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等到明天才去吗?也不知道齐安王爷准备好了没有,我们这样做不厚道吧?”蒋少陵无力地看着兴高采烈的兰水芙,馆长,你现在要去的地方是齐安王府,不是农家小院,想赶走齐安王府的不是小猫小狗,而是齐安王爷。可不可以等到明天?他现在只有一个心愿,那就是让他多活一天,一天而已,他的要求不过份吧!
“蒋少陵你说什么呢?怎么能帮着星极那个混蛋说话呢?刚才在赌桌上星极认输了,愿赌服输,现在齐安王府姓兰了,我想什么时候搬就什么时候搬,用得着挑时间吗?走!星极胆敢不走,我一脚把他踢出去,让他有多远就滚多远。哼!”兰水芙纤细的胳膊用力往上一挥,昂首挺胸地朝齐安王府方向走去,蒋少陵万般无奈,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馆长等一下,用脚走多累啊!你看,我租了一辆马车,我们坐车去。”竹东比蒋少陵伶俐多了,见多识广,人生阅历也比蒋少陵多,不像蒋少陵那样胆小怕事。星极算什么?就是星枢他也不怕,大不了就是打架,放眼三国,有谁敢和消息楼抗衡?消息楼掌握了三国所有文武官员的很多秘密,谁敢出手,消息楼就会把这些秘密扔出去,绝对可以引起轩然大波天下大乱,活的不耐烦了,才会和消息楼作对。馆长想现在去收房,他们陪着去就是了,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惹馆长生气,竹东瞪了一眼不识趣的蒋少陵。
“我来驾车,竹东你给我指路吧。”蒋少陵知道自己不该多嘴,馆长是主人,主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不能越俎代庖替主人出主意。为了将功补过,他要求为主子驾车,兰水芙并非小气之人,她明白蒋少陵是为了她好,她担心夜长梦多,干脆提前把房收了。事不宜迟,迟则生变,易涨易退山溪水,易反易覆小人心!星极就是一个典型的小人。都说君子报仇十年小人报仇眼前,星极肯定会在背后算计她,不能再等了。
三人坐着马车往星极的齐安王府驶去,星极这会儿刚回到王府,坐在大后院的凉亭和楚之尧商量接下来的事宜。两人商量的极为仔细,每一步都考虑得很周全,无论兰水芙出什么招,他们都能应付自如。嘿嘿嘿!星极和楚之尧想到得意之处,忍不住压低声音狂笑。芙儿要他搬可以,他会很听话搬家,至于往什么地方搬,那就不好说了。
两人正在为想到一个自以为高明无比,无懈可击的绝妙主意兴奋不已的时候,管家文叔急匆匆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结结巴巴地说:“王爷,馆长来了,不不不!是王妃回来了,正在大门外和两个伙计模样的人比比划划,好像说什么换匾额什么的,我没有听清楚。你要不要出去看看?”文叔是暗探馆二号店的店长,暗探馆的事他比谁都清楚,暗探馆已经在三国开了五十家分店,生意如日中天。刚才就是馆长让他进来喊王爷的,听说此地已归暗探馆所有,馆长是来收房子的,一听这话,差点把他吓懵过去。
文叔回完话后躲到一边,星极是他一手带大的,又是齐安王府的管家,按理说他应该和星极并肩作战,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要与齐安王府共存亡。可是现在他没办法出去,兰水芙也是他的主人,两位主人碰面势必有一场恶斗,他帮谁都不对,不如躲起来一个都不帮。他只是一个下人,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独善其身,不,不对!是明哲保身。你们一定要原谅我,嘿嘿嘿!文叔脸上露出了狐狸一样的奸笑,转身出府喝茶去了。
星极和楚之尧听说兰水芙来了,笑嘻嘻地往大门走去,说好明天交房,芙儿今天来干什么?难道说是专程来看他的?星极白痴脸上有一丝得意的傻笑,不是一般的头脑简单。楚之尧被兰水芙欺辱了很多次,对兰水芙忽然造访深感意外,兰水芙聪慧过人,行为做事乖张,从来不按理出牌,他提醒星极要小心谨慎。兰水芙出什么招,他们就接什么招,绝对不能先发制人,要以逸待劳,以守为攻,实力悬殊太大,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防守。
“芙儿,来了怎么不进去坐坐?别站在外面了,这儿是你的家,永远向你敞开着,进去吧!”星极笑逐颜开,心里从来没有这样高兴过,不管兰水芙愿不愿意,伸出咸猪手就想去拉兰水芙,兰水芙轻轻转开身子,竹东就迅速挡在了星极面前。
“齐安王爷,我们今天是来收房的,不是来叙旧的。请齐安王爷把齐安王府的房契地契都拿出了,然后你就可以走人了,对了!我们馆长说你可以拿走被子,王府其他东西你一概不许带走。我们馆长赢的不光是齐安王府的房契和地契,还有齐安王府里面所有的东西,包括下人,但不包括你。齐安王爷听明白了吗?王爷我们会进的,等你出来我们就进去,去吧!我们在这儿等着,可别让我们等得太久。”竹东不卑不亢把兰水芙的话转达给星极。
“什么?现在?现在要我搬出齐安王府,不是说好明天的吗?”星极吃惊的问了句,楚之尧说得很对,芙儿今天是来者不善,不是来看他的,而是来把他扫地出门的。星极一颗滚烫的心顿时凉了下来,是他自己自作多情了,他在芙儿心中狗屁都不是,星极心里难受极了。别说一个齐安王府,就是要他的项上人头,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割下来给芙儿,芙儿怎么不懂他的一片真心呢?星极伤心欲绝,一点精神也没有。
“星极,别理她,说好明天搬我们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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