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在我shè_jīng的时候哀号了一声,身体用力的往上仰,差点撞掉了我的下巴,
我用力的压着她,直到我的**在她的直肠里完全停止了跳动才松开。
妈妈整个人软倒在床上,哭成了个泪人儿,泪水不停的顺着娇美的脸蛋流出,
但一半进入了我的肚子里,真甜哪……还没消退的**还留在妈妈的红肿流血的
pì_yǎn里,我一边舔着妈妈流下的泪水,一边等待**的再度硬起,继续蹂躏妈妈
的后庭。
一股异味突然扬起,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晕过去了,我低头一看,淡黄色的
水夹带着我留在妈妈pì_yǎn里的jīng_yè,妈妈直肠里的血,从我和妈妈吻合无隙**
和pì_yǎn边一点一点的溢出来,臭味就是这股液体发出来的,我这时候才感觉到妈
妈pì_yǎn里的异样,难怪润滑了很多,原来妈妈的pì_yǎn给我操的shī_jìn了。
我顿时兴奋了起来,双手捉住妈妈的大屁股,用力的停动了起来,妈妈的上
身随着我的**在床上前后滑动,令我的兴奋继续攀升,直到顶峰。
妈妈惨遭蹂躏的pì_yǎn在我把软下来的**拔出来后,一股稀水混合着我留在
里面的jīng_yè和肛血涌了出来,顺着雪白的大腿直流地上,吃完了大餐就该善后,
我起身什么也不穿就开门去拿清洁工具,打开门,姐姐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你……
你把妈妈怎么了?」
我努了努嘴,朝房里一摆头,妈妈惨不忍睹的pì_yǎn正对着门口,地上混和着
jīng_yè,血水的稀粪正在有力的控诉我的罪行。
姐姐毕竟是pì_yǎn给开过苞的人,有经验,我负责清理秽物,姐姐替妈妈清洗
过后拿了些药膏和药水给妈妈饱受蹂躏的pì_yǎn上药。
妈妈醒过来后,穿上件睡衣就抱膝坐在床头上,花容惨淡,一副饱受创伤的
样子,(其实也是)她还哀求姐姐不要告诉爸爸,姐姐看到这样子还能说什么,
警告我两句就走了。
看着妈妈柔弱无助的样子,我的**又隐隐发痛,但现在不是时候。
「妈妈,对不起,弄疼了你。」我在妈妈的身边坐下,妈妈惊吓的移开身子。
「别怕,我现在不会再要的。」我搂着妈妈,把惊吓万分的她搂在怀里细细
安抚,妈妈现在的样子跟刚给人强暴的小女生没什么两样,好可爱哦。我的手在
妈妈不停抖动的身体上抚摩,我完全沉醉在完全支配妈妈的迷人感觉中,手不知
什么时候摸到了刚刚才给我蹂躏过的小菊花上,妈妈痛苦的扭动着身体把我惊醒,
连忙把手移开。
「很疼吗?」从妈妈痛苦的眼神里看出确实很疼,「睡一觉就没事了,书上
都是这样说的。」捧着妈妈秀美的脸庞,我细心的亲完妈妈脸上的泪痕,扶她躺
下,妈妈触动了伤口,痛苦的哼了一声。
尝过妈妈美妙的后庭花的我反正下午根本没心情去上学,干脆当妈妈的肉垫
算了,我把妈妈扶起,自己半靠在床头,让妈妈躺在我身上,本来隐隐发硬的肉
棒在接触妈妈完美的**后立刻硬了起来,顶着她的腰臀处,妈妈受伤的pì_yǎn就
架在我的两腿间,妈妈的头靠在我的胸口,我一手按在妈妈柔软的小腹上,一手
握着妈妈饱满的**,舒服的叹了口气「妈妈,我们睡吧。」说完我就闭上了
眼睛。
抱着妈妈睡的滋味就是好,我睡的又香又甜,连妈妈什么时候拖着受伤的身
体起来做晚饭都不知道。爸爸回来后大家一起吃晚饭,我故意坐在妈妈的右侧,
椅子拉近她,妈妈坐下来的时候屁股放的很轻,即使这样她还是弄疼了自己,皱
了皱眉头,我把闲着的左手伸到她屁股下,妈妈厌恶的看了我一眼,挪开了。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爸爸问妈妈。「我下午不想上课,妈妈骂了
我一顿,自己哭了。」我赶紧接口说。现在我可不想让爸爸知道我开了妈妈的后
庭,妈妈的后庭我现在想一个人独占。「你这小子,看你把你妈气成什么样子。」妈妈现在眼睛都哭肿,还好我
有借口瞒过去。妈妈终于不动了,我的手就在她臀下,垫着她受伤的屁股,一只
手安心的边吃饭,边感觉左手传来的充满肉感的接触。妈妈草草的扒完饭,说声「我吃饱了」就躲到厨房里偷偷掉眼泪。我盯着
妈妈姗姗的背影,心里直发笑,现在妈妈的屁股和**都给我干过,相信很快我
就可以在妈妈清醒的时候在她子宫里shè_jīng了。
在爸爸到姐姐房里的这几个小时,我细心的查看妈妈的pì_yǎn,估计还有多久
才好,得出的结论是没有三四天不可能愈合后,我不由得叹了口气,看来这几天
是没得玩妈妈的屁股了,我拿起姐姐留下的药,细心的替妈妈的pì_yǎn再上一次药。
妈妈给我逼着用狗趴式的姿势给我插pì_yǎn,窄小的pì_yǎn跟我连续一个星期的
**,已经适应了我的**,但妈妈一动不动的消极抵抗令我很烦恼,不论我怎
么求她,她总是冷冷的看着我,就象现在。
「妈妈,我求你了,你蠕动一下直肠好吗?收缩一下屁股也好啊。」我捉着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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