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片刻,贺川问:“你们好了多久?”
“快两年。”
“那年你也十九?”
“嗯。”
“永远十七?”
除夕那晚。
你多大?
永远十七
怎么不是十八?
我乐意。
蒋逊说:“嗯。”
贺川问:“他做得出?”
“男人的自尊心。”蒋逊笑了笑,“我比他强,他不甘心。”
过了会儿,她又加了句:“那年他才十九。”
十九岁,可以理解的年龄,不能原谅的年龄。
贺川重新迈步,步伐已经稳健,“他赢了?”
“赢了。”蒋逊说,“我等他决赛结束,让他上了车。”
“就是那天?”
“嗯。后来他抢我的方向盘,方向往他那边转,翻车了,我逃了出来,他被困在副驾,我拉不出他,几个朋友一起过来帮忙,最后还是等救护车和消防赶到,他才被救了出来。抢救了一天一夜,那个时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外公。”
她只受了点皮外伤,王云山对她恨之入骨,恨不得啖她皮肉,她见不到人,跑了两个月,最后卓文不知不觉转院了。
她曾经疯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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