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响着。
终于,浴室的门被打开了,已经换了家居服的林慕梅在尤连城的怀里傻乎乎的睡着,丝毫不知道在这个不大的空间里有两个男人为她较量,而且,那较量还在继续。
把林慕梅放在了沙发上,把她的那身行头一一的收拾好,拿起了那件皮夹克尤连城的刚刚松开的眉头又皱在了一起了。
该死的,林慕梅为了讨好赵锦书竟然把这件不下四公斤的衣服穿在了身上,还…
还配低胸超短裙,还玉体横陈在别的男人的家里。
为了讨好赵锦书,林慕梅一定想他展示了各种各样的撩人姿态了吧?一想到这个尤连城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竖立了起来,张牙舞爪。
深沉的夜里,两个男人站在了窗前吞云吐雾,先抽完手中的烟,先开口的是尤连城。
“赵锦书,去找个适合的人结婚吧!我希望她得到幸福,只有赵锦书过上了好的生活林慕梅的幸福才会真真正正的圆满,踏实。”
“不要对我说像刚刚说的那些鬼话,在我为她洗澡的这个阶段里你应该看清楚了一些的事实。”
入口的辛辣直接的就呛到了赵锦书的心头了。
“赵锦书,不要对我说那些华丽的词藻,在我看来,那些都是华而不实的,真正的事实是,我可以给她换衣服给她洗澡你就只能守在浴室的外面,真正的事实是我可以真真实实的触摸她的身体,而你就只能在自己的想象中去触摸她的身体,这就是尤连城和赵锦书着两个男人与林慕梅这个女人之间存在的关系,这是尺度,所以,还是踏踏实实的找一个女人过日子吧,这样对大家都好,而且…”
尤连城目光灼灼,直直的逼视着他,如原野里的猎豹。
“而且!我不容许她出现在你晚上肮脏的脑子里。”
一个拳头挥了上去,握拳头的人来势汹汹,被挥拳头的人压根就没有躲,尤连城结结实实的挨了赵锦书的一个拳头。
赵锦书的拳头可是经过沙袋千锤百炼出来的,其效果可想而之。
鲜红的血迹从尤连城的唇角渗透了出来,挂在了他白皙精致的脸上如鲜红的花瓣,他直直的站在了那里,继续说着。
“赵锦书,如果你是男人的话把心给我放得坦坦荡荡的,不要妄想用你们的交情卑鄙的想在她的心里霸占着一席之地,更别一边高唱友谊地久天长一边在深深的夜里去肖想她,以及她的身…”
没有等尤连城把那个体说完,赵锦书的第二个拳头挥了上来,这次往腹部去了,他很希望把这个狂妄的小子身上的骨头全部打碎,磨成了粉末。
第三拳,第四拳,第五拳…
直到了他嘴唇上的血扩大,赵锦书这才收住了拳头,玉树临风的尤少爷此时此刻正曲卷着身体靠在了墙上。
“为什么不还手?”赵锦书有点抓狂,他很想和尤连城来一场男人间的较量,发现,就他一人唱了独角戏了。
“打完了没有,不,应该用北京的话说打爽了没有?”尤连城吸着气,挺直了腰肢:“如果打爽了就让开。”
回到了沙发上,把那个睡得傻乎乎的女人抱到了自己的怀里,尤连城再次的吸着气,赵锦书拳头落下的部位还真的火辣辣的疼,该死的,这个男人也小气的很。
抱着林慕梅来到了正微微的发着呆的赵锦书面前。
赵锦书低下了头,看了一眼穿着自己衣服睡的稀里哗啦的女人,眉清目秀的,下意识的手想去触摸那张脸,手摸了个空。
“够了,赵锦书。”尤连城抱着林慕梅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赵锦书的的手,冷冷的:“你不是问我刚刚为什么不还手吗?你的那几拳就当我替她还给你的,同时,我还是奉劝一句,男人和女人一段关系能不能持久的维持下去其实不是时间的问题而是尺度的问题,所以,赵锦书需要去认清,什么是可以对林慕梅做得什么是不可以对林慕梅做的。”
尤连城抱着林慕梅站在门口,低下头,注视着那张熟睡的脸,那张脸憔悴得很,想必,她也没少受过煎熬吧?
尤连城咬了咬牙。
“赵锦书,我为自己从前对你的无理道歉!”
“还有。”尤连城再咬了咬牙:“我想,我们是一辈子成不了朋友的关系了,但是,你对她的情我承,我谢谢你在我不在她身边的时候照顾她,如果没有你我想她现在会在那个欢场场所里变成一个酒鬼。”
“像你这样的人你永远不会理解寂寞的可怕,我和她都是寂寞的人,所以我理解她,这世界上所有的人都离她而去,而就只有你站在了她的身边握着她的手告诉她没有关系的我会陪着你,这点,我感激你。”
“还有,赵锦书,你也不要太得意洋洋,我会努力的,努力的把你从她的心里挤下去,努力把你的分量从她的心底变轻,等着吧!”
楼下的汽车引擎声响起时,那根烟还在赵锦书的手指中燃烧着,苦笑,怎么这两个人都是狂妄的人。
很久没有尝试宿醉的滋味了,头重脑轻的,喉咙火在烧一样,第一时间慕梅想去抓放在床头柜上的水,从前,每当慕梅喝醉的时候,明定远都会在她的床边放一杯水,没有抓着,不过有人握住了她的手,身体被从床上搀扶了起来,一杯水搁到了她的唇边,慕梅顺着拿着杯子的手,一口气把水喝光。
脑子一点点的清晰了,慕梅想起了其实自己现在已经不在邮轮上了身边也没有明定远了,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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