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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鹰打了一会儿也缓了手,意犹未尽之余又踹了那只死耗子一脚才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喝了一口酒,起来小子我留着分寸没揍你要害,死不了,你别在那儿装死,我又不是熊瞎子
耗子哼哼唧唧翻过身,捂着脑袋半爬起来。萧鹰说的没错,身上挨的揍都没脑袋这下重,血从脑门上流下,有些挂在睫毛上望出去血红一片,甚是吓人。
萧哥,萧哥,你看我这都流血了,快送我去医院吧,流血过多真会死人的啊他还在那儿做美梦。
萧鹰拿酒泼在他脑袋上,靠,你流得越多越好,流死你才好哪,还让我送,要去你自己爬着去,对,就现在,给我爬出去。
耗子一听如获大赦,真的像狗一样爬了出去,还用脑袋关好门。
门的两边各站着一名侍者,却无一人扶他起来,本没用正眼瞧他一下。他只好灰溜溜地踉跄着走出酒店,也邪门,一路上的酒店保安看到他这副德连问都不问一声,有的,只是某些房客投注过来带些鄙视带些惊奇的眼神,在他们眼里,自己应该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吧
他低着头,用最快速度冲出门,打的走掉。
老狗,你够狠,我记得上次你揍人还是咱们高三那次吧东猪回味着萧鹰适才的一顿暴风骤雨,摇着脑袋,那次那个家伙也被你揍够呛,嘿嘿,那两天听说那家伙混到南方当蛇头去了,被逮起来判啦,哈哈。
小伍:靠,何止啊。这家伙有一次连我都揍了,因为我碰了一下他的屁股。
你还有脸说啊。你个死玻璃。萧鹰为他们俩倒上酒。
接着三人高谈阔论,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把这顿酒接着喝完,把耗子打了一顿的事没谁放在心上,也没人担心他会报警。
这顿揍的妙处就在于耗子是有苦说不出,如果他敢报警,那真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
萧鹰心里痛快,最后喝高了,怎么回得家都不知道。醒来时瞪子半天眼才知道他没在陈姐家。而是在周媚的床上,理由是她就合衣躺在他身边。
空气中有股怪味,他也是有经验的人,往床下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一个塑料盘放在拖鞋边,估计是小媚准备好接他的呕吐物地。
唉,一喝醉就麻烦老婆。该反省。嘿嘿。
那两头猪,怎么把他送到这儿来了啦,难道是自己要求的想想好像有点印象。是那么回事。
外面不知几点了,从阳光地强度来看应该有七点多了吧。他怜爱地俯望着侧卧的小媚,这丫头应该没睡几个小时,瞧把她累的,秀发蓬松,玉面微红,睡得非常沉。
她在这室伺候他,吴克琼定然在另一个房间喽,走,去看看她去。
为了躲避家里人的磨叨,现在吴克琼基本不怎么在自己家住,平常也不出去,随着肚子一天大似一天,她把大多数时间放在做些简单的轻微运动和胎教。
果然,当他来到另一房间,他那美丽的孕妇刚刚睁开眼睛,正在伸懒腰。
吴美媚见到他一怔,手臂僵在天上,天,你什么时候跑来的,也不告诉我一声,想吓我啊
萧鹰笑,这什么老婆啊,老公来了也不说表示一下欢迎,你吓个头该罚上床敲了她脑壳一下。
哎哟吴克琼揉揉小脑袋,委屈道:表示一下而已嘛,真是的,小媚呢咦你,又喝酒了吧,瞧这味,漱口去,我一闻就想吐。
萧鹰知道孕妇怕剌激气味,连忙去涮了牙,想想又涮两遍,这才跑回来,把她轻轻抱在怀里。
老婆--让我听听胎音,咱们地宝宝活泼吗萧鹰说着,本也不管她同不同意,直接掀开了她地孕妇专用睡衣,先在她丰上亲了两口,然后趴在她肚子上听,听胎音是他每次来这儿都要做的事,见证孩子的一步步成长是作父亲的骄傲。
吴美人打了他肩膀一记,讨厌,怪冷的宝宝当然活泼啦,不过又很乖,我一放胎教音乐和诗歌什么的,他就特安静,还有故事,他喜欢听故事。
萧鹰抬起头,他有没有特别喜欢红楼梦啊
吴美媚不解:给他放那个干嘛,胎教里没有这个内容啊。
十二金钗啊,笨笨,学他老爸,长大继续左拥右抱嘛萧鹰大言不惭。
吴美媚气得狠捏他的厚脸皮,我倒要看看你地脸皮到底有多厚
萧鹰嘿嘿笑,老婆,我拿相机给你拍两张,留个纪念。这家伙想到就做,边说边去拿了周媚地爱国者,对着美女老婆连拍数张,甚至要求她把睡衣脱了光着身子照了几张孕妇luǒ_tǐ照
吴克琼本不想应承他,奈何这个家伙胆大妄为大男子主义完全说不听他,再加上自己也不排斥用这种方式留下一些纪念,也就由得他胡闹。
萧鹰拍着拍着,动作就慢下来了。
好美
从未能想像,孕期的母亲能美到如此地步。阳光透过雪白的窗纱照在吴克琼光滑如白玉地身体上,腹部隆起、腰围变的她却不显臃肿难看,她是那样美,像抱子的荷花女神
不知何时,他放下相机,走过来将她轻轻拥入怀里,轻轻亲吻她如花般美丽、甜蜜的小嘴,谢谢你老婆,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你的牺牲,你的豁达,我太感动了,是我对不起你。
还说那些干嘛嘛,我都不想了,吴克琼抚他的脸颊,我啊,现在一门心思就是把咱们的宝宝生下来,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萧鹰点头,将她拥回床上躺下,把她裹在尚留有她余温的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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