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啊,没有生诚诚时,我和宗建时不时的就跳,单位组织活动时也跳,等你好了,我教你吧,很不错的哦」,
看着儿媳妇活泼的扭动着腰肢,那柔软纤细的款款蛮腰,还真就有那么一股子味道,尤其在踏波而行的舒展中,儿媳妇胸部鼓荡荡的载沉载浮,那汹涌澎湃的两只肥美白兔,隐约间透过开气儿的睡裙荡来荡去,让人摇旌以梦,浮想联翩。
一曲舞罢,离夏气喘吁吁的对着公公说道「累了累了,不跳了,又是一身汗」,望着公公那专注的眼神,离夏妩媚一笑「跳的好看吗?」,魏喜笑意盈盈的点了点头,呵呵,能哄得孩子高兴,让老人开心,离夏也是很高兴。
接下来的是费翔的另一首「问斜阳」,这也是一首老歌,很是经典,看着老人低头不知再想什么,离夏走到沙发处坐了下来,问道「又想什么呢?」,
魏喜抬起了头说道「问斜阳,我不就是那西下的斜阳吗!」,离夏摇着脑袋跟着节奏晃悠着说道「爸~听你说的口气有些落寞的样子,不要感怀了,只要心不老,人就永远年轻」,
想了想,魏喜又换回了轻松的语气说道「对,心不老,人就不老」,说话的同时顺着歌曲给改了一句「问斜阳你既已降落为何又升起,又再升起」,看到老人开着玩笑唱着,
听到公公跟着哼唱,摇头晃脑的离夏打算揶揄一下公公,这一看不要紧,公公正歪着头,一边哼哼着歌曲一边盯着她那摇摆的胸部,刷的一下,把离夏搞了一个大红脸「这坏老头,原来是嘲弄我,哼哼,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叫你听叫你听」,心理打着主意,她上来就把随身听给关了。
也许是想到了好笑的地方,那莫名其妙的笑竟然发出了声音,暗暗打算着,离夏没想到公公又来了一票「夏夏啊,爸有点口渴,你说怎么办啊」,
看到公爹眼神瞄着的地方,气鼓鼓的离夏哼哼着朝着公公撅了撅嘴,说道「呸呸~,不都是医务人员检查看结果的吗?哪有伤员自己提出要求的,真不像话」,说着显摆似的用手托了托那肥颤颤的胸部,冲着公公示威着扭了扭,转身走回卧室。
约莫忙了一会儿,离夏端着杯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看着公公那焦急盼望的眼神,她恶作剧的指了指端着的杯子,说道「给,看到没?妈妈的奶水都在这里,我一次喂饱你」,
当公公持手接了过去后,本打算看公公笑话的她,没想到公公的脸上尽显平静,根本没有脸红也没有尴尬,她有些小小的遗憾,然后恶狠狠的板着脸「妈妈的味道怎么样?」,
那样子还真像母亲训斥儿子一样,不过老人一句话就给她击溃了,「温乎乎的挺甜,奶味十足」魏喜一边喝一边舔着舌头,那感觉就像是趴在她胸口吃奶一样,一边吃吃还一边玩耍,弄的离夏俏脸生晕偏偏还发作不得。
晌午头的日头泛着刺眼的白光,像成年父亲一样挥舞着手臂,挥洒着汗水,把身体上的热量毫不吝惜的普照给自己的地球儿女,炙热无比的空气中,没有一丝凉意。
三楼的家中,离夏搬过电扇对着自己,一边抖着衣服一边嘀嘀咕咕的说着「空气净化器也不能当空调用啊,又不让开空调,这电扇吹的都是热风啊,呜呜,简直热死个人了」,躁动着的美人儿精神萎靡如霜打的茄子。
她那秀美的脸上伏着一层浅浅的汗珠,看着公公穿个背心短裤在陪着孩子,离夏翻了翻白眼「太热啦」,她再也顾不得形象了,身上的那件内衣虽然薄透,可哪里有光着舒服,二话不说回到卧室就把它取了下来,上面还带着乳液,连外身的薄纱睡衣都印湿了一些,
肥白的乳防少了束缚之后,泛着光滑迷人的肉色亮光就抖了出来,那乳晕都散成片儿了,晃悠着肉感十足的肥白,重新罩上睡纱,心理作用下感觉稍稍凉快了一些。
离夏走到厨房,吃了两口冰镇红果酪,汤水入腹之后,她哆嗦了一下,很舒服的问着「爸,孩子睡着了没有」,
魏喜正在给小孙子涂抹爽身粉,小家伙的身上也冒出了热汗,潮轰轰的,在看他晕乎乎的样子,魏喜说道「孩子醒了再给他洗澡吧,现在看来还是不要打扰他了,你瞅他,困的不行了」,听到公公这么一说,看着孩子蔫不拉几的,八成儿放倒就迷糊了。
「不行,我得去冲个凉,太热了,爸你就不热嘛」看着自己手上的汗液,浑身黏糊糊的感觉很不舒服,离夏抱怨着说道
「怎么不热啊,你看我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洗澡了,你说我什么情况」魏喜直勾勾的看着儿媳妇说道。
听到公公话中有些幽怨,离夏心理嘎登一下,想到公公的实际情况,倒觉得有些委屈了他,离夏强打精神说道「哦,那我给你先擦擦身子吧,还真的是对不住你了」,
也不理会儿媳妇怎样说,老人站起身子看了看孩子,发觉没有异常,轻轻的用左手把婴儿车推到了儿媳妇的房间。
离夏还像昨天一样,取过盆子,把水打好,然后浸湿了手巾,这一回很直接,她把公公身上的衣服全部趴了下来,潮乎乎的衣服穿在身上,那感觉非常难受,离夏自责着「公公这一身潮湿裹在身上,萎靡了一晚上不说,白天还那样穿在身上,真的是难为他了,这个坏老头也不和我说说」,
天气热咕噜度的,晕乎乎的她也不想想,你不问谁好意思上来就提这个事,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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