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一边喝酒一边吃着,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离夏因为哺乳就不能喝啤酒了,摆在她眼前的是鲫鱼豆腐汤,望着白花花的汤,又低头看看自己那饱满的胸部,然后扫了一眼八仙桌对面的公爹,最终无奈的忍了下去。
魏喜九点钟准时回到自己房间休息,算是把战场让给了自己的儿子儿媳妇。
小两口难得的在乡村老家聚在一起,洗漱完毕,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就开始行那周公之礼。
卧室内,只开了个床头灯,那冷色调的白光却能把屋子里的情形映照出来。
离夏的嘴上被丝袜封住,她被剥的像一只小白羊,赤裸裸翘挺挺的被宗建把双腿扛了起来,宗建也不再客气,在妻子身体间,很是直接的一下就插到了底儿,离夏则是随之闷哼了一声就扬起了脖子。
看到妻子这个表情,宗建知道她需要自己狠狠的伐挞,然后吸了一口气开始快速的推进抽出,离夏的双腿在丈夫的肩膀之上晃来晃去的,她的脖子绷得笔直,双手紧紧抓住床单,随着丈夫的冲击,两个袒露出来的爆乳被甩的汁水淋漓。
一边狠狠的伐挞着,宗建一边压下身子,叼住了一只肥白的rǔ_fáng,舔着舔着,就开始疯狂的喝起妻子那丰裕的乳汁。
啪啪啪的声响,起初小范围的在屋子里传播着,一会儿声音越来越大,已经无法压制,东房的魏喜隐约听到了微弱的声音,那是男女房事才有的声音,他知道这是儿子和儿媳妇在做那事儿。
一个父亲,一个始终中正的老人,听到儿子和儿媳妇房事的声音,岂能起什么心思,可是,作为男人,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性,又是那么不可或缺的,也是无法压抑的事情,老人本来有规律的克制着自己,但随着儿子和儿媳妇的加入,使得他的生活反而不是那么随意了,这也是他无法想象无法左右的事情。
尤其是乡下这几天的生活,和儿媳妇单独相处的日子里,发生的一些事情,让老人单纯的生活起了变化,那变化如温水煮青蛙般抽茧拨丝,一点点的把老人单纯的心房打开,他内心深处潜藏着的yù_wàng之门,也随之被打开了。
魏喜竟然鬼使神差般的偷偷打开了房门,大气也不敢哈的他,蹑手蹑脚的来到儿子房外,隔着门,这一回,房间里传来的声音再无隔阂,全都被他听到了耳朵里。
「我要,你给我」
此时屋子里的离夏嘴上的丝袜已经放了下来,她忘情的啼转在丈夫身下,似乎已经忘乎所以了。
「给你,给你~恩~」
宗建闷吼着用着力顶着,那话儿在妻子体内进出时,连带着妻子娇嫩的粉肉都给抻扯开了,直挺挺的阳物饱胀的在那穴里进进出出的,浸泡在湿滑的温室中,宗建一边呼呼的询问着妻子的感受,一边卖力的耸动着「有快感吗?」。
「坏人,坏人,你这个坏老人,我要,你欺负我,我要你把我撕了~~」
离夏娇嗔的声音是那样的吸引人,她说的时候,甚至已经语无伦次了。
门外,听的儿媳妇高低音变换着,魏喜心中非常震惊,他们这说的是什么啊,尤其儿媳妇嘴中不断捣鼓着「坏老人」,这个词不是经常说自己吗?难道儿媳妇她?魏喜不敢想象了,他挺着艰难的下体转身悄悄的回到房中,这一回,他不再压抑着了,他想压抑也压抑不住。
握着自己粗涨到极点的阳物,他不停的快速撸动着,同时脑海中想着儿媳妇那曼妙的身体,他不再克制,也不想克制了,这么多天的「折磨」,他真的,真的是需要发泄一下了。
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嗓子眼里也不断哽咽着,快感连连中,魏喜pēn_shè了出来,那不停弹动着的yáng_jù,快速的一股一股的喷出了乳白色的子孙液,强有力的击打着尿桶,他确实能感觉到尿桶间传来的「破破」
声,当他舒服的射过之后,躺在床上,想到自己刚才的荒唐想法还有那荒唐的做法,他捂住了脸,老脸很烫,他觉得自己疯了,尤其是脑海中闪现着不该是他这个身份惦记的人。
「坏老人,给我~~」
离夏在失神时喊出这么一句话的时候,下体不受控制的感觉尿了出来,而她此时也瘫软如泥的任由丈夫飞快的突刺着,「坏老人给我」
再次失声喊出这么一句,离夏终于又一次的忍不住的pēn_shè了出来,她在那一瞬间,脑海中竟然出现了模糊,仿佛此时此刻趴在身上之人不是自己的丈夫,到底是谁?她不敢想,就在这个时候,高潮一bō_bō的向她袭来。
听到妻子说出的闺中密语,宗建清晰的感觉到阳物被滚烫的包围着,他「哦」
了一声,然后抱住妻子的大腿狠狠的顶了起来,嘴里也捣鼓道「好闺女,好闺女,我给你,给你啊,啊」,在快速chōu_chā中死死的顶在了妻子的臀部,身体随着妻子抖动在一起。
酣畅淋漓的房中秘事,使得夫妻俩兴奋异常,看到妻子眼中满意的笑容绽放在红嫩的脸蛋上,那舒展之后的身体变化以及最后冲刺时的紧爽感觉,宗建知道,妻子高潮了,这一次高潮持续的时间还挺长,看来妻子真的是被自己伺候舒服了。
离夏迷醉的眼神看着丈夫,任由丈夫替自己做善后工作,她被弄的软软的,浑身没有了一丝力气,只剩下娇喘连连,迷人的脸蛋上挂着薰醉,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眼中秀出了水,那汪汪泛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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