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让丹尼海格不动声色的光火了,他大约一个星期的时间都对我爱搭不理。
理发时,那些被修剪下来的头发被裘德的助手一缕一缕的接住,整理好,一个月之后,他们把用我自己的头发制作的造型精美的假发送到了我的住处。
有时我在镜子里端详自己,从外表上看,我已经是一个高且苗条的,因为时常从事户外运动而肤色健康,且衣着光鲜开着名车上学的年轻女子,符合一个富有的欧洲人所有的外在特征,但是从心理上看,我仍是一个缺乏安全感,天生喜欢发愁,善于忧心忡忡的人。
等了三个月,我的认证书仍然遥遥无期,我几乎每天都打电话到南特去询问,得到的答复永远是“排位太多,请稍后”。
丹尼海格有一天早上搂着我说话时,他知道我是真的真得着急了。
他喜欢一边说话一边在我后背上摸来摸去的,我渐渐觉得有点痒痒,还有点疼,我转过身让他帮我看看这是怎么了。
他看了看说:“都是冒了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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