身下好好蹂躏。”说完芊芊就跑出了房间,千万不能被他们抓住,不然她就惨了。
三个男人被雷了个外焦里嫩,恨恨地看着大开的房门。
晚上芊芊被三个男人扛回了房间,他们要“大刑伺候”这个不老实的小女人。芊芊哭饶了半天都浇不灭他们的怒火,他们几乎通宵折腾她,直累得她第二天都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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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思虑几番,最终决定去找关杰。关杰是二王爷的部将,此人三十多岁,能力不错,军纪严明,从不骚扰百姓,算是个良将,可惜他效忠的对象是二王爷。
一行人出发前往关杰的驻地,锦山。
海默的手下收集了关杰的一切资料,包括他的沐休时间。
这日芊芊和无机子在官道边上的茶寮喝茶,这里是关杰前往军营的必经之路,今日是他回营的日子。
“丫头,我觉得你可以去做神棍了。”无机子被芊芊打扮成算命先生的样子,衣服、布幡、罗盘、签筒样样俱全。
“过奖过奖。”芊芊挺满意自己的手艺。
“那家伙不是不信鬼神吗?你让我扮成这样,他能理我?”无机子很怀疑。
“能。”芊芊肯定地点头。
“你让我怎么搭讪?”无机子对芊芊的编剧能力还是挺信服的。
“不必搭讪,只要他路过时,您在他面前来回走两趟,看着他欲言又止,叹一声,您就可以走了。”
“啊,这么简单?这也太故弄玄虚了吧。”
“我们可以让他遇到一些倒霉事啊。”
“怎么做?”
“我准备了红斑粉。”芊芊贼贼一笑。
“红斑粉?这粉只有一点小毒,除了让人痒,会起斑,没什么用处啊。”无机子心里没底,这是他无聊时做出的小玩意。
“没事,先演好第一场戏吧。”芊芊安抚他。
又等了好一会儿,关杰终于出现了,不过他没进茶寮,骑马继续前行。
“丫头,这怎么办?”无机子问道。
“好办,把马惊了就成。”芊芊甩出一颗花生,正中马屁股,马吃痛,一声长嘶,停住了。
“看,这不就停下了。师傅,该您上了。”芊芊看向无机子。
无机子整整衣冠,走向关杰。
关杰下马,一边四下查探是什么惊到了爱马,一边抚摸爱马安抚它的情绪。
无机子直直走向关杰,站在一旁上下打量着他。关杰才不理这个算命先生,根本当他不存在。
无机子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再次上前打量关杰。看了好几眼后,无机子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长叹一声,转身离开。
关杰根本不理无机子,他还在找是什么惊到爱马,他甚至怀疑是这个奇怪的算命先生打中了爱马,他在找地上的可疑物体。他当然找不到什么,因为无机子刚才已经一脚把花生踩烂了。
无机子回到茶寮:“丫头,接下来怎么做?”
“等他走远点,我们跑到他前头,给他撒点红斑粉。”芊芊早已结好帐,一看关杰离开了,赶紧拉起无机子绕路赶向前方。
芊芊把红斑粉撒在树叶上,待关杰离近了,向另一棵树上的无机子打了个手势,两人一起出掌,掌风扫过树叶,红斑粉随着落叶轻轻扬扬地洒向路面。
山中常有山风,关杰并不当回事,照样策马扬鞭,快速奔过。
芊芊看着关杰的背影,嘴角微微勾起。
☆、设计
回到军营的关杰觉得脸上身上有些痒,洗了澡换了衣,没想到痒并没有止住,反而越来越痒,皮肤上甚至出现了一块一块铜钱大小的红斑。
军医们瞧了半天,也没瞧出是什么病症,只说可能是山中的虫子掉到了身上,皮肤染上了些毒汁,先观察看看,不忙着开药。
关杰只能忍着痒,好在这痒持续了一个时辰后止住了,关杰安稳地睡了一觉,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已经一身的红斑。
军医们急急赶来看诊,还是没看出是什么毒,有胆小的军医甚至猜是传染病。
一听可能是传染病,关杰的脸一下就黑了,紧绷着脸,沉默不语。
关杰闷在房中一整天了,脑中把这几天的事反复想了好几遍,若是有人下毒,是什么时候下的?若是传染病,他可有遇到过什么病人?想来想去,关杰还是毫无头绪,若说有什么异常,除了昨日的那个算命先生,便没有其它了。
关杰又找了几个大夫,看了之后,大夫也只是开了些清热解毒的方子,那些方子军医们早开过了,关杰吃了根本没用。
就这么寝食不安地折腾了三四天,身上的红斑渐渐消退了,关杰终于松了口气。可是他也没轻松几天,突如其来的腹泄让他吃尽了苦头,连续拉了两天才消停。其实这也是芊芊搞的鬼,她装扮成卖谷的妇人,将混了药粉的谷物卖给养鸡户,那个养鸡户是专给军营送鸡的。关杰病后进补,肯定会吃鸡,鸡肉中的药物对常人不会造成什么影响,可是关杰的体内还残留有红斑粉的毒性,两者相冲,关杰立马腹泄。
先是起斑后是腹泻,关杰越来越怀疑自己是染上病症了。他报了病假回家休养,请了许多大夫前来看诊,大夫们大多是三种观点,一是没病,二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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