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一条腿挡在外面。
“东西还我!”余金金大喊。
陈南承立即明白事情始末,但手臂被顾淮南咬的生疼,心里正火着。“不还你怎么着?还想跟我单挑?”
顾淮南瞪着一双圆眼睛,仰着头看他。“你要是和我一样大,不一定打的过我,欺负比自己小的算什么好孩子?”
陈南承顿时就笑了,蹲下来。“那我给你个机会,我就用一只手,你俩一起来,能打的赢哨子还你,我跟你混,你输了的话什么都听我的,敢吗,好孩子?”
“敢!”顾淮南自不量力的应战。
结果自然不会有什么逆转,顾淮南从此跟着陈南承混上了,那年才她才五岁,他十一岁。顾淮南的生活中除了吃饭听童话与学习之外从此添加了新鲜刺激的事:看着陈家兄弟和不同的人打架。一开始她并不情愿,但是她开始不再那么孤单了,接送她上下学的也不再是勤务兵而是陈家兄弟。
他们人虽恶劣,可待她还算不错的,几个人慢慢产生了某种可笑却又牢不可破的阶级感情。后来余金金被母亲带到国外生活了几年,这期间陪着顾淮南的依然是陈家兄弟,尤其是陈南承。
十年后,顾淮南在生日之夜双手合十在蜡烛前许愿。“我希望上天给赐给我一个高高帅帅的男朋友,最重要的是疼我,永远都不抛弃我。”
陈南浔意味深长的冲哥哥笑,陈南承在她吹完蜡烛后一把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印上俩人之间的第一个吻。“这个愿望我可以帮你实现。”
那个场面,余金金至今回想起来都记忆犹新,可是陈南承终究只做到了一半,疼爱她,却抛弃了她。
薛辰讲完这一段,不由得叹气。“这个顾淮南也蛮可怜的,听说陈南承结婚没几天,她就消失了,在外面漂泊了五年,这不刚刚才回来没多少日子。”
他观察着叶锡尚的表情,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可惜未遂,进而又是一叹。“哎,她让我想起你家小叶子了,你说这女人怎么一出事就往外跑?不知道家人会担心,一个姑娘家独自一人远在他乡要不容易就多不容易,不知道吃了多少苦,人回来还得摆出一副光彩照人的样子——”
叶锡尚忽然放下训练方案。“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顾淮南疗完了情伤回来,正是开始一段新恋情的时候,就算她情伤没痊愈,也正是需要一个强大的男人把她从苦海里解救出来,这个人怎么看怎么就是你,顾淮南这种受过伤外表强悍的女人内心一准儿柔弱敏感,找准了弱点用不了多少功夫就拿下。怎么着英雄,反正这段时间咱不忙,顺手救个美也改善一下你无聊的业余生活,不也正好了了老叶一个心愿?”
“你最近的业余生活很过的不错吧?”叶锡尚继续研究方案,漫不经心的的问了句。
薛辰缩回椅子上,一脸戒备。“你干嘛?我跟你说别公报私仇,别给我找事。”
“我不给你找事你也逍遥不了多久,小心点陈南浔吧,除非你们家余金金已经被你吃的死死的,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不然的话,旧爱这种存在才是真的鬼,不要你的命也能时不时吓唬吓唬你。”
听了陈南浔的名字,薛辰无谓一笑。“我不相信他对金金还有感情。”
“余金金对他也一点儿感情都没有了?”
“啧!”薛辰把他手里的训练方案抽走,微微有些恼。“哥们这儿给你后半辈子的着落出谋划策,你倒好,诚心给我添堵!”
叶锡尚刚要开口,桌上的手机就响起来。薛辰瞄了一眼,递给他。“首长电话。”
叶锡尚眉一顿——叶锦然回来了。
*
顾淮南和余金金去做头发,免不了被她八卦,而她八卦的主要内容无非是和叶锡尚有关。顾淮南有一茬没一茬的应付她,不管两人聊什么话题余金金都有本事把重点又转回到叶锡尚身上。
“我开始怀疑你是不是要移情别恋了,抛弃薛辰改投你的团长大人的怀抱。”顾淮南打了个呵气,没精打采的。
余金金顶着一头卷发棒扭过椅子踢了她一脚。“这话可千万别在薛爷面前说。”
“薛爷那么小心眼?”
“倒也没有,我跟他认识这么久都没见过他跟谁红过脸,我跟他交代过陈南浔的事,他一点儿不乐意的意思都没有,只有那俩贱人到我家去找你的那次看出他不高兴,不过表情也还是那样不温不火的,你说是他掩饰的太好,还是压根就把我不当回事?”
顾淮南琢磨片刻,“你找陈南浔试试薛爷不就知道了。”
“顾淮南你找收拾呢?”
顾淮南满意的笑,从镜子里看她。“好姑娘,记住在陈南浔面前,他再yín_jiàn你都不能移。”
“还用你说。”余金金不屑的白她一眼。“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早看透他是什么样的人了。”
两人神采奕奕的从店里出来,天已经黑透了,正准备找地方吃饭叶锡尚的电话打过来。
“你在哪儿?”
“刚消费去了,首长有什么指示?”顾淮南背着余金金小声说。
“我在回城的路上,告诉我你的具体位置,我去接你。”
顾淮南站住脚,眼珠转了转。“你爸回来了?”
“是。”
一个简短有力的回答,顾淮南竟开始紧张起来。这下子,丑媳妇终于要见公婆了。
余金金用手机在查附近饭店,等她挂断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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