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今天一样,那两个倒霉鬼就是一个例子。想和他玩花样,还欠火候。师兄停止追查他之后,他立马就换了个模样,以一个五大三粗的魁梧粗人的样子在江湖上行走。
这个魁梧的粗人就是现在他的身份尤憨,尤憨是他的另一个不为人知的的身份,嘿嘿嘿,谁也不知道尤憨就是影杀门的第一杀手绝杀,他有不低于十个不同样子的身份。想瘦就瘦,想胖就胖,年老年幼的应有尽有。这次在迎凤客栈下毒害他和芙儿的人,应该不是他的仇家,而是芙儿的仇家。到底是什么人,想要置芙儿于死地?他一定要查出来,不仅要查出来,他还要一个一个的把他们全都杀掉,一个不留。
兰水芙看到尤憨站在岔路口犹豫了半天,也没有拿定主意走那一条道,她在马背上早已经坐得不耐烦了,实在是受不了啦。兰水芙忍不住问了一声:“尤憨大哥,你想好了要走小路还是走官道?不要扭扭捏捏纠结半天好不好?要是有什么人想要追杀我们,说不定已经赶到了,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儿吧!”
“沐遥兄弟说的极是,可是我也不知道应该走小道好,还是官道好。在我看来,两条道都不怎么安全,按照平常人们的想法,似乎走小道要妥当一些,要不我们就走小道吧,小道周围林高树密,遇到什么危险,也便于我们藏匿起来。”
“不行!不行!尤憨大哥,不不不!嘿嘿嘿!我差点又忘了,哥哥!我们偷偷摸摸不走小道,应该大大方方地走官道。兵书上说:‘兵不厌诈!’别人想得到的,我们也想到了,我们身后的尾巴不是傻子,他们一定会想到。所以我们为了安全起见,必须走官道,虚则实之,实者虚之!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假作真时真亦假!我们大胆往官道上走,一定可以把身后的尾巴甩掉。”兰水芙非常自信的挥了挥手。
“真的吗?”尤憨从来没有想过往危险的地方走,在他一直以来的思维深处觉得,离危险的地方越远就越安全,从来没有想过要近距离接触危险。芙儿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明目张胆的在官道上走。不是自寻死路吗?真是无法理解。
兰水芙看出了尤憨的疑惑,她笑吟吟地非常有耐心的解释道:“有些事,是知其不可而为之;有些事,是知其不可而不为之。我们现在就是。知其不可而为之,撇开普通人的普通想法,走一条别人没有走过的路,或许我们可以在前面看见不一样的风景。哥哥相信我,不会有事的,如果有什么事,我会保护你的。”兰水芙豪气万丈的拍拍胸脯。
“好吧!哥哥我就听沐遥兄弟一回,等会儿要是出了什么事,沐遥兄弟可得好好保护我,哥哥我的武功可没有你好。”尤憨狡黠地笑着跳上马背。芺儿说什么他都会答应的。芙儿想走官道就走官道。遇到危险的时候。他一定会不顾一切保护芙儿的,谁胆敢伤害芙儿,他绝不会放过。只不过。芙儿所说也不无道理,今天姑且试一试。
“哥哥相信我就对了,有些事不一定非要按照常理出牌,我是说,换一种思维看问题。”兰水芙一路上喋喋不休地给尤憨洗脑,尤憨一边听一边不住地点头,两人骑着马很快消失在官道上,留下马蹄溅起的薄薄尘土。
他们俩骑着马儿离开后不久,那位化妆成老百姓的尾巴悄悄尾随到了岔路口,他轻轻从马背上跳下来。站在尤憨刚才站过的地方,仔仔细细东张西望了好一会儿。然后又蹲在地上检查了马蹄印,在查看完了之后,他得到了一个结论,那两个他觉得可疑的人,好像是往官道上去了,可是这两个人为什么要往官道上去呢?
他们在迎凤客栈被人下毒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他们俩已经被人盯上了,可是为什么还要继续走官道呢?那不是自寻死路吗?世上可没有那么愚蠢的人。从刚才他们没有吃下了剧毒的饭菜就知道,这两个人并非等闲之辈,他们这么做一定有什么阴谋,自己可不能上当了。
化妆成老百姓的尾巴,深思熟虑考虑了一会儿,然后跳上马背往小道上追去,他这种聪明的人,是不会轻易上当的。那两个人是在故意摆mí_hún阵,想要糊弄他?怎么可能?嗯!化妆成老百姓的尾巴一边骑着马在小道上飞奔,一边在想,那个皮肤黄黄的后生,怎么会和有一双与画影上之人长得一模一样的眼睛呢?奇怪!
这时所有的人都在满世界的找兰水芙,花残叶根据他给兰水芙的人皮面具,一路追踪出了栖台城,来到了边城。比他先到一步的是莫冽和莫准,三人在柳家酒肆相遇了,相请不如偶遇!恰恰整个边城只有这柳家酒肆这么一间酒肆,他们三人就坐在柳家酒肆里面喝酒聊天歇息片刻。三个人的目的都是一样的,为了寻找兰水芙,莫冽和莫准除了想找到兰水芙,还想回到炎日国皇宫去打探打探消息,看看大哥对九妹的态度。
有个自称十六年前的知情人,写密信给大哥莫冷的事,莫冽和莫准事先就说好了,绝不能被花残叶知道,如果花残叶知道了,一定把九妹失踪的事怪罪到大哥身上。九妹失踪的事,现在还不能确定与大哥有关,所以不能告诉花残叶,如然真的与大哥有关,就更不能让花残叶知道了,以花残叶和九妹的感情,他一定会杀了大哥不可。
花残叶是谁?他是邪教的教主,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他平常出门的时候,都会用黑纱把额头上的紫玉凤凰遮盖住,以免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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