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
“我是说……你跟小牛。”
“啊呀,你个坏东西,”她攀着我的脖子,知道我在戏弄她,就回戏着说,
“盛不下的。”跟着腿夹了夹。
“有小孩那么大吗?”好奇心拱得跃跃欲试。
“傻子,不一样的。”秀兰噘着嘴让我吻她,没有闺女在旁边,秀兰很放得
开。
“怎么不一样,试试嘛。”拥着她往前靠。
“你真的想让我……”她的眼里已经有那股情。
我抓起小牛那长长的东西,解秀兰的裤子。
“胡闹!”秀兰看我动真格的,急了。
小牛竟安静地任我抓着,头歪过来看着我们俩。
挣脱,愤怒,躲在一边。
“怕什么嘛。”我靠过去央求。
扭过身,不理我。
“好妹妹,哥哥想看你……”我环抱着她,软语温存。
“你就是这样喜欢妹妹的?让我和牛……?”看得出她很愤怒。
“和牛又怎么了嘛,哥哥就是想看看你和那么大的东西能不能……”我喉咙
里咕噜了一下。
“我不想!”秀兰说这话有点勉强。
“亲妹妹,哥哥又不嫌弃,你就让哥哥一次吧。”妹妹的语气和神态都有点
松动,轻轻地试着推着她的身子。
“别推!”她摇晃着身子,企图摆脱我。
“来一下,试试就行。”我嬉皮笑脸地哄她。
看秀兰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我解开她的裤子。看着秀兰的毛毛柔软地紧贴
在鼓鼓的yīn_fù上,酒窝一样的圆弧下是一条紧闭着的缝隙,就爱怜地掏了一把。
另手攥住牛屌,对准妹妹的那里,秀兰无奈地又羞又臊地低下头看着,小牛
长长地哞叫了一声。
“趴下吧。”抬头对着秀兰说,知道这个姿势肯定不行,便让妹妹跪趴着。
“你?”带点强硬地按下的瞬间,秀兰直愣着脖子回头看了看我,裤子半脱
在屁股以下。
那长长的yīn_hù肥满而丰盈,pì_yǎn以下鼓鼓的肉感性十足,真的看起来好大。
硕长的牛屌握在手里,看着妹妹的yīn_hù,小心翼翼地在屄口上研磨了一会,
那粗壮的屌头子还没进入就撑满了秀兰的腿间,往跟前靠了靠,小牛似乎意识到
什么,前蹄抬起来,动作象是要爬牛似的,凌空起了个小步,却被我拽着笼口拉
住了,妹妹这样的身子那经得住小牛的身架,爬上去还不弄散了骨头。
就在我准备着往里捣时,小牛仰起脸,那牛屌突然伸出来,一下子顶在妹妹
的屄门上,看着妹妹原本闭合的yīn_hù瞬间象开花一样,一下子被屌头子堵住了。
“啊……”秀兰一声惊呼,散乱的秀发遮在脸上,回头看着我,疼得连眼泪
都流下来,她这样小的东西哪经得起那庞然大物似的牛屌?
妹妹委屈的眼神让我的心一动,赶紧扶起她。
“疼吗?”
“我……”泪眼婆娑的,低下头同时看着妹妹那里。
“流血了。”慌忙用手擦拭,却不经意间又弄疼了她。
“是不是撑开了?”轻轻地扒开妹妹的屄门往里看,一丝鲜红的血丝从yīn_dào
口里流出。
“撑碎了你不就满意了?”她疼得半弓着腰直不起来,真不该这样的恶作剧,
一丝后悔让我感到歉意。“不让你弄,你非要……”她说着擦着眼泪。
“我不是也没想到会这样。”
“哼!那么大,谁人会受得了?你不是就是要让牛奸了我,你就满足了。”
妹妹深知我变态的情欲。
我轻轻地抚弄着她的屄,安慰着她。
“啪!”又是一记清脆的响,在空中炸裂,赶驴汉哼哼着小曲,看我半晌不
搭理他,自顾自地唱起来,“人生苦短,对酒当歌,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挥霍
无度,青楼几何,生当何惧,及时享乐。”
这赶驴汉不知从哪弄来的歌词和曲子,悠然地唱了起来,颇有点劝人醒世的
味道。
“老弟,人生来就是为了吃喝玩乐,上面为品味,下面为女人。不要苦了自
己。”他拿起鞭子在空中旋了一个圈,又是啪地打了一个响。
“不对吗?”回过头来,醉眼似地看着我。
多少人不及这粗鲁的赶驴汉,人生来为了什么?拼搏、追求、嫉妒、倾轧其
实说到底都是为了上下两头,心里感叹着,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宁可上面饿肚皮,不可下面缺女人,男人生来不就是为了女人
嘛。”他说这话有点苍凉的味道。
秀兰和婷婷已经让我体会到很多,赶驴汉的话让我原有的一点内疚和罪恶感
都飘去了,人活着,不就是在这个世界上自由自在地享受自己应该享受的吗?
驴车颠簸着,让我的思维渐渐地平稳起来,心情也越来越开朗了,不知不觉
到了村头,赶紧招呼一声,“老哥,谢谢了,下来喝口茶吧。”
赶驴汉爽朗地说,“不了,回头见吧。”说着驴车慢下来。
我跳下车,对着他招了招手,看着他的驴车绝尘而去。
轻松地吹着口哨,拿起秀兰给的酒和鱼绕过几道巷子,就来到家门口。
推开柴门,院子里静悄悄的,新打得麦秸在院墙根垛得老高,忽然听到婷婷
的声音。
“不……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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