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温暖的体温和气息,不断的冲击着我的理智。
风声,伴着雨声。
在我们的周围,除了水雾,便是片片的落花碎屑。
默默的相拥相偎,我听到自己心脏猛烈跳动的声音,发软的双腿,我只能紧紧的攀着相公的身子,脑子一片空白。
等到清醒过来,我猛烈的挣扎着,就是怕自己会再次沉沦。
“小笨蛋,我们快成亲了,这算不了什么。”
边说,相公边轻轻的拨开我凌散的发丝,火一样的温度,灼烧着被触及的地方,火苗顺着他的指尖,瞬间焚烧到我的心脏深处。
想起了那一晚相公的失控,我委屈的嘟囔了一声,然后往更深处藏去。
“我又不会吃掉你,你害怕什么?”
戏嬉般的淡笑,黑瞳氤氲起纠缠的墨色,微倾着身子,相公勾起我散落在肩上的一缕头发,然后温柔的*到他的指间。
“相公,你走开。”
“不让又如何?”
慵懒的魅笑,在朦胧的黑暗中,我睁大了双眼,紧紧的摒住呼吸。
相公一向都是最温柔的,可是现在的他,让我很不安。
“梦里要想我。”
源源不断传来的热力,我浑身顿时紧张起来。
我的绷紧,耳畔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幽幽叹息。
“好了,我知道你胆子小,进去吧,睡个好觉。”
蓦然松开的禁锢,不敢看相公亮得灼人的黑眸,我身子一转,推开房门进去之后快速的扣上了两扇门板。
直到相公的脚步声远去,我才有力气站稳双腿,无可否认,今晚相公说的话,的确让我觉得震惊。
背梁挨着门扉,我的神思有点飘忽,脑袋里,仍是满满的装着相公疼痛的眼神以及那些幽怨绝望的话语。
涌动的内疚感,久久的*不去,深吸了几口气,纷乱的心情才稍觉平稳。
房间里没有烛光,摸索着,我往床的方向走去,但刚走出一步,我的腰已经被一条铁臂搂住,紧紧的摁入张扬着怒焰的胸膛之上。
骤然的亮光,犀利的黑眸冷凝着我唇上的齿痕,大伯愤怒的目光,更是让我觉得一阵发寒。
“柳雨怜,你又跟祈隽在一起了?”
顺着他的目光,我抚了抚唇角,些微的痛楚,应是被咬破了。
见我默不作声,大伯冷哼了一声,愤恨的推开了我。
“大伯!”
软软的叫着,身体,已经先一步背叛了自己。
从背后拥住了大伯的腰,然后一点点的把他板了回来,不顾他抿得死紧的薄唇,不理他依旧冰寒的两道冷芒,我把头埋入他的颈窝里。
“相公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听到我的轻问,大伯的身子狠狠一颤,原本粗暴的眼神,越加的溢满了*。
“祈隽跟你说什么了?”
被大伯狰狞的表情吓到,我的脸色微微有点发白,察觉我的不安,大伯冷硬的俊脸骤然略过几分懊恼。
“别给我装聋作哑,快点回答!”
恍如噬人猛兽般的冰冷目光,似乎要将我生吞活剥似的阴森恐怖,噤若寒蝉的偷望了他一眼,随即被他眼中的炽热目光烙得心底发慌。
身子一抖,我咬着下唇,可是既然已经开口了,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
“相公说……要我跟你们一起……。”
“该死!我还没有说同意!”
把我甩到被堆里,伴着啪啪作响的踢门声,大伯已经不见了踪影,不敢追出去,我抱紧了被子,心里千回百转,泛过无数念头……
或许,我该离开霜雪谷的……
离开相公……
离开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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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天一夜,都见不到相公和大伯的身影,想问福伯和药童,但都被他们凉凉的目光瞪了回来。
知道他们是气我让相公伤心了,我也不敢再招他们的白眼,夜幕降临,我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一边心不在焉的缝着手里的衣服。
歇了些许的雨丝,在半夜过后越下越大,等待总是漫长而煎熬,房外仍然无声无息,忍不住想去走廊看个究竟,刚打开房门,狂风卷着雨滴便向我兜头扑来,走不出去,我只能急急的关上门板。
又过了一会儿,暴雨夹杂着雷暴,脆弱的树叶在强风中急剧摇晃,窗外若有似无的一声叹息,原先还以为是树枝拍打窗户的声响,可是越来越强烈的存在感,明显有人站在外面。
直直的盯着那两扇紧闭的琉璃窗,心跳在缓缓的加速,透过刺眼的闪电,窗外在冷雨中微微颤栗的人影,幽怨而诡谲。
思量了许久,手,还是伸了出去,缓缓把窗推开,密集的雨丝,遮住了我的视线,隐约间,艳丽如妖的男人站在狂风之中,湿透的衣衫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不断滴着水的发稍,凌乱不堪的贴在他的额前。
一身紫衣的华贵男子,那样慵懒的笑容,那样妖媚的黑眸,那样阴森的表情,我只觉得心底一痛,握着细针的指尖,狠狠的抖了一下。
山雨欲来的不祥感觉,刺破的指腹,一滴血珠融进刚缝好的白袍之中,还没来退开身子,转眼之间,我只觉木门一开,紫影一闪,一股强大的力量,用力的扣住了我的下巴。
“怜儿宝贝,你倒是过得快活,可怜表哥我独守空房,为你寝食不安。”
几近相贴的距离,男人湿透的衣服染湿了我的纱衣,彼此的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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