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踢开,他将自己和春芸姝关进寝房里了。
“二小姐——”凤佳担心主子,便要冲去撞门了。
“没事了,你主子死不了的。”苏槽把凤佳给拦住。
“哪里死不了,您没瞧殿下那怒气沸腾的样子,他会伤了二小姐的!”
“伤?怎么伤?像前三天那样的伤吗?那我保证,你主子可乐着。”他笑说。
“啊?”凤佳脸红了,主子被殿下锁在床上三天,今早才放她下床,自己替主子更衣时,身上大小红痕不少,问主子疼吗?她只绯红着脸傻笑,这……该是乐的,而苏大人的意思是主子这回也是这种“皮肉伤”?
他笑得暧昧。“放心吧,我本来也忧心主子脾气来了会对春侧妃不利,可你没听出吗?主子哪有怒气了,倒霉的会是那尚书千金了。”虽说萧谨慧是太后的人,可主子没将太后放在眼底,想不理会也就不理会了,若那女人敢不识趣的再闹,真会倒大霉的。
凤佳闻言想通了,是啊,主子仗势欺人将尚书千金修理了一顿,对方找上门讨公道,殿下却让对方滚,这不是明摆着护主子吗,想来主子应该如苏大人所言没事才对。她忍不住朝内室方向望去,低低笑了,殿下似乎对二小姐也没辙呢……
寝房内,蓦允狠狠吻着春芸姝,吻法都有些凶残了!
他耳边仿佛不断听见她说——我春芸姝就是胆大包天,只要我一日还是您的人,您这一生便休想娶正妃!
他完全明了,这些的狠戾之言她不是信口而出,真不容自己再拥有别的女人,对这样自傲自大的女子他该厌恶的,但他心下却未产生半点不喜,分明是纵容和默许。
好吧,就让她无法无天了,只是,身下的女子脾性之差,自己再不镇压管制,将来只怕会翻了天,骑到他头上去,若真到这一天教他君威何在?
然而怎么镇压管制,这是一个问题,大大的问题。
这女人顽劣,可不好管啊!
他将她的衣物剥尽,凑上她的颈窝重重咬下一口。
她吃痛,给咬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痛……”
“痛得好,你春芸姝想做本王唯一的女人,那得有好本事。”猛地,他抓起她的手,伸向自己的下腹处……
在当着摄政王蓦允的面轰了八位美人,以及当街修理了想高攀摄政王的萧原之女萧谨慧后,春芸姝的妒名算是响彻京城了。
皇宫内,太后正发着愁。“哀家本想着春芸姝出身普通,又只是侧妃,不足为患,怎知这女人越来越得宠,这会还将妒名传遍天下,麻烦的是蓦允居然也不当一回事,依旧将她宠上天,缇儿,你说,莫非蓦允对春芸姝是真宠?”
许缇儿神情复杂。“这……臣妾也不知。”
“不知?你自小出入蓦府,与蓦允怎么说也有交情,就因为这样哀家才让你做皇后,可瞧瞧,你自进宫后到底帮了哀家和兴儿什么,那蓦允对你可没多给什么好脸色,靠你去向蓦允说项的事一件也没成,就说江西那哀家好不容易凿出的几个钱窟,也让蓦允给刨了,这事让你去求情,他要杀了那几个办事不力的草包没关系,但好歹给哀家留下一些钱,可结果呢?哀家一毛钱也没保下!”太后不满的抱怨。
“江西的钱母后还不舍做什么,有道是财去人安乐,您若要留财,蓦允怎可能放过您,钱比命大呀。”
许缇儿一说,太后怒气才收敛了些,是啊,本以为自己必受牵连,但这事办到徐横宽就止了,也算万幸,不过提到徐横宽她又有指责了。
“那钱的事就算了,可那徐横宽,他可说是哀家在朝中少数几个叫得动的人,居然也被拔官下狱,妻儿同样入狱,家眷全沦为官奴,哀家让你去想想办法,你一样一点忙也帮不上。”太后又气呼呼的说。
“徐家之事,母后别怪臣妾无能,他可是春芸姝大姊的夫家,蓦允不照样没留情面。”
“那是因为徐家休了春芸姝的大姊,蓦允是替春芸姝出面修理徐家,拿徐家出气,你分明不如那春芸姝,这时说什么废话,哀家真是后悔选了你这无用的人做皇后!”太后气怒的说。
许缇儿满脸难堪。“母后,臣妾是您的儿媳,春芸姝哪能跟臣妾相提并论。”
“怎不能?你确实不如春芸姝,瞧那丫头有能耐靠着蓦允横行霸道,妒悍出名,可你在那男人面前有这本事吗?”太后冷言,说穿了,她要的不是儿媳,而是能控制蓦允的人,想当初就是瞧蓦允对许缇儿有几分好脸,而许缇儿也表明愿意色诱蓦允,助儿子夺回皇权,她才让儿子立了许缇儿为后,可几年下来她空得后位却什么忙也没帮上,在蓦允面前就是一般人,哪里特别了?她才惊觉被许缇儿给骗了。
许缇儿被说得面红耳赤,可又不敢得罪太后,只得认错道:“请母后原谅,蓦允那儿,臣妾会再加把劲的。”
“哼,哀家靠你不如靠春芸姝,只是上回那丫头走时,哀家没给好脸色,连参也没给,她说不定记恨了。”太后又愁起来了。
“母后若还想拉拢春芸姝,臣妾倒有个办法,咱们可以说宫女上回忘了将参交给她带冋去了,这回请她再入宫来取,母后便可利用机会好好同她说说。”许缇儿忍气吞声提议。
“这主意不错,不过,那丫头与谨慧当街闹上的事众所皆知,谨慧是哀家的侄女,那丫头又知哀家有意让谨慧做摄政王妃,会不会也恨上哀家,不肯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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