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异常,将苏瞳转过来面对他,“那跟我回京好不好?”
苏瞳睁开眼,正要张嘴说话,梁纾文怕她拒绝,又急急说道:“我给你安排住处,若你不喜欢,随时可以走人,好不好?”
苏瞳有几分感动,他竟知道她害怕被约束呢,故意嗔怪道:“我还没去就想着让我走了呢,那可不行,不能便宜了你,我要一个院子不用多大,但要有五株桂树。还要个不多事啰嗦的管家,做饭打扫……”
梁纾文喜出望外,直道:“好、好。”不待她说完,亲上那调皮的红唇,品尝甜蜜滋味。
……两人在床上纯洁地纠缠一番……
“要回去了吗?”梁纾文抱着苏瞳光滑的细腰,恋恋不舍地细啄着眼前的滑嫩香肩。
“嗯,有些事要交代清楚。否则怎么做你金屋的娇颜。”苏瞳嘻笑。
“唔,等你。”手从腰间往上挪,往上……
“啪——”毫不留情地拍下禄山之爪。苏瞳侧头一瞪:“还闹,我的腰都痛了,那么用力。”
“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再见到你嘛。”梁纾文委屈地道。
“很快,无意外的话,交代几句即可。”苏瞳坐起,将地面乱丢的衣衫拾起,穿上。
“嗯,那我等着。”梁纾文帮忙束上腰带,随便偷香,亲了几下。
苏瞳刚踏出府衙后院,正转入一条小巷,墙头突然跃下一条人影。苏瞳定睛一看,居然是那雷严苗。他双目赤红、青筋爆起,神色可怖,一双怒目直射苏瞳。
苏瞳暗叫一声不好,他这情形是知道了什么吗,面上却仍是不动声色,装傻道:“你是何人?”
雷严苗厉声大笑:“哈哈,玲儿?或者该叫你苏瞳?你骗得我好惨啊,骗得我爹爹身亡,骗得我雷家身败名裂,骗得我老母亲如今在牢狱中。”
看来他都知道了,她也无需隐瞒,苏瞳抱胸冷然道:“你爹不是我杀的。你雷家身败名裂是因为你爹贪财,竟做出私铸钱币这大逆不道的事情,迟早被杀头,你娘也是被你爹连累,和我无关。而你贪图美色,与人何尤?”
“你、你这贱人,若不是易容……我、我也不会……”雷严苗急红了眼,挥着剑直冲而来。
苏瞳打了个机灵,她现在没有易容,雷严苗如何知道她便是玲儿,如何知道她会在这里、潜伏等候?未待她细想,剑风已至面前,旋出袖中匕首,挡住,随即跃开,问道:“是谁告诉你我易容的?!”
雷严苗又是几声扭曲的厉笑:“自然有人告诉我。”说着举剑如骤雨般劈下。
兵刃是一分短,一分险,苏瞳仅八寸的匕首,自然比不上虎虎生风的三尺有余的利剑。闷头招架了片刻,苏瞳郁闷得正想集气反攻将雷严苗击毙之时,只见雷严苗忽然全身僵硬,举剑不动,口吐鲜血,笔直倒地。
水玉涵将雷严苗背上的剑拔出,如常打招呼:“瞳瞳,你可有伤到?”
被困
苏瞳仍执匕首护体姿势,警惕盯着对方。水玉涵好笑地说道:“怎么了,瞳瞳,怎么这样看着我?”
苏瞳质问道:“你怎么会在这?未免太巧了吧。”
水玉涵温和一笑,轻声道:“府衙官兵要监管武林大会,我刚和执事商讨完,出来就见到你了。”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苏瞳觉得自己似乎反应过头了,放下匕首,讪笑了下:“你不参加比斗吗?”
“我直接参加第二轮,现在也该回去了,你不去看看?”水玉涵微笑招手。
“不了,我还有些事,先行一步。”苏瞳收起匕首入袖,与水玉涵擦肩而过。闻得他身上有股清香,不似桂花也不似茉莉,踏了几步后,忽然地面晃动,光影交错,膝盖无力,软倒在地,心中最后一个念头是:中招了,这个混蛋。
待苏瞳再次意识清醒过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素青竹帐,再定睛一看,自己躺在一硕大罗汉床上,动动手脚……四肢俱在;运气丹田,力不从心。
“这混蛋!”苏瞳挫败咒骂。
“夫人,您醒了。”轻柔声音响起,一个斜云鬓清秀女子婀娜走到床边。
“夫人?谁是你夫人?这是哪里?”苏瞳坐起,不假辞色道。
“这是公子的别庄。夫人既然醒了,婷儿去禀报公子,夫人稍候。”那叫婷儿的丫环,不待苏瞳反应,便退了出去。
切,根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嘛,苏瞳愤愤想到。
片刻,水玉涵推门而入,映入他眼帘的是,苏瞳稳当当地坐在书桌后,无聊翻阅书本。他不由爽朗一笑:“瞳瞳真是奇女子,若换了别人,早就大吵大闹,掀桌砸凳了。”
苏瞳放下手中书本,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望着水玉涵,却一言不发。
“呵呵,瞳瞳这样看着我,让我心虚得很呀,你不问我吗?”
“我问,你便会答么?我不问,你便会不说吗?若你要说,我不问你也会说。若你不说,将你打死也不会说。”说了大串如绕口令般的讽刺话语。
“瞳瞳,你还是生我气了。”水玉涵一脸委屈样子,上前将苏瞳抱入怀内。
苏瞳挣扎一番无效,只得随他去了。
“瞳瞳和那两江总督那样亲热,我也很生气呀,所以冲动之下,就把瞳瞳强行带到我身边,不让他人染指。”水玉涵轻吻女子鬓角。
“是吗?所以就告诉雷严苗我的真身,告诉他我的所在,让他来找冶u穑将我杀了?”苏瞳斜眼瞥他一下?
“我怎么会让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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