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嫂的身形蓦地顿住。
萧鹰惊呆了。时间都仿佛于此刻定格。该死的猪,扶不起的阿斗他犯神经啊,明明给他递音了,干嘛还自掘坟墓
他还想尽最后一点心意,急急地道:嫂子,他不是
算了,我已经有所察觉东嫂平静地回过身,接过他的手机对东猪说:东子,是我,你回家一趟,把她带回来,咱们谈谈。
萧鹰闭上眼皱着鼻子,就听电话里传出一声剌耳的猪叫,接着手机一阵乱响失了信号,恐怕猪把他的手机摔到地上了。
他睁开眼看东嫂,试探着道:嫂子,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东嫂不让他走,让他老老实实地坐到沙发上看电视,自己进了卧室,关上门不知作什么,着实让他惴惴了好久,正担心对方是否会做傻事,想起身去看一下时,东嫂开门出来,顿时让他眼前一亮。
但见东嫂黛眉远舒、轻点绛唇,本来只算中上等的面庞薄施脂粉,乍看颇有惊艳之姿,身上穿了一身明绿色的旗袍,高开叉下双腿曲线优美,皮肤柔和白皙,足下踏着一双高七、八厘米的高跟鞋,配着她仍算苗条的体态女人味大增。
小萧,你说嫂子还可以看吗东嫂走到客厅里,走了两步,站在萧鹰身前让他看。
萧鹰连连点头,嗯嗯,硬是要得,嫂子这么一打扮真是加了不少分,为什么不早这样呢
其实他已经有点发现东嫂的问题,她是个普通上班族,平时穿的比较正式,大多是一身套装,看着既不青春也不现代,给人很守旧的样子,在东猪那样的骚人来看就会缺少很多趣味和时尚感。
我以为既然结了婚,只要我对他好、只要我爱家他就不会在乎那些虚无的东西,结果我错了东嫂坐到萧鹰身边,首次露出稠怅的神情,婚姻,难道真的注定是一座坟墓吗
萧鹰听着她如泣如诉的低语,也不自禁地想着他和众老婆的关系,别看现在他和她们如水交融,如果一旦结成夫妻每日生活在一起,当激情不再,生活琐事日多,格脾气秉的冲突会逐渐涌现,那么是否会有彼此厌倦的那一天呢
他微笑起来。不,只要互敬互爱,婚姻仍是人类在这世上最美妙的归宿
眼前白光一闪,腿上一沉,脖颈也被抱住。
他定定神,赫然发现东嫂坐在了他的腿上,高开叉的旗袍散落开,露出里面丰满的大腿,低头看甚至可见她那白色的底裤
第二节
萧鹰的嘴向两边咧去。惨去,看样子东嫂要报复东猪来着,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良心要受天谴的,绝对不能允许事态发展下去
嫂子嫂子,你先坐好,咱们不能这样,就算那猪头有千错万错,也宁可他不仁咱不能不义对吧
说着,他稍稍用力,将东嫂扶回到沙发上坐好。
一提东子一时冲动的东嫂也失了兴趣,本来她也不是真要和萧鹰怎么样,她只是出于一种强烈的报复心理,追求心理上的平衡这才跑到萧鹰的腿上去坐那么一小下,如果萧鹰真敢扒她衣服她一定会跳起来反抗的。
她捂着脸痛哭起来,未等萧鹰有所安慰便跑进自己卧室,关上房门哭了够,待出来时已经换回了适才的衣物,神情也不那么激动了。她不好意思地道:小萧啊,对不起,嫂子丑态百出,实在是气糊涂才那么做的,你原谅我。
萧鹰连忙道:嫂子你讲哪里话哦,我完全能够理解你的心情。
不过你也不是什么好饼。东嫂话风一转,突然冒出这么
一句。
萧鹰尴尬的:啊
啊什么哼东嫂坐到沙发的一角冷冷地道:你们这些家伙没一个好人,就说你吧,几个好朋友都说你女人最多,虽然你不玩找的都是正经人家的女孩,怎么着,那就有理啦
萧鹰汗下。心想我这毛病胎带来的,老天爷就照这样给我的,就算无耻点又碍着你什么事啦。无论世界风云变幻沧海桑田也改变不了我,你以为你是谁呢还想教育我这个死榆木疙瘩唉,这真是倒霉催的,大清早跑这儿来替猪挨骂,那死猪,赔偿我神损失
一小时后东猪终于抵达家里时,他发现他地好兄弟萧鹰同学已经奄奄一息就差口吐白沫了。
东嫂平静地望着东子和他身后低着头的二,一句话未说。
东子期期艾艾地道:老婆老婆你别生气,你也知道我是个仁义的人,不想对不起她
东嫂眉毛竖起:哦你的意思是那就可以对不起我了
东子急道: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谁也舍不得,谁也不想得罪,你们都是我心头的,丢了哪一边我的心都疼。
东嫂默然片刻,就在东子以为她被感动时缓缓站起身。别说了,你那些歪理我听着恶心,离婚吧,咱们好说好散,钱另说,孩子得归我,你别想得到他的抚养权,你放心他也永远不会有继父来对他不好,我会独自把他抚养成人,这辈子我算看透了男人。不可能再找。
心存侥幸的东子傻眼了,他万没想到这次老婆如此决绝,说的话一点余地不留,老天在上为他作证他哪有什么离婚的心,别说为了儿子。就是这个他总开玩笑叫她作黄脸婆地老婆他也舍不得,他之所以又去找这个二实在是因为一种惯任心和剪不断理还乱的心理在起作用,如果是为了生理需要找女人随便找个干净的就是了,花点小钱还无后顾之忧,不至于养个二又费钱又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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