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说了要帮你们,我就有办法把你们两人带进王府,不对!那儿现在叫暗探馆总部。走吧!你们跟在我后面就行了,不要多说话,见机行事,我保证能把你们送进去。”乞丐手里拿着一根打狗棍,嘴里唱着‘莲花落’摇摇晃晃出了小巷,星极和楚之尧无计可施,只好慢吞吞不远不近地跟着。星极身上有伤,楚之尧一路上搀扶着他走,两人现在真成了难兄难弟,还真应了那句老话: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他们刚刚走出小巷,就看见兰水芙和竹东蒋少陵离开暗探馆总部,兰水芙站在大门口高声说:“文叔,看见星极和楚之尧来了,就用扫帚赶走,不要给他们留面子,不仅是面子,里子也别留。”文叔答应着,亲自把三人送到大门外,点头哈腰的样子很是令星极生气。有点儿骨气好不好?他马上就能回去了,一定要把兰水芙奴役下的人解救出来。
小巷外面不远的地方停着一辆破旧不堪的马车,马车上坐有一位身穿灰色短布衫的马夫,马夫年纪不大,稚嫩的脸上有着与年龄极不相符的沧桑感,似乎在极短的时间内经历了人世间所有的磨难。平淡的脸上无欲无求不喜不悲,好像天塌下来了也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如同八十岁的老者,早已看破红尘。这种人往往是最可怕的,因为他们没有弱点,任尔东西南北风,他自岿然不动。
三人刚刚走到马车边,乞丐就上去问马夫:“兄弟,你能不能帮个忙?把我们三人送到这个宅子的后院去?我的朋友受伤了,不方便行走,麻烦你一下行吗?”
“行!我这人不求名不求利,就爱做好事。但我做好事有一个习惯,讲缘份,正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要办此事不难,我得要一件你们身上的东西,一件就行了,无论是什么都成,我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当然这东西是我看的上眼的,一文不值我也愿意,如果我看不上眼,价值千金我也不要。”马夫看都不看一眼乞丐和星极楚之尧,不卑不亢地回答道,脸色平静似水无风无浪。
“我身上没有东西了,值钱的不值钱的都没有,我醒来之后就成现在这模样了。”楚之尧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真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他身上除了这件破锦袍,一文钱都没有。星极的情况比他好不了多少,身上穿的锦袍虽然没有破,但也是一文钱也没有,他没有料到兰水芙会来的这么快,未成预留一点银票或是值钱的东西在身上,他也叹一口气。
“那我可就帮不了你们,你们请走吧!”马夫冷冷地不带任何感qíng_sè彩说道,他可以不要任何报酬,马总得吃草吧!让他们随便拿一样东西,就是考验他们的,那怕就是一条烂头巾都可以,可这三人不太识趣。星极的脸气的通红,真是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乞丐连忙从衣袖之中掏出一支铜笛,递到马夫手中:“小哥,你看这个行不行?我是一个乞丐,不会弄这玩意儿,每天想着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吃饭。这是我前些日子在街上捡的,你看能不能用它换你受累走一趟?”乞丐的义举令星极非常感动。
马夫把铜笛放在嘴巴里轻轻一吹,能响,有声,好像没有烂,马夫满意的点点头,招手让他们三人上了马车。马车里面凳子都没有一根,光秃秃的,楚之尧扶着星极上了马车,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弯着腰立在里面不知所措。乞丐没有进马车,担心给把里面弄脏了,他和马夫坐在外面,坐好之后他问了一声:“你们坐好了吗?我们要出发了。”
“坐好了,出发吧!”楚之尧答应着扶着星极坐在马车底部的木板上,从小娇生惯养的他们什么时候受过这等之罪?这一切都是拜兰水芙所赐,这笔账他们会记在兰水芙身上的,迟早有一天,他们会把这些恩恩怨怨了结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兰水芙,你就等着吧。
马车里面没有窗户,没有凳子,马车跑起来,里面颠簸的很厉害,星极不小心碰到了额头上的青包,疼得眼泪差点流出来。楚之尧看不下去了,轻轻地把星极的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两位难兄难弟相互依偎着睡着了,路面凹凸在马车内犹如坐碰碰车,他们怎么会睡着了呢?这都是乞丐的功劳,他偷偷掀开了马车布帘的一角,悄悄用竹筒朝马车里面吹了一口不知名的药粉,就是这个药粉起了作用,星极和楚之尧才会沉沉入睡。
“睡着了吗?”马夫轻声细语地问了一声,主人把每一步都算好了,可不能出了岔子。
“你就放心赶车把,有我在,怎么会出岔子?对付这两个猪脑袋的笨蛋,我还是游刃有余的。楚之尧差点怀疑我,还是主人英明,让我穿上这身臭气熏天的破衣衫,还在衣衫背后涂了恶心的污浊粘稠之物,这样才把聪明的天下第一公子糊弄过去,哈哈哈!”乞丐得意地笑了几声,然后把身上的衣衫脱掉,走进马车盖在星极和楚之尧的脑袋上,这兄弟俩是商量好了的,知道自己要来给他两伪装,所以在睡在一起的吧!嘿嘿嘿!正好省去了他的麻烦。
乞丐把衣衫盖在星极和楚之尧头上后,自己单独从马车顶部掏出一个布口袋,拿出里面一件旧布短衫穿在身上,然后若无其事的和马夫坐在一起。他俩身上穿的短布衫竟然是一模一样的,好像早就预谋好了的,一切都是那么恰到好处无懈可击。
兰水芙三人正准备往西边城门上去,月离还在那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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