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见不到她,今日不整夜折腾她希望她到时候还可以念着自己。
李恒轩收拾行李便连夜去了官衙,他的随从已经在那等候许久,他踏入房间,看见齐晋王坐在书桌前。
齐合王见到他,立刻起身,李恒轩行了礼,齐晋王走上前,将手中密函交与他:“爱卿,朕此次微服出宫见你,便是不放心这密函,孙国三百万士兵已经到了玉抚,此次一役由你为军师,便只可胜,不可败。”
周筑杜生守在门口,李恒轩看了密函然后便将它烧成灰烬:“圣上放心,臣竭尽全力,生死无惧。”
李恒轩说完,心里忽然有些空落落,生死无惧,但是如果他死了,那小姑娘该怎么办。他将心里异样藏在表情下,换上军装,和百万大军汇合便于凌晨五更出发玉抚。
小姑娘,等我回来,求皇上把你赐给我,他看着新生的朝阳,行在大军前方。心里第一次,布满不安。
林云殊还在睡梦里便忽然听见门被人重重推开,她迷糊地睁开眼睛,却看见老夫人二夫人带着一帮丫鬟走进来。
倚竹被几个丫鬟按在地上,瑟瑟发抖不知所措。一个姑姑突然上前把她从床上拉下来,她原本松散的衣服立刻落至胸前,胸口青紫的吻痕使得老夫人大怒:“来人,给我查查这淫妇的身子。”
林云殊立刻明白了她们的用意,挣扎着不让丫鬟靠近:“老夫人,您放过云殊吧,云殊知道错了。”她哀求的看着老夫人,被那些姑姑查身体,怎么查,云殊害怕躲开她们。
老夫人看了一眼一个姑姑,那人立刻走近云殊,使劲扇了一巴掌,云殊头发散在背上,眼睛中泪水不敢流出来。几个姑姑同时动手,把云殊压在地上。
屋里动静很大,屋外围着许多丫鬟不让人靠近。云殊被姑姑压在身下,那人掀开她的裙子,然后倒吸了一口气,云殊知道,昨天晚上李恒轩泄了许多在她身体里,此刻,想到这,云殊哭着对老夫人说道:“老夫人求你赐云殊一个痛快吧,求你。”
那个姑姑在她身下抹了一把,悄悄走到老夫人旁边,说:“夫人,看样子孙少夫人已经破了身子了。”老夫人斜眼看了她手中男人体液,大怒道:“娼妇,那个野男人是谁?”
林云殊此刻跪在地上,她看着老夫人,磕了头:“孙儿对不起老夫人,坏了家里名声,孙儿愿意以死谢罪。”说完便挣开旁边丫鬟,一头撞到墙上,众人没有反应过来,还好一个丫鬟立刻挡住她,二夫人看着她,声音严厉:“说,那人是谁,以死谢罪还是你存心包庇那人?”
老夫人已经气的全身发抖,“来人,给我打。”林云殊被架在地上,几个丫鬟拿着家法用力抽在她身上,她却咬紧牙关不说一句。
倚竹见林云殊几乎快要昏死过去,身上的汗已经汗湿了衣裙,她哭着冲老夫人喊:“老夫人,求求你,我们家小姐是被逼的。”
二夫人当即给她一巴掌:“不知羞耻的东西,和你主子一样。”老夫人斜着眼睛看着她:“说,你主子和谁做出这些丑事。”
林云殊已经意识涣散,倚竹想到三爷曾经在家中罚一个随从的场景,身子猛然抖了抖,忽然二夫人又是一巴掌:“说。”
倚竹哭着说道:“老夫人饶命,是,是三爷,是三爷这几个月强迫我家小姐,他。”屋子忽然立刻安静下来,静的所有人不敢动弹,老夫人脸色苍白:“你说谁?”
倚竹被松在地上,哭得厉害:“老夫人,饶了小姐,是三爷,小姐她是无辜的。求求你老夫人。”林云殊趴在地上,身上已经开始蔓延出血水,她渐渐失了意识,陷入了昏迷。
等她醒过来,整个房间已经一片黑暗,她摸索着下床,唤了几声却不见有人,林云殊有些害怕,准备点上蜡烛,这时,忽然进来几个人,林云殊没有反应过来,便被那些人捆了起来。
夜间风声呜咽,几个家丁抬着麻袋,一个家丁忍不住说道,“孙少夫人,待会你下了地府,见到那判官千万不要说咱哥几个。这都是老夫人的意思,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后每当这天,咱就给你烧香烧钱。”
另一个家丁不由训斥:“少唧唧歪歪,快一些。”几个人到了河边,迅速将麻袋抛入河里,看见周围一片荒凉四下无人,不由有些害怕,迅速离开了那处。
五个月后,大军攻破孙国,全军凯旋,长安张灯结彩犹如过节一样,人人聚在街头,高声欢呼雀跃,此次指挥作战的军师李太傅更是被全城的少女欢叫呼喊。
李恒轩此刻驾在马上,有些心烦意乱,昨日他们回朝路上,皇上赐了五十美人给将军犒劳,他推了那女子,一个人独自喝酒,可身体却有股劲想无处发泄。
想到家中的那个小姑娘,他不由舒展眉头,再等等,很快便可以见了她,到时候他一定要把她,李恒轩心里已经想了几百种折磨她的好法子,想着她,哭答答的样子,他嘴角不由浅浅一笑。
李家此刻自然也是张灯结彩好不喧哗,见几支骏马飞驰报信,老夫人便领了所有人到门口等着,不一会,便见几支骏马策马而来。
李恒轩下了马,老夫人激动的迎上前,她抚着儿子的军袍老泪纵横,李恒轩是她三十得子,自小便聪颖非凡,但是再聪颖的孩子上了战场都是说不定的她见儿子毫发无损,不由高兴的点点头,“吾儿辛苦。”
李恒轩和老夫人说了话,一家子便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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