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尿?!”潘少辰使劲喘着粗气,嘴上眼角淌下缕缕粘黄水渍,分不清是唾液眼泪还是那桶中之物。一向便是洁癖之人,几时受过这般恶心?那沙哑的声音里虽透着一贯的恶劣,却分明已带了哭腔。
“呵,倒也还不是个十全十的草包。这水虽不是马尿,却是爷爷我特意让人从那死人沟里一瓢一瓢仔细舀出的烂尸液……怎么?潘大少认为可是比那井水来得更有滋味?”男子将水桶朝屋角随意踹开,修长的双腿在藤椅上一跃,下一秒便轻飘飘立在潘少辰跟前,面罩下一双美目弯弯精光潋滟。
潘少辰只觉一股难以抵挡的阴寒气息袭来,忙移了移身子往墙角里缩,哆嗦着道:“混老三,你……你个王八羔子,你到底想把老子怎么样?!”
张口闭口不离混老三!黑衣男子很是不耐烦,忽地扬起有力臂膀朝潘少辰脸上狠狠盖下一掌。
“啪——!”厚重的力道将小潘少那清瘦身板煽得狼狈瘫倒在地。
黑衣男子这才森冷笑开:“呵呵,爷倒也不想如何……不过想提醒潘大少爷一句,那女人早晚是我的,今后潘大少爷若是再去招惹,哪怕只是小小动一丝寒毛,便远不是今日这般下场!”
那末了的一句话,生生从牙缝里磨出,阴狠而透着戾气,震得小潘少爷浑身一个激灵。平日里只见混老三吊儿郎当,倒不知这厮竟也有如此气势,当下捂着肿起老高的俊秀小脸强作狠状:“好、好你个婊/子养的下贱种!你就得色吧,我爹爹一定不会放过你,官府的爷爷马上就会找上门来……老、老子也绝不容你好过!”
“呵呵,这破坟山里连只猫儿都看不到,你爹爹若是能找到,还用累你吃了这两日苦么?”黑衣男人也不恼,面罩下薄唇勾起一道嘲弄浅笑:“……唔,对了,今日可是第二日。都在风传盛京城潘家老桃花最宠小桃花,你那肥子老爹欠我的万两银子怎还没乖乖送上?莫不是非要逼着爷爷放点血才行么……”
黑衣男人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把锐利尖刀在潘少辰细腻小脸上摩梭开:“潘大少爷说是划脸蛋呢还是切大腿窝窝,或者干脆剜了你的一双眼睛?啧啧,若让爷说,最该废的便是你这双桃花眼,也省得你再日日往爷的女人身上瞄……”
“你、你敢?!”一弯尖刀抵在眼睑处,锐利的刀锋在暗黑的屋子中渗着凛冽寒光。这混老三向来做事不讲规矩不计后果,若要真剜了眼睛,今后这盛京城里爷还能怎么混?
小潘少爷两腿开始打起小弯弯,口中却仍是嘴硬道:“混、混老三!你、你不要忘了,老子可是老潘家独苗苗,老子姑妈是当今皇上第一宠妃……”
“呵,说,继续说。”黑衣男子不屑笑笑,那握在刀锋上的力道又加重几分。
潘少辰只觉牙跟都要麻软开,忽地豁出去道:“说!老子就说了!实、实话告诉你,连老子的表哥都要当皇太子了!混老三你、你若敢动我一根毫毛,不仅我爹爹不会放了你,来日我表哥做了皇帝也绝不放过你们全家!”
“嘁——,你个草包知道得倒也不少。”面罩下黑衣男人嘲弄地咧了咧嘴角,修长的手指忽地掂过潘少辰尖尖下颌,一股阴沟里的臭味瞬间扑鼻而来:“呸,还真臭……可惜爷爷偏不看好他玄二做皇帝,这便想让你试试我敢不敢!”
男子话音未落,那泛着精光的尖刀猛地便向小潘少爷胯/下摁去。
“啊呀——!爹啊,孩儿这下真废啦——”潘少辰被只觉下巴被捏得似要裂开,想到命根就要被切断,先前那强装的硬气早没了踪影,当下杀猪般嚎叫开:“混老三,混老三……你、你要什么条件,老子都答应你!老子以后再不去看小娘子洗澡,老子说话算话若有一句假话老潘家断子绝孙,饶了我吧混老三……”
酒囊饭袋!黑衣男人暗暗唾着,又扬了扬匕首森冷笑道:“嘿,还没下刀呢,就以你这般贱模样,倒还想沾爷的女人?左右爷今日心情好,你若实在不想见血,倒也好办,那便从我胯/下钻过去……至于明日嘛,嘿嘿,那可得看你家老桃花的银子了……”
一把泛着清光的匕首倾身而来,那森冷的气息压得小潘少爷清瘦的身板不住向墙角里缩,一张小白脸上涕泪交流,早便分不清眉眼。
恨只恨自己当日疏漏,不事先打探好混老三的去处,左右那下种的宝贝是不能丢的,想了想只得哭丧嚎啕:“别、别……老子我钻,我钻还不成吗……呜哇,你个挨千刀的混老三,爷爷我记你一辈子……老子总有一天要报仇……。”
“呵、呵呵,哈哈哈……就这般模样倒还想报仇?”面罩下黑衣男子向地上狼狈之人冷冷一扫,忽地仰天笑开,那修长的双腿一叉,揪着小潘少爷一头青丝便朝胯/下摁去。
一把尖刀正正定于头顶,小潘少爷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鼻涕泪眼淌得满脸乱花。因双手被缚在身后施开不开力,只能小嘴一瘪,用脑袋抵在地上支撑着爬开:“混老三,你个王八羔子,今日你让我钻了,来日老子百倍让你还回来……”
“闭嘴!再嚎一句就别怪爷爷真跺了你。”黑衣男子听得厌烦,抬腿便朝潘少辰屁股上狠狠踹去一脚。
小潘少爷顿时一个趔趄趴了个嘴啃泥,俊秀小脸上细腻肌肤被划开一道血红大口,只觉瞬间火辣辣刺痛,忽地直起身子歪斜斜站起:“啊——!老子豁出去和你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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