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办?……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他抱紧了我。“够了,别说了……”
我望着他。他却闭着眼睛不看我。然后,他起身,下了床。
“舅舅……”我满脸泪水的拉住他。
他回身望定了我:“放手。”
“你又要去哪里?又要走吗?”我有些心慌。
“方晓书,你别让我改变主意。”他皱起了眉头。“再不放手,我会狠狠的侵犯你。会让你因为疼而哭一整夜!你给我想好了。”
我惊惶地松开他。然后看着他转过身,看着他离开我的房间。
我倒在床上,我的心跳剧烈得我能听到“砰砰”的声音。
我的呼吸还在紊乱……我用被子裹紧了自己,泪水仿佛没有止尽。
我的心乱成一团。
既期待着什么,同时又厌恶着这样的期待的心情。
感到了矛盾,感到了危险,该怎么办?
有一天,也许会在这样自我厌恶的情绪中毁掉的。
我知道,我已经沉沦。沉沦在这罪恶而肮脏的情欲之中……
我被神抛弃了,我已彻底的堕落进了地狱……
我将永世无法得到超生,无法得到解脱,被无形的铁铐,绳索所绑缚……
在深渊的最深处,接受着地狱之火的焚烧……
…………
07
第二天清晨,我起床的时候,他已经离开。
我看到,床头的打火机已不见了。那一瞬,我的心仿佛漏掉了一拍。然后,突然就涌起一股莫名的快乐和一丝淡淡的幸福……
我去挤公车,遇到了宛洋。
她拉住我:“怎么,今天被人抛弃了?来挤公车?”
“去你的!”我打了她一下。
她微笑:“事情进展得如何?”
“什么事情?”
“打火机的归宿啊!”
“送他了。”我淡淡道。
“真的?”她睁大了眼睛,开始上上下下打量着我:“看样子,他没有对你动粗,对吧?你看,我就告诉你不会的。你还不信!”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摇摇头:“我没有……”
“没有告白?不是吧你,为什么啊?这么好的机会说。”
“我说不出口。”
“因为他是你舅舅?所以感觉怪怪的?”
“那是我仅剩的自尊。”
“死要面子活受罪!”她冷哼了一声:“你们两个人在这一点上倒是血缘统一啊。”
我没有言语。
她叹口气:“你送他东西,他没问你为什么吗?”
“问了。”
“你怎么说?”
我摇摇头。
“你!……”宛洋叹口气:“我知道你的顾虑,女孩子总是要矜持一些的,但是你可以先问他啊。”
“问什么?”我一头雾水。
“问他喜不喜欢你,看他怎么回答,然后你再见机行事不就结了。”
“这还用问吗?我早就知道答案了。”我低下头:“一个被当条狗的人……”我说不下去了。
宛洋突然停下来看着我:“方晓书,你是无药可救了你!你这女人也太别扭了!”
我淡淡道:“如果是你,你会向他表白吗?”
“我会!”
“在明明知道他喜欢的是雪的情况下,你也会吗?”
“他有亲口说过他喜欢云似雪吗?”
我淡淡道:“我可以感觉得出来,他喜欢雪。而且,他们快结婚了。”
宛洋摇头:“云似雪,和任涛的角色是一样的呢。”
我呆住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可是她却没再说下去。我们都沉默了。
……
我预想的事终于成真了。
在我22岁那年的冬至那一天,雪正式的搬了过来。成为了我们这个小家庭中的一员。
虽然那两个人还没有结婚,可是现在这种局面,结婚于否已经不再重要了。因为已经没有什么区别。
雪的物品从他的车上一件件的卸下。
我帮忙将那些东西一件件的提上楼。
然后看着这个家所有的房间被一点点的占据,填满……
我突然就想起了舅母。
我仍然记得很清楚,她离开那一天的事。
舅母的物品从房间里一件件的装到他的车上。
我帮忙将那些东西一件件的提下楼。
然后看着这个家所有的房间一点点的空旷,荒芜……
那情景一如雪搬过来一样。
此时,仿佛这两幕的情景已经重合。
过去与现在不断的在我眼前交替出现。
只是,唯独看不到未来……
雪忙碌着,摆放着属于她的物件。
家里原本沉暗的色调,开始一点点被雪布置得鲜亮起来。
我打量着眼前的一切,感觉自己就像处在另外一个世界。
一个新鲜的,光明的,温暖的,怡人的,幸福的世界。
一个于我来说全然陌生的,全然不熟悉的世界。
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我递给她一杯水。
她笑着伸手接过:“晓书,你也累了吧?也过来坐一会儿吧。”
她左手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钻戒,亮闪闪的,午后的冬阳斜射进来,我感到那钻戒的反光直刺我的双眼。
她注意到了我的视线。
“漂亮吗?”她轻笑。
我点点头:“嗯,漂亮,又漂亮又高雅。”
“是彦特意为我买的。”雪望着那枚戒指,隐藏不住满眼的幸福。
我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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