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父心疼极了,你不许再这样了,你哥是个有福之人,难道不是吗他一定会没事的,我们要坚信这一点,而且我有预感他会没事。
莺儿道:嗯,我知道他会没事,不过我哥从来都一帆风顺,突然间遇上这种事,我怕他心理会产生很大的影。
萧父强笑一下,不会的,千万不要小看你这个看起来只会泡妞的哥哥,他的意志力极强,这是当家主必备的特质,不信等他回来你看着。
莺儿重重地点头。爸爸,你说如果真是被绑架的话,为什么到现在绑匪还不和我们联系呢
说到后来她的声音已经颤抖。警方已经秘密在萧家和陈姐家各放了一套监听设备,门前都有专人二十四小时监视,就等绑匪用某种方式来谈条件,但却始终没有任何信息过来,这意味着要么绑匪知道了有警方监控,要么就是那绑匪本不是冲钱去的,而是挟仇报复要置萧鹰于死地
这个想法一旦冒出来,便再也无法抑制,她整个的人都开始颤抖,小手抚住面庞痛哭起来。心里不断地默念着:天啊哥,我的男人,你千万不要有事一定要毫发无损、好好地站在我面前
萧父也被她的话吓到,倒吸了一口气,这个可能他心里也隐约有过疑虑,但是一直不敢面对不敢往下深思。
不过这个时候作为一家之主而且身为男人他不能沉默,他拍拍女儿的肩,坚定地道:不要多想,情况不会那么糟的,警方现在正在全力排查可疑人员,放心,很快就会有结果,你表面上千万不能露出破绽,防止你妈妈看出来犯病,快去睡吧,听爸爸的话。
嗯好的,爸爸我去了,有事就按铃。莺儿为父亲掖好被子,离开这间卧室,回到自己房间,辗转良久,胡思乱想良久,终抵不住睡了过去。
陈姐家。
萧鹰所有的老婆都在。她们就这么一整天一整天地坐着,没有人说话,没有人有多余的动作,三天时间过去,她们的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她们各自回忆着和萧鹰相处的点点滴滴,思念他的体味、他的音容笑貌、他的举手投足,甚至他爱怜她们时的温柔与狂野。他也许有些色有些乱来,但是他对每个人都是真心的,有他在身边就有无尽的欢乐和安全感,一个女人生在这世上,不就是追求这些渴望得到这些吗
无形中,女人仅有的一丝不豫和猜忌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众女的心声似汇成一个响亮的声音,向天际飘去。
亲爱的萧哥,我们共同的男人,你,到底在哪里呢
第三节
意识慢慢地回复。萧鹰悠悠醒转。
他立即发现他的手被反拷在床头,身下是一张没有床垫的弹簧床,硌得他后背好像都成了块块,不知躺了多久,那里的都已经麻木了。
这是一间不大的房间,有一种单调的嗡嗡声,声音不大,就像是开着洗衣机,不过一眼望去哪有什么洗衣机,房间里除了这张床什么都没有,房门紧闭,倒是有个窗户,但逃出去是不用想了,因为那窗子外面有护栏。
他向上看,动动手臂,手拷叮当作响,他是被双手穿过床上拷上的,没有钥匙的话除非把骼膊锯掉,否则没可能脱身。
苦笑了一下,谁能想到堂堂萧大sè_láng有朝一日竟落到这步田地老婆们要是知道了会心疼死,父母要是知道了真不知会多少难过。
不用他也知道后脑有两个大包,那是被那两个杂种打的,袭击从后方到来,第一下没有打晕他,他倒在了路上,并借此看到了那两个家伙,可惜第一下重击已经让他失去了反击的能力,结果第二下就把他打晕了。脑震荡是肯定有的,就是不晓得会不会造成脑出血,如果那样可就糟了,不及时治疗的话岂不是要玩完。
想到这儿他连忙晃了一下头还好,没有太大的疼痛,应该只是皮外伤。
脸上好痛,大概被他们给揍了。妈的,希望没有破相。
明眼处明显肿了,眼睛睁不开,望出去少了一半的视野。右边的两肋骨很疼,极可能是骨折了。估计他晕了后他们又恨恨地在他身上踩了几脚,他们可真狠啊。不过,那两个家伙应该是为了折磨他才把他弄到这里来,否则当时就可以直接一刀结果了他,哪还用得着费那么大事。
,至于吗,多大仇啊,绑架就能解决问题丧失理智的人为什么总是这么弱智
窗子有窗帘。不过仍能看到外面通亮,是白天。昏迷了有多久,几小时估计未到一天,因为如果到了晚上那两个家伙一定会出现的不,也不一定,分析一下,他一旦失踪警方定会迅速对可疑人等展开调查。那两个家伙正是最易受怀疑地对象,不用说家里,就是东猪和小伍也定会推动警方全力搜寻他,对方为了隐藏形迹也许不敢过来找他。
好,这样就给了他一定的时间,不能坐以待毙。要想办法出去。
挣扎了一会儿,他再次苦笑,人毕竟不能强过钢铁,这一个破手拷就难住了他这个一百五十多斤的大坨。而且那两个白痴做的够的,屋里什么也没有,哪有可以利用的东西呢,他身上的物件也都不见了,估计现在都躺在哪个下水道里吧。可怜的新手机,东猪的心意啊,呜呜。
想了想,比量一下床头地高度,他向右侧滚落。这个动作的直接后果是带动手拷狠狠嵌进手腕里。
他完全没有大少爷的娇气,丝毫没有龇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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