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谢雨终于明白他为何能在山里待了一年又一年,因为没有牵挂。
她歪在他胸口,揽着他的脖子道:“以后有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陆远笑着点头。
谢雨想起自己在庙里求的那枚护身符,从口袋里掏出来,挂在他脖子上:“给你求的。庙里开过光,我在上面施了我的灵力,以后肯定保你平安。”
陆远摩挲着那小小的桃木坠子,轻笑出声。
生活终归是生活,谢雨和陆远的生活也和这座城市里,任何一个努力谋生的人没有什么不同。
所以当谢雨发觉渴望已久的新职位,并没有带给她任何成就感和快乐时,不免又开始怀念从前做记者的时候。
那时她满世界乱跑,由激情变得麻木,也就厌倦了那种生活。如今如愿做了副主编,再不用做一个苦逼兮兮的记者,但却发觉又有些怀念从前。
大约这就是人天生的矛盾性。
不过谢雨也知道,如果再做回记者,恐怕仍旧会面临之前的问题。
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而她如今不如意的事,加起来或许也才一两分。
有一份还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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