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傲你会不会有一天也是黄树君,带着个新人,面对旧情人,就像面对陌生人?
“你错了,那个时候,我们都是在无助的情况下,无助期一过,我们之间,什么也不存在了。”凌傲,有一天你会不会也如黄树君这么说。难道我永远只是他人无助时的一个避风的港湾?你凌傲是不是也是把我当成了你人生低谷期的一个蜡烛,你手擎这个蜡烛走过那最逶迤最险峻地带,回头看看,依然还流着泪的蜡烛,很深沉地,很无奈地说,对不起,我们是特定时期,特定的偶遇,现在,特定期已过,不仅是我,你也会发现,我们不适合。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我是你天空的一片云,你记住也好,你最好忘记。
“阿媛他们都说凌傲是无路可走,他是把你当成了临时的港湾。”不要想这些了,你已经在严重地失眠,请不要想了。好好地爱你的凌傲。那些好心的人们,你们也不要再来好心地提醒了。
我的凌傲来了。他买来了啤酒,烧鸡,火腿,咸菜,面包,饮料。我的凌傲,我是死心踏地为你,你爱我有几分?
“我们老的时候,也这样地野餐,回顾着我们的今日一定很甜蜜。”
“到时候再说吧,那时侯,我们不一定就是要在一起……磨合吧。”当我把凌傲割给我的鸡胸脯肉放在嘴里,无限感激地对凌傲说时,凌傲的话,无疑当头的一盆冰水。我的心被这盆冰水泼得直哆嗦。
“孔姿羽也是很看重物质的人。”
凌傲看看不语的我,突然冒出这句和整个的出游一点都着不上边际的话,我的热情更被冰封成了南极大陆的冰块。凌傲是为没和孔姿羽一起出游而遗憾,还是感慨如今孔姿羽这样的女子也把物质看得那么地重要?还是想,就你林岩不物质,才把我凌傲这个大便宜拣了去,我凌傲也实属命苦。这只能说明凌傲对你不满意,还是对所有的女人都不满意。那次我们三人一起上岛,凌傲对孔姿羽殷勤的场面又在眼前跳。
不去深究,还是谈些别的吧。既然出来,就要快乐。
在这艰难的时光里,我最感激的是本校的美术老师黄树君……
“我是自愿来的,这地方教学任务轻,有时间作画。”第一天的下班,黄树君就喊林岩一同走。这个学校通勤的老师加一个新到的林岩,共四人。两个嫁到城里的当地女老师,是不得以而通勤的,还有个志愿来的黄树君。
第一天同路,黄树君在向林岩介绍了一些有关学校的情况后,就告诉林岩他已经结婚,妻子是他画画模特儿,现在滨城一家模特学校做老师,父母都在部队做着高官,又是家中独女,是个十足的大小姐,温室里的花儿。在黄树君介绍时,林岩就勾画着他妻子的模样,一个标准的美女,一个有资有色,小鸟依人的女人。这勾画一在脑中清晰,林岩的心底就翻呵翻的,翻上一团酸溜溜的劲儿,就不想理睬这个叫黄树君的人了。
远离了爱情
月亮再不是
某某人的面庞
发丝经过风的几番梳理之后
也还原为柳条
至于落花和流水的
那些纠缠
也似乎简单多了
看准机会
一片叶子竟是侠士的轻动
飘然而下
我的那些不安的岁月
想必就是被它
劫走的
这首无题诗竟突然间地蹦了出来,在林岩的脑中萦绕不散。林岩就一个机灵,怎么会这样,很久对男人不心动的自己,见到这个黄树君的男人,怎么就胡思乱想起来,瞧,这个男人哪点优秀,瘦高瘦高,白得没血色,黄头发,小眼睛虽深邃,也不能代表他就特别到哪里去,不就是齐肩的长发,细长的手指,使他看上去很艺术了些。
黄树君气和冷淡没感觉似的。每天的上下班一定要与林岩同路,林岩开始抱着豆豆上下班,黄树君就把下了火车去学校的那段路全部地承包了,抱着豆豆有说有笑地同林岩并肩而行。
“叫黄爸爸,那是你的黄爸爸。”
那天听到学校几个老师在逗豆豆,林岩的心就七七八八地难以平静。
“以后,孩子还是由我自己来抱吧,不再拖累你了。”那天的下班,黄树君来抱豆豆,林岩用发抖的语调说。“累什么,我才不累,男人吗?”不知是否有意黄树君将拖累说成累。
“你媳妇那么地漂亮,能嫁给你这个画痴,你偷着乐吧。”林岩为自己冒出了跳跃性这么大的话,笑了起来。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讨厌这个男人,对这个男人,她依恋着。
“谁说我媳妇漂亮?一般一般吗?”真虚伪,林岩已从本校好多老师口中知道黄树君的夫人不仅风姿绰绰,而且柔态可掬,是个出水芙蓉般的美女。男人呵男人呵,无限感慨中,林岩就不再打算同黄数君的谈话继续下去了。但有黄树君和自己相伴,那来自王厚刚的痛苦,就在被化解,抵消。黄树君,是庇护她的支柱,这点,林岩,越来越清楚。
林岩,高兴有这么个叫黄树君的男人及时地出现,她把黄树君的出现归结为,是天不绝她,让黄树君来拯救她,让她好好地活下去,把豆豆带大,把这个家保全。她不敢再向黄树君多奢求什么,就这样天天地替她抱孩子,逗她开心。足矣。足矣。
一对女人再怎么地要好,不大会引的周围人的多心,一对男女就不同了,尤其是已婚男女。
黄树君对林岩的关心,在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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