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梦了”
“没有”我吸了吸鼻子,说道“师父,刚才,刚才有别人是不是有别人在”
话才刚落,师父立刻起脸“怎么做梦都梦到被别的男人玩弄”
“明明听见了别人的声音”我以手支床坐起来,立即感到一股钻心的疼。
“嘶”
“怎么把手抓破了,你这孩子”温崖师父无奈的叹气,二话不说转身出去。不一会便拿来了一只药箱。
他沉默不语的抓起我的手,将血迹擦掉,又小心的取出冰凉清香的药膏敷上。我静坐在那里,眼光却一直落在他的身上,行走间无法掩饰的慌张,眉宇间心疼的痕迹,俯身敷药的时候那么专注的看着,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心就那么渐渐的平息下来了。
“师父,你们不会离开犀儿吧”
师父没有抬头,轻轻吹了吹手心的几道掐痕,说道“不会”
“那师父,你们不会讨厌犀儿吧”
“不会”
“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犀儿被别人欺负”
他静了一下,抬起头来是清风明月般的微笑,
“不会”
“那就好”我静静的看着师父的脸,认真的说道,“我总是相信你的,还有”
“什么”
我笑着伸出手心,“不用敷药的,明天犀儿自己就好了”
“对,师父真傻,连这个都给忘了”
说罢,刮了刮我的鼻子,拿着药箱出去了。
我坐在石室温暖的床榻上,一眼瞥见洁白的丝绸床塌上,几缕鲜红的痕迹,那是刚才按在上面留下的。我将被子扯开,把血迹遮住了。
师父,让他们走开np,高h,虐
深更时分,寝内的巨烛已经熄灭,只剩下壁灯发出幽淡的光。双手分别被床帘吊在两边,我跪坐在床榻间,轻轻的喘息。
全身不着一缕,但是细汗已经从细腻的皮肤上渗透出来,印着灯光闪耀出yù_wàng的光芒。
像从心中被点燃了一样,全身发热,酥麻的yù_wàng从小腹蔓延至全身,小口不住的收缩,流淌出粘稠的蜜。
好像要,想被狠狠的贯穿,想他们咬着头狠狠的吸吮,我紧咬双唇,低声轻吟。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因为空虚而死掉
“再问一遍,小犀儿,想要吗”
我抬头,双目微微含泪,以致视线都模糊了。水光中温涯师父好整以暇的坐在床边,那表情不甚清楚,像是轻笑着向我望来。
我死死的咬唇,生怕一张口就呻吟出来,又怕说出那些荡的话祈求他的对待。
“不愧是我大昌的公主,不错”他将手中的扇子轻轻一合,笑道,那师父就再增加点考验公主的砝码
我别过脸去,闭眼轻轻的喘息。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这样下去了”
“呜”
一个光滑的物体在皮肤上划过,我战栗的张开双眼。
蒙面的男人一、二、三、四四个蒙面的男人,此刻正在贪婪的舔吻着我的身体。
“不要师父救我”
他们赤裸的身体都是古铜色的,浑身散发着陌生男子的危险气息。一双双糙的大手抚着我白皙幼滑的身体,坚硬的古铜与稚嫩的白皙形成鲜明的对比,让我从心里深深的战栗起来。
大手是坚硬的、还带着练武产生的硬茧,麻厉的抚在敏感到极致的身上,竟生出了一种疼痛的快慰。
身体被力气大得多的人牢牢的控制住,他们呻吟着舔吻我的体汗,以气息在耳后最敏感的地方游弋。
跪坐的双腿被两人拉开,我摇晃着胳膊妄图挣脱钳制,却无法撼动分毫。一个人拉开双腿,低头向双腿之间吻去。
“啊”
双同时被两个男人狠狠的吮吸,体被口水浸湿,发出了滋滋的声音。
不要不要
“啊”耳后的人一手抚着小巧的耳垂,一手伸向菊,只在边轻轻揉动,引发阵阵酥麻呀他咬住了敏感的锁骨
“不行的师父”
我抬眼看向师父,希望他能够救我
“嗤”师父用扇子轻轻的敲打着掌心,笑道,“犀儿,承认自己是浪荡的女人有那么难吗只要你回答师父一句,师父就亲自满足你”
“我不是”
“啊啊”
腿间的男人以嘴对着小,狠狠的吮吸起来
小中的汁水都被他吸进口中,连都像被吸出来了一样。酥麻的快感紧紧的揪住了,让我忍不住尖叫起来。
听到了我叫声,身下的男人更加卖力的吮吸,双手将珍珠上的嫩皮扒开,以中指对着珍珠大力的揉搓。
“不要呜要到了嗯”
竟然被四个不认识的男人玩弄到了高潮在师父的面前被玩弄高潮了,我死命的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浪荡的吟哦声。口中一阵咸,嘴唇被咬破了,温热的血顺着下唇流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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