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怜地吻着我的额头,我也笑了。还说什么,拿出平生的勇气,再约沁沁,后天,就开学了。
晚上,凌傲的催促,又一次使我趴在窗上,瞅着乌兰的天给自己打气。
第二天,我把沁沁约到学校里来,说是要检查她的古文背诵。沁沁还是五点后来的,这很好,总比大白天看到沁沁知道真相后的愤怒绝望好。
“沁沁,以后,我每天都这样给你补习你愿意吗?”
补习完,走在走廊上,我就问。走廊里的灯被打了,一直没被装上,在这个没有月亮的晚上黑不见五指。看不到没有回应的沁沁的表情,勇气倍争,今天是最后的通牒,黑暗给了我胆量。
“沁沁,你爸爸找人了吗?”
“我妈让我到我爸那里。”
“如果和你爸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对你不好怎么办?你想过没有?”
“我不管。”
“你不用担心,她会对你好,一定会对你好。”
沁沁不说话了。我的人就瘫了,可是必须说下去。
“那个人,就是我,”最后的一句话一出口,心就轰的一声空了,整个人就在云端里飘。
觉得自己似乎死去。但心却活分得掉沸水锅的雄鸡般上下左右东西地串跳。
清醒过来后,人又被周边一股异样的气流顶着压着。感觉这气流是来自沁沁,赶紧盯着沁沁。刚才还活力四射的沁沁竟静止成了一尊冰雕。来自这尊冰雕的清寒正把四周流动的黑暗冰冻了凝固了。
“沁沁。”被静止的沁沁震慑了,我急急地叫道。
没想到,我的这一声叫,却让刹那间静止的沁沁步履如飞了起来,但她整个的人依旧处于静止中,处于静止中沁沁的疾走,就如悬绑在飞车上的呆鸟般机械地移动着。
我的心跳得更是失去了节律。我赶紧冲到沁沁身边,尽量将声音放平和。但还是说得飞快。
“那个人就是我,我与精神病丈夫离婚了八年,不是我要离婚,我和儿子是从他的刀下逃出来的,我什么都给了他,自己奋斗了房子和现在的学校。”为什么要说这些,是要证明你是个好女人,你不干抢别人丈夫的勾当。
我的这番表白,使沁沁走得更是快。感觉沁沁是要甩下我。我更是一跳一跳地紧追着沁沁。
“你爸爸为你的学习睡不好觉,我们租了房子,顾了保姆,目的就是让你能好好地学习,考上理想的中学,我帮助你的语文,为你请最好的家教老师,我认识很多的老师,为了你,我把我儿子送到了我妈妈那里,我还在赶着剧本呢?我把我的新房子也租了出去。”
这样说,就是要让沁沁知道,我们做得这一切都是为她,更让她知道我会对她好。沁沁的脚步慢了下来,但依然低着头。我再也不知说什么好了。
“再见。”
“再见”
一路上沁沁都没说话,直到分手的那一刻,才说了一声再见,这一声再见颤抖得要把我的心掏了出来。
林岩,你这个不要脸的,你好受了,一个十分信赖你的学生被你杀了,你好受了。凌傲,你这个大坏蛋,你也好受了,你的孤独的孩子刚刚找到了一个可为她指路的导师,你就把这个导师送上了刑场。
不要和我说话,不要看我,我要躲进一个角落里,一个黑暗的角落里。
“你好,往回走了吗?”
“是!”不想再接受凌傲的盘问,我关了手机。
可是,什么不想是不可能的,我还是想起了儿子豆豆。想起那一定在豆豆看来是铭心刻骨永世不忘的一幕幕。
“很好。你办得很好。”听了我简短的汇报,凌傲长长地舒了口气,可见他在家里也是提心吊胆。
“很好,什么很好,伤了一个孩子,还很好,我不要和你过了。”
“我就要和你在一起,你逃不了了。”凌傲兴奋地晃着身子,歪着头,摆着手,存心地逗我开心,我真就笑了。
“还是向家里打个电话吧,沁沁说话的声音都颤了,我怕她接受不了,没回家。”在我的提醒下凌傲就去翻他的电话本。
“不能给家里打,我让囝囝的妈妈打个电话,囝囝和沁沁在一个班。”
“刚才沁沁知道了一件事儿,不知现在到没到家,我怕她想不开,麻烦你往家里去个电话。”
“我们性格不合,都强。”
“囝囝的妈妈真有意思,她说离什么离,我和我们家那位架都懒着吵,凑和过吧。”放下电话,凌傲笑了起来。他的潜台词是,现在的婚姻都一个地样,我们多幸福。
一会儿,囝囝的妈妈电话就来了,知道沁沁不仅在家,也没有异常表现,我们的心都不再悬着,凌傲告诉我,今晚有个重要的聚会,他必须得到,他为我煮了速冻饺子,要我一个人在家慢慢地吃。
凌傲一走,我又哭了,莫名其妙地又哭了。哪有什么闲情吃饺子,上网聊天打发心情吧,好久没和“我不是谁”聊了,今天,就是想和他聊,不知他还理不理我。
还好,“我不是谁”豁达地接受了我,我就说,傻子要给你讲个故事,“傻子”是我的网名。我不是谁就说,你讲吧,不想听的时候,我就88(拜拜)。我说只要听了,你就不会88,这是个离奇的故事。“我不是谁”就说,你讲吧。我就以我最快的敲键速度给他讲这个故事……
4月22日,这是女人一生都铭心刻骨的日子。这天的放学,班级又有一个学生的家长来找女人商议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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