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乔永诚有点儿无语,不过唐逸珅干出这种事还真见怪不怪。
“有什么要紧的么?”
“没……”乔永诚摇了下头,心想这回有人要倒霉了,“那胖子姓曹,是做工程的,公司在n城倒也上属。他其实没什么,倒是他老丈人儿家有些背景。”说着顿了顿,念出个名字。
这还真有点儿出乎唐逸珅的意料,“那人是他老丈人?”
“不是。那人秘书的爹,和他媳妇儿家是连襟!”
“我艹……”唐逸珅彻底没有任何和他说话的欲/望了,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转身回里屋找沈嫣去了。
r07(上)
沈嫣大约是有点儿惊吓过度,直到第二天整个人还是怏怏的提不起精神,做什么事情都魂不守舍的样子。
晚饭,当她又一次在菜里放了双倍分量的盐的时候,唐逸珅终于忍无可忍了。
他绷着一张脸把嘴里那口咸的要死的菜吐了出去,然后筷子往桌上一放,直接给桌子对面的人下了命令,“换衣服,和我出去。马上!”
沈嫣一时没反应过来,还傻呵呵都地问他,“去哪儿?”
“医院!”
她脸色瞬间白了许多,可坐在那里几番心理斗争之后,还是不情不愿的起身去换了衣服。
唐逸珅的意志不能违背,这也是她吃了无数亏后终于彻底认清的铁律之一。他总有办法达成他想要的效果,而她遍体鳞伤后也还是逃不过屈从,倒不如一开始就识相些。
沈嫣其实对于医院有着不小的心理阴影儿。
三年前,她就在那种地方同一天内看着自己的母亲不治身亡,看着自己的父亲几小时之内被下了三道病危通知书,命在旦夕。
似乎这世间的人情淡薄,还有伤痛和无助,她都是在那里尝遍的。所以如果不是不去医院就会没命,她真心不想再踏入那里一步,甚至靠近也不愿意。所幸她身体一向不错,大病没有,小病挺挺也就没事了。
而且她感觉唐逸珅实在是有点儿小题大做。
不就是吓着了而已,缓两天就好了,用的着劳师动众的去医院么!
一路上,她不放弃地寻找着机会试图说服唐逸珅掉头回去。
结果第一次刚张嘴说了半句话,就被他一个犀利的眼神给堵了回来。第二次,她还一个字都有没说出口,就听见他冷冷一笑,“沈嫣,你今天用咸盐齁了我两次。你说我们两个晚上应该换几种姿势?”
自此,沈嫣闭上嘴,老老实实地窝在副驾驶位,再不敢说人任何废话。
罢了,不就是去医院么,又死不了人!还能比七月十五大半夜一个人去墓地可怕?!
她拼了!
可等事到临头她才发现,去医院算什么?更可怕的事情多了去了!
唐逸珅领着她去了中医科。
那老大夫给沈嫣摸了半天脉,推推眼镜慢悠悠开了口,“惊吓过度,还有点儿肝虚火旺,情志压抑。基本上没什么大事儿,吃几副药就能彻底好了。”说完大笔一挥,‘唰唰唰’开了药方儿。
沈嫣当时真是上去挠他的心都有了,没什么大事儿还开个毛线中药!哪儿来的蒙古大夫啊,纯心让人遭罪呢吧!
从屋子里出来唐逸珅把钥匙给沈嫣叫她车里等着去。然后划价和取药都是他自己忙活的。也多亏没带沈嫣一起,不然她闻见那个味儿真能回去把老大夫挠个满脸花。
按理说这个时间抓药最快得明天早上能取。可唐逸珅多牛x,一个电话给院长打过去,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
药剂师满脸热情的接了药方儿,然后告诉他四个小时之后,也就是晚上9点左右过来取药。
正好这个空档儿他们俩可以去吃晚饭,然后再逛一逛。
唐逸珅点点头说好,又道了声谢便转身走了。
…………
今天有同学对那个连襟的关系不明白。连襟就是指“姊妹之夫的互称或合称”。
秘书的爹和曹胖子岳父是连襟。也就是说秘书的妈和曹胖子的岳母是姐妹,既秘书和曹胖子媳妇儿是表兄妹。
r07(下)
沈嫣和唐逸珅在屋里看病的这会儿功夫儿,门诊部大楼外面正好上演了一场家庭lún_lǐ大剧。
好像是医院某个已婚男大夫和科里的小护士勾搭到了一起,事情败漏被老婆知道,闹到了单位来。
她出门的时候赶个尾巴,站在那里津津有味儿的刚看上瘾,结果热闹就散场了。
沈嫣一脸惋惜地摇摇头,摇着车钥匙准备去车场,却没等抬脚便愣在了原地。
当人群散去的时候,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就那么毫无预兆地闯入了视线。虽然隔了有一段距离,虽然只是侧脸,可沈嫣仍是一眼便认出了那人……陆家铭!
他张望着前方,似乎在等什么人。紧接着接了个电话,便匆匆离开了。从头到尾都没往这边瞅上一眼,更没有发现她的存在。
“呵呵……”沈嫣盯着他刚刚站过的地方,忽然轻声而笑。然后,她踩着3寸的高跟鞋,一步一顿地走下了台阶。
他这是吃够了大洋彼岸的面包黄油,衣锦还乡了么!
那个曾经和她一起穿着廉价的情侣t恤,每天陪她自习,拉着她在校园甚至整座城市里乱逛的大男孩儿,如今终于如他所愿,也是事业有成风度翩翩了吧。
只是不知道,陆家铭看见自己如今这副被人当宠物一般豢养样子,究竟会是何感想。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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