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后果,有时是很难承担的。”
同一时刻,媛媛抓著裴安躲在假山内的透天洞内进行逼供。
“告诉我,裴安,否则你就休想出去!”缓缓凶巴巴地恐吓道。
“少奶奶,真的不行哪!要是少爷知道了,肯定要剥下我一层皮了,您就饶了我吧!”裴安可怜兮兮地哀求道,心中也暗暗叫苦,怎么这么水当当的少奶奶,此刻居然像土匪般凶恶呢?
矽“我绝不会让少爷知道你告诉了我什么,这样总行了吧?”
“可是……”裴安仍是犹豫著。
实在懒得再和他蘑菇了,媛媛倏然眯起了双眸,还阴森森地冷笑两声。
“裴安哪!你知道少奶奶我会武功吧?”
瞧著她那邪佞的神情,裴安不自觉的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寒颤,“知……知道,少爷提过。”他呐呐地道。
唇边的笑容突然有了残酷的意味,“那么,你信不信……”媛媛的眼光缓缓往下移。“我能在你叫出救命之前,就先阉了你呢?”
在吓出一身冷汗的同时,裴安很快地就决定,被剥一层皮总比被阉了好!于是,媛媛就这样轻轻松松地得到一切她所想要知道的事了。
裴逸凡和辛若雪是一双青梅竹马的情侣,一个俊美潇洒、一个是扬州城第一美人,家世又相当,于是,即长不久,两人便很自然地订下了婚事。
然而,自小骄纵成性的辛若雪却恃色傲物,总认为自己愿意和裴逸凡订亲,是裴逸凡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他应该感激涕零、跪地膜拜才是,所以,老是以各式各样的要求和手段来刁难裴逸凡,而好脾气的裴逸凡也都一一容忍了下来。
可只有一件事裴逸凡无法忍受。
为了炫耀、为了虚荣心,也可能是天生就犯贱,反正,辛若雪随时随地都在勾引男人为她著迷。
她一方面在一脚踢开为她痴狂的男人时,从对方的痛苦中享受到变态的满足感;另一方面,她是爱看裴逸凡的妒忌反应,也教裴逸凡明白,最好对她多加珍惜,否则,她是随时可以挑选其他男人的。
可终日打雁,总有一日会被雁啄瞎眼!就在裴逸凡和辛若雪成亲的前两个月,两人一同到苏州去办嫁妆,而恶习不改的辛若雪,这一次终于踢到铁板了。
辛若雪爱耍男人,可就是没考虑到平常人好耍,江湖中人就不太好摆脱了,不但甩不开,对方还硬是缠上来要辛若雪陪他“玩”几天。
裴逸凡为救未婚妻,不惜以文弱之身与对方抗衡,结果就留下了全身上下永远无法挽回的缺憾。
但最令人痛心的却是辛若雪事后的反应,她居然一见到伤后的裴逸凡,就先戏剧化地尖叫一声,而后漂漂亮亮地昏倒,之后就再也不肯见他了,连句抱歉或安慰之言都省略了,还直接要求解除婚约。
但知情的裴仲湖却坚决不肯同意解除婚约,只因裴逸凡为她毁了容、残了腿,她怎可如此无情无义的弃他于不顾?
而逼著裴家解除婚约尚嫌不够,辛若雪还自私无情得可恨!为了要让众人认为退婚是她情非得已的决定,所以,故意把裴逸凡约出来,佯称说是要谈谈维持婚约的可能性。
裴逸凡傻傻地落入陷阱,在城外不远处,一座隐蔽的密林内,突然有一群扬州人蓦地出现,将他当作鬼怪般团团围住。
大人被吓得说不出话、姑娘家尖叫昏倒、小童嚎哭不休,辛若雪则做作地呜呜饮泣,而裴逸凡在震惊之余,只能不敢置信地瞪著辛若雪,让各种嘲讽之言、指责之语交相涌入他的耳中,将他的心撕成碎片。
他这才知道,在辛若雪的口舌搬弄下,他成了一个因为狂妄自大而惹来祸端,并连累未婚妻险些失身,以求得活命的懦夫,还妄想以残缺之身缠住貌美如花的扬州第一美人,毁了她一辈子的幸福。
从此以后,裴逸凡就将自己禁锢在寒月苑中,誓言终生不出寒月苑一步。
辛若雪如愿以偿地在扬州人的同情下,光明正人地解除了与裴逸凡的婚约,并嫁给了裴家生意上的对手,柏家的长子柏子舟。
裴家、柏家和辛家是扬州富贾之最,裴家与柏家势钧力敌,即使裴家无意,但柏家却是摆明了要与裴家竞争的态度,而扬州第一美人辛若雪,自然也是柏家觊觎的目标,好不容易等到了机会,他们会不赶紧把握住才怪呢!
之后,柏、辛两家便开始联手做生意,声势一举就压过了裴家,但他们仍嫌不足,硬是两姓连袂举家迁到京城,一来是想设法套关系,捐个官儿做做——因为裴仲湖曾做过巡抚,二来是想兼做北方的生意……
“不过……”裴安犹豫了一下,“再来这些就是我听说的了,少奶奶,确不确实我可不知道。”
“说吧!”
下。“再来这些就是我听说的了,少奶奶,确不“哦!”裴安想了想,继续道:“我听说他们两家在京城里不但没拉到什么关系,反而得罪了人,好像最近就会回扬州来了。”
媛媛蓦地挑高双眉。“哦?”
“还有啊!他们在北方的生意也一直做不起来,不但亏了不少,连带著也因为资金调度的问题,而拖累了南方这边原本的生意,好像老爷也因此捡了不少便宜哩!”
媛媛的唇角猛然一扬,“很好!”幸灾乐祸地喝了一声采。
“不止哩!少奶奶,”裴安似乎也是越说越兴奋。“据说,他们在南边的生意,都是交由亲戚在掌理,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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