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一坐,殇的生殖器往肠子里戳进一节,啊!那是一种撕裂的痛苦,随即一股酥麻在全身沸腾,疼到极处,也爽到极处,就像死了灵魂得到飞升的快乐。
白雪裳的高潮还在持续,吞着生殖器的嘴发出呵呵声,只顾着高潮,来不及吞那马眼儿pēn_shè的浓精,让它们形成一股白色的溪流淙嘴里淌出来。
身后的殇发出高潮的吼声,把他yīn_náng的浓精通过尿道全部灌进她的肠道。
白雪裳感到肠子里注入一股热乎乎的液体,知道殇射了。
可是殇仿佛不够刺激似的,抬手在她小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
“啪!”打屁股的清脆响声让她浑身战栗。
“还要打,爸爸,要骂……”殇明白她的意思,犹豫了一下,又一掌落在她的小屁股上,“臭婊子、dàng_fù、不要脸的贱货这么喜欢被男人操吗?”“我再也不敢yín_dàng了,爸爸!”白雪裳哭喊着抱住操自己前洞的雷,却把后洞迎向殇,这么一动,加上殇高潮不停喷shè_jīng浆的润滑作用,插在她后洞的生殖器又推入一节。
白雪裳疼得浑身抖着,呵呵乱叫,鹰把生殖器从她嘴里拔出,大股的白沫子随着她喊叫时张开的小嘴冒了出来。
白花花的黏稠在她的下巴和奶子上糊了一层。
“爸爸,我pì_yǎn儿疼。”“好,爸爸马上拔出来。”殇两手往上托着她的小屁股,刚拔了一下。
白雪裳又尖叫起来。
“不……不要……好疼……”殇拔也不是,不拔也不是,急的满头是汗。
白雪裳不知怎么办好,屁股夹着一根粗大的生殖器,让他插进来容易,拔出去难。
她不敢用力下坐,幸好殇的双手托起她的小屁股,支撑了她下坐的力量。
“雷,你到了吗?”白雪裳对前面一直梦操自己前洞的雷问。
“马上……就……到了……”雷的俊脸通红,双手拉开她花穴的两片花瓣,让生殖器戳入小子宫深处,加大力度戳刺。
白雪裳有些焦急,想雷快些shè_jīng,右手绕到他的臀后,沿着臀缝儿往下,找到他的两颗yīn_náng,轻轻一滑,圆溜溜的yīn_náng在手里滑动,感到里面有滚烫的精浆流动,一瞬间,插在自己yīn_dào的生殖器又粗大了一圈。
他在shè_jīng!
只有精浆冲进尿道才有这样效果。
蓦然,她的子宫里被一股热乎乎的浓流灌满。
雷高潮了。
他一脸满足的拔出生殖器。
她微微张开的小ròu_dòng,淌出一股冒着热气的白色浓精……殇的手绕到前面,接住那些流淌的浓精,把浓精滴在她被他生殖器撑开的小pì_yǎn儿周围,然后抱着她跪下。
她像狗一样,双手触地,趴跪前面。
他跪立在她的屁股后面。
鹰和杰西分别用手扒着她的两边的臀瓣,让小pì_yǎn儿张的更开。
殇往外又拔了一下。
白雪裳疼的不敢动弹,把小屁股儿撅的老高,希望能殇能快点拔出去。
殇觉得这样硬拔不行。
她的小pì_yǎn儿万一撕裂就麻烦了。
鹰的手指沿着括约肌周围按压,只是每碰一下,就传来她的痛呼。
“这可怎么办好?”殇急道。
大卫过来查看,“你的生殖器此刻在她的肠子的部分只怕已经充血了,里面的一节比露出来的还要粗,这就是不能拔出来的原因,用强的话陛下的小pì_yǎn儿容易撕裂。”“要不等生殖器软下来再拔。”雷焦急着说,他不能眼看自己的妈妈这么痛苦。
“只能这样了。”殇咬牙道。
“不行,等到父亲的生殖器软下来,妹妹小pì_yǎn儿也会紧咬着生殖器同时收缩,父亲那时候再拔,一定伤到生殖器的,不举就麻烦了。”“不会有发生那种事的。”殇微笑着,只要他的宝贝女儿好好的,他受点损伤没什么。
“不要,爸爸,趁硬就拔,不要等软下来,我能受得了的。”跪趴地上的白雪裳回过头,惊恐的喊着,以前看过很多新闻,都是进入时候容易,拔出来非常难。有个网路新闻,女的跟狗交媾,高潮后拔不出来,进了医院。还有个qiáng_jiān案列,一个十七岁男孩qiáng_jiān一个三岁女孩,高潮后拔不出,被家人送去医院,虽然最后弄了出来,但也吃起了牢饭。
“孩子,不要紧的,爸爸能受得了。”“不要,我还要爸爸操我,万一弄伤了,没你的大ròu_bàng子操,我会很失望。”白雪裳说着往前用力,趁着gāng_mén里的生殖器还膨胀着,想让它脱离,却被殇的大手抱住小屁股禁锢住。
“父亲,你不用急着拔,你继续操妹妹pì_yǎn儿,一直操,不要停,等她适应了你的粗大,再拔出来。”鹰还在按压着白雪裳的后庭,括约肌转圈泛起令人震惊的青紫,她一定疼得要命吧!
“继续操,行吗?”殇犹豫着不肯动。
“一定行是,我遇到妹妹时候,她的小pì_yǎn儿从未被男人开垦过,紧的连两根手指都插不进去,后来不也跟很多男人gāng_jiāo,只要适应父亲的粗大,是可以操的,爸爸,你继续操妹妹pì_yǎn儿好吗?”鹰一着急把白雪裳对殇的称呼说出来,他之前一直叫殇父亲的。妹妹和父亲都是他的亲人,他不愿看见任何一个受伤。
“爸爸,操我……我又想要你了……”白雪裳不等殇说话,立即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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