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你强硬他就软,你一软他就欺负到你的头上来,像这样的人是最讨厌的。木寒山好像就是这样的人,知道了病症,丰之尘就知道怎么来对付木寒山了。怕死的人最胆小,越怕死越装出一种无所谓的态度,自己今天偏就不信邪,看看木寒山能坚持多久,是一刻钟,还是一个时辰?
丰之尘没有着急拷问木寒山,什么都不问,就当木寒山不存在一样,他慢慢地在木寒山的头顶点了一注香,香有点大,不太长。香在燃烧的过程中会掉落一些香灰,香灰不偏不倚正好掉在木寒山的头上,软绵绵的香灰落在木寒山的头顶,没有给他的身体带来多大的感觉,可以说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但是给他身体带来的恐惧是非常大的,他惊恐极了,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丰之尘手中的刑具会使用在他的身上。他什么都不怕,就算是死,他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他木寒山是英雄,英雄是不怕死的。但事实上他怕死,怕得要命。
最要命的是,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眼前这两个杀手居然不问一下他有没有什么秘密之类的话。他知道的秘密非常多,就是因为他知道的秘密多,所以才会安然无恙的活到现在,然而今天。他的保命办法失效了。最气人的就是地下钱庄的伙计,叫他去给他老板说一件小事,他去了老半天也不回来,要不然他也不会被这两个杀手捉起来。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今天不被杀手抓住,明天也会被杀手抓住。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真是倒霉!
“两位杀手兄弟,你们能不能放了我?我会好好报答你们的,我知道很多人的秘密,我用这些秘密来换我的性命好不好?”木寒山哭兮兮的看着丰之尘和兰水芙。
丰之尘假装什么也没有听见,和兰水芙两人聊天玩。天南地北的胡说一通,有时候故意张冠李戴无中生有。兰水芙原本对三国江湖上的事知道的不多,丰之尘说什么她都点头,她对什么都好奇。比如说:丰之尘故意说夜星国的三皇子,也就是齐安王爷星极,是女儿身,女扮男装多年,看见男人比看见女人兴奋,前不久还强娶了暗探馆的馆长兰水公子。兰水芙对丰之尘的胡说八道不加以制止。反而还随声附和丰之尘。
“哥哥说的太对了,我在栖台城的时候。听说过这件事,当时栖台城闹得沸沸扬扬。我还听说,星极是一个私生子,是夜星国皇太后和别人偷情的结果,所以才纵容星极,目的是补偿星极所缺少的父爱。皇宫里面的人太龌龊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星极的事就是一个好例子。不过!我非常同情夜星国的皇太后,‘一入宫门深似海!’可怜啦!”兰水芙惋惜的说道。
“你们俩不要在这个地方胡说八道,夜星国的皇太后是清清白白的人,她没有你们俩说的那么不堪。齐安王爷星极是她和夜星国的先皇所生,她没有偷情,没有乱生私生子,你们俩为什么要胡说?”木寒山气的破口大骂,他忘记了他自己现在的身份,俘虏的身份。
“你说什么?木庄主,你这人太奇怪了,我和我兄弟说话,与你有什么关系?你插什么嘴?莫名其妙不知所谓。你这么紧张星极的事,难到星极是你和夜星囩皇太后的私生子?”丰之尘夸张地看着木寒山,惊讶地问道。不会有这么巧的事吧?自己和芙儿随随便便一说,就说出了某些人的秘密,嘿嘿嘿!好玩。
“你!你!你!你混蛋!我不是星极的父亲,星极的父亲是夜星国的先皇。”木寒山气的暴跳如雷,要不是他事先被丰之尘捆在了木桩上,他一定会和丰之尘拼命的。
“哈哈哈!木庄主你发什么火呀?星极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的样子好奇怪呀!算了算了,我也是道听途说,闲着没事和兄弟说着玩的,木庄主不爱听,我们兄弟俩就不说,我这人是最善解人意的。对了!木庄主,真是不好意思,我给你考虑的时间已经到了,你好像没有什么遗书需要给什么人,那我们就开始行刑了。我还是刚才那句话,不是我们兄弟俩要杀你,所以你死以后,直接去找你的仇人报仇,可别找错了人。”丰之尘冷冰冰的看着木寒山,就像是看着一具死尸,没错!木寒山马上就要变成死尸了。
“哥哥!嘿嘿嘿!我们要开始做事了吗?”兰水芙兴奋的问道,丰之尘的办法如果不行的话,她就用催眠术,催眠术是审问犯人最好的办法。哥哥从来没有看见过,好像不太相信自己的催眠术,待会儿就让哥哥看一看自己的本领,兰水芙对自己的催眠术相当有信心。
丰之尘拖了一套刑具放在木寒山面前,刑具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丝诡异,阴森森的感觉恐怖极了。最令人惊骇的是,是刑具上的乌黑血渍和浓浓的腥臭味。一看就知道,这套刑具吸食了不少人的鲜血。木寒山大惊失色,他知道自己死定了,连忙告饶:“英雄,你杀我是为了求财,要不这样,我给你们银子,你们兄弟俩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了我吧好不好?我把我平生的积蓄全都给你们。”
“平生积蓄?木庄主你开玩笑的吧?你已经山穷水尽走投无路了,还有什么积蓄?你当我们兄弟俩是傻子吗?再说,‘国有国法,行有行规!’我不能为了贪你嘴巴上的空头银子,就把你给放了,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们兄弟俩还能在江湖上混吗?”丰之尘不屑一顾的看了看木寒山。木寒山居然还有银子?不错!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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