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呢,他却开始挑肥拣瘦,言语刻薄放肆。
当时稷下川的规矩,你既无心我便休,不想做就温言婉拒,再见面亦可以谈笑风生当朋友。
但是季秀则不然。仿佛是想发泄心中无处安放的郁火一般,他对着有意求欢的姑娘们冷嘲热讽:
“上次如死鱼一般躺着不出声,这次还指望小爷服侍你?”
“你出门时也不到水边照照自己的样子,上次小爷心情好,跟你随便耍耍,你还真拿自己当回事了?”
他对曾经一同过夜的姑娘们不留情面,对于那些先前从未有过交集、慕名而来的姑娘们也大损特损:
“你这么胖,我怕我夜里会以为自己压着一头猪,做梦都会被吓醒啊!”
“太黑了。我不想和女人并排走路时,被人笑话说黑白分明。”
这下子连阿桑父亲都有几分看不过去了:“季秀,怎么说话的?这些年咱们搬出姜寨,好容易清静了些,你难道很需要惹些仇家来,让咱们每日里不得安生吗?”
季秀冷笑一声并不接话,阿桑见父亲似乎又有举起鞭子的趋势,忙从旁边劝解道:“父亲千万莫要生气。秀秀的言语是过分了些,不过那些女人们看在他好相貌的份上,颇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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