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般说,就是不再逼着自己饮完那些陶罐里的东西了。南离心中长吁一口气。
“君上既然这般说,我自然晓得君上对我并无恶意。”南离微笑着说,不着痕迹地整了整仪容。
“又或者说,你心中觉得,我亦有求于你,不敢拿你怎样,故而才惺惺作态,试上一试?”阿桑父亲的声音里满是怀疑。
南离安静地不再作声。刚才那个时候他自觉已被阿桑父亲逼得退无可退,心中乱糟糟的,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怀着什么样的想法,捧起那个陶罐的。他早听说过阿桑父亲的事迹,知道这位遭逢大变之后,更是性情古怪,喜怒不定,心里对阿桑更是多了一份怜惜。
“不管怎么说,你赌对了。”阿桑的父亲挥了挥袖子,有些意兴阑珊地说道。
但是他的言语里突然又充满了嘲讽:“你这样的性子,比起我当年也差不到哪里去。虽然你比我稚嫩了许多,但其实我们是同一种人。凭什么你依然可以稳居四君之首,而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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