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刚刚完全贯穿的大又完全拔出,而我竟然不由自己的发出了一声叹息。
“还想要”师父俯身在我的身侧,双手揉搓著我的尖,颤栗般的快感倏的填满身体,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空虚寂寞,不够,这样不够。
温涯师父目光紧紧的锁著我的目光,嘴角微挑,手下用力,待我空虚难耐的扭动起来时,他终於又一次挺身入了。
那麽深,那麽强势的挺入,早已红肿的小口被猛的撑开,都磨得疼死了,但是那样的疼痛与身子被满足的快感比起来,是那麽的微不足道。
狠狠贯穿,狠狠拔出,再次贯穿,再次拔出,每一次的动作都是大开大合,似是要将自己的身体狠狠的陷入我的里面。太多强烈的刺激让我控制不出的呻吟出声,随著他最原始最直接的动作发出了最直白的呻吟声。
没有花样,没有技巧,只有大力的出和入,因为双腿的原因,每次动作的时候连藏在前面的珍珠都被大力的摩擦了。身子的空虚转而被一bō_bō的颤栗控制住了,我终於在他一个用力捏住两端耸起的尖时,得到了今天第一次满足的高潮。
洗心池乱心4高h,限
是救赎,也是惩罚。
所以在身上的师父没有前戏,没有任何花样的,只以最原始的律动狠狠的敲击的我的身体。硬的体毫不吝惜的穿透红肿紧闭、水泛滥的小口,以大的头一路摩擦过颤抖灼热的内壁,再强硬的开启内里更加窄小的一处,狠狠的顶入到子深处。那样霸道而沈重的进入,再原路退回。
持续不断的摩擦,冲撞将窒息般的灼热感渐渐驱散,而伴随著被强悍入疼痛以及身体中不断喷涌而出的酥麻快感,我的意识渐渐的沈沦。
模糊中柔软无力的身体被摆成了很多种样子,而师父的动作却一直没有改变。就像是最古老最直白的证明。
终於被释放的双手一时紧紧的圈著他的脖子,一时死命的扣著凌乱的床单,一时无力的任由他抓住,配合著下身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拉向他。当他终於低吼著喷出灼热的体时,却将鼓胀的拔了出来,炽热如岩浆般的白蚀体喷到了我赤裸的身体上、脸上,颤抖著闭上眼睛感受这最原始的图腾,身体中难受的感觉终於被完全驱散了。
喘息的看著他起身,以麽指将喷到我唇上的一抹白蚀擦掉,目光里最後的情景就是,他随手拿起地上的衣服,离开了模糊的视线范围。
“师父”因为叫喊而嘶哑的嗓子无力的出声,他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一颗心仿佛沈沦到了谷底,却听得身边一声冰凉的回答,“怎麽,不够麽。”
是温离师父,他什麽时候来到了我的身边刚刚,他一直看著吗
手已经累的无力抬起,身上都是温涯师父喷出来的,就以这样的姿态,赤裸著身子躺在温离师父面前了。
簌簌的脱衣声从耳边响起,随後就是他赤裸著身体伏在我身上。不行了,刚刚那麽久,那麽用力的我已经快要累死了。可是为什麽,随著他的呼吸,身子中蛰伏的yù_wàng却又一次抬起了头,如同野兽那样在深处嘶吼。
身子一阵瑟缩,有灼热的伴著蜜被挤压出来,温涯师父一手抬起我的左腿,一手拿起刚刚绑著手的丝绸,轻轻的擦拭著红肿的地方。那样悉心的呵护,让我的心都软了。
“阿离”哑著嗓子轻轻的叫他,不知道为什麽,总是觉得他应该更喜欢这样的称呼,像个别扭的孩子一样的、有著冰冷面孔的师父,就像是这个名字一样,他对於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
听到我的声音他身子微微一震,随後继续冷著脸低头帮我擦拭,可是我就是能感受到,刚刚那冷硬的气息已经渐渐的弱了下来。
“阿离。”
“嗯。”
“阿离。”
“嗯。”
就像是要确信他不会离开似的,一声一声的这样叫著,而他也并不抬头,边轻轻的擦拭著我身子最污秽的地方,一边低声的应著。
带到终於将身子上的那些痕迹擦干净,他俯身在了我身子上面,将我的双腿向上推到了身子两边,最私密的地方大剌剌的向上敞开著,他灼灼的目光看著我,似是在询问著什麽。
身子积蓄的渴望早已到了顶点,刚刚就在他擦拭的时候,已经忍不住轻轻颤抖。他的喘息在耳边不断的吹拂著,吃力的伸手扶住了他紧握著脚腕的一只手,如同氤氲著雾气的眼睛隔著弥漫在眼前的水光,看著他的眼睛说,“给我,阿离”
“我想要你,阿离”
眼前身子一动,空虚的小被大力的填满了。刚刚的温柔全然不见了踪影,他以不亚於温涯师父的力道很狠劲,抽著已经因为太长时间的强悍对待而红肿的地方。刚开始是痛苦的,带著一丝震惊,原本以为他会轻一些,像刚刚那样。可是我怎麽忘记了,总是不爱说话的温离师父,一向是这样强硬而别扭的啊
怕他担心,努力挤出一个无力的笑。一只手软软的覆在他的手上,一只手紧紧的抓著身下的丝绸床单。
每一次顶入,从小口到内壁再到身子最深处,都是彻骨的疼。可是隐藏於疼苦中,缓缓从最深处升腾起来的,确是更加刻骨的酥麻。
师父似是感受到了我的克制,放开我的一只腿,伸手到了我高高扬起的花上,扒开珍珠上蒙著的小小的一处,以麽指缓缓点按著珍珠。源自最敏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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