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在看到邹子琛的一刹那,我晕倒了
大夫,我家公子怎样了
无大碍,刚只是心火过盛,加上燥热天气,以至昏迷。一个沉稳的声音在我枕前回旋着,一会儿我开一副药,是驱内热的,早晚喝上一碗,明日即好。
那您赶紧开,我这就抓去。
我紧闭着眼眸,清晰地听到两个男人的对话,一个是武裘,另一个听其话语,该是大夫,我不断地询问着,我病了吗为何我会自己不知道我只是记得我喝了一盏茶,当时好舒服好舒服,接着就迷路,再然后看到了邹子琛
公子公子醒来了武裘惊喜地叫道,他跑上前来,拉扯住我的手臂,公子
我抬起了沉重的眼皮,待眼前之人变得清晰,我启口问道,我现在在哪里
武裘激动地破涕而笑,公子莫不是糊涂了,咱们还能在哪儿,不就是邹太师府上了。
我的心顿时踏实了下来,闭上眼眸,再次睁开,如此反复。
公子可是吓死奴才了,武裘接着抽噎地说道,您这一去,就快有了两个时辰,我和邹太师都担心死了,正想要去找您,谁想您自己就回来了。
两个时辰我不甚确定地疑惑道,未想,竟是这般久。
醒来了吗门蓦地被推开,只见邹太师老而弥坚的身子现下亦是有些个微躬,看到我的一刹那,这才将愁眉不展的面容舒展开来,醒来了就好,醒来就好。
先生邹子阙手上拿着一个果盘亦是站在离我不远之处,咧嘴而笑,那般可爱与天真,仿佛触动了我的心弦,令我想到了曾经那备受保护的自己。
看到众人皆是围绕在我身侧,一瞬间,有些孤单的心像是找到了停靠的港湾,感动得竟是掉下了泪水
炎热的夏日,酷热难耐。若是个小户人家,那些男子们只怕是早已露出了虎背熊腰,而女子们则袒露出小腿,踏于水盆之中,但偏偏这些举动还要看身份和时宜,就好比现下的我,曾经在三爷府上之时,因天气燥热,我便将里面的中裤卷到了膝盖以上,每每这时,三爷皆是会陪伴在我身侧,他侧着身子一手举着书,一手触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寒冰,用手着,待手温降了下来,就将掌心贴于我的脸颊、脖颈还有小腿肚上,一旦外人欲进来,他便赶紧地起身将我衣衫整理好,他告之于我,不可在外人面前这般。起初,我不解,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是渐渐明了,可现下是懂得了,但又为时已晚,仿佛都已随着飘过的风而去,成为了过往。
主子身子才刚好,怎地不多休息会儿
我一出门,看到正打扫院落的小丫鬟,禁不住问道,外面吵吵嚷嚷的,发生了何事
那丫鬟将笤帚放到了一边,直起了身子,噘着嘴,摇了下头,不晓得,估着是赶集吧。
才说着,这时武裘迎面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喊道,公公子,不不好了,那些人直嚷着让您赔钱,说说您白使唤人不然的话,就就将那府宅给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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