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春梅是个挺大胆的女孩子,平日里大大咧咧惯了,养成了纯爷们的性格,以致于,刚刚娄小宝一撺掇,她怀着好奇,也陪着娄小宝偷瞄了一下。
这一看,不得了,小心脏狠狠地被电了一下。
当瞄见男女裸、身激战时,她已经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发觉自己上了娄小宝的当,连忙低下头,别过脸去,心里挺害羞的,脸上旋即泛起了一大片红霞。
她一边用手揪着树叶,一边跺着脚,在心底暗骂娄小宝的不是,真想狠狠捶他两拳,可不一会儿,由于好奇,心底下,却又泛起了丝丝甜蜜,怎么会这样?连她自己都觉得好奇怪,自己咋会坏得那么离谱了?
这会儿,娄小宝心里可是乐开了花:
好女孩不是不会变坏,只要诱惑力足够,就会慢慢变坏。看见野外激战的这种场面,无异于和她一起在包间里看a级限制片,那样销、魂的画面,有多少女孩会无动于衷啊?!
他兴奋地扭头瞄了下田春梅,瞥见她低着头,左手提着斑鸠,右手不停地拔着周边的草叶,一张小脸儿粉红粉红的,像是要羞死的样子。
他心下一阵激动,身子下边,某物拱起了粗长的身子,把裤子撑得像是一座帐篷了!
此时,他心底被挠得痒痒的,胸中有一团火,感觉浑身热热的,喉咙发干,发痒,脸颊有些微红,发烫,真恨不得一把抱住田春梅就往草地上滚,像那对林中的狗男女一样,也来个嗯啊哦。
最终,他还是克制住了,理智战胜了冲动。
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泡妞,还得放长线,才能钓得了大鱼。这男女关系嘛,还得按部就班,一步一步来。
娄小宝暗地里是喜欢田春梅和田春桃俩姐妹的,只是,到现在他还是搞不懂,自己到底喜欢谁多一点,是姐姐呢,还是妹妹?
因而,直到今天为止,也都没有向哪一个表白过心迹。
不是不敢,而是还没有确定,确定爱上哪一个。
娶到她俩当中的一个,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
其实,说实话,俩姐妹都很好,可就是因为一样好,摆在一起时,就很难作抉择了。要是能闭着眼睛,随便摸着一个就娶进家门,就算死十次八次,他也一万个愿意。
当然,这个愿望可能会落空,而变成一种妄想,就如同一只癞蛤蟆,妄想吃到天鹅肉一样。
这是因为——
据小河村最长寿的一位百岁老人说,小河村自有史以来,还没有哪一个男人能留得住本村的姑娘仔。也就是说,一百多年来,小河村的女人全部都是外嫁的,肥水都流往外人田了,山窝窝里的一只只漂亮迷人的金凤凰,还没有来得及暖窝、下蛋,就全都飞走了。
而且,近三十年来,村子里的女孩子都达成了一种默契,一旦超过15岁,就大都成群结队地外出务工去了,她们这些人,十人去,九人不归,年年如是。倘若有哪一个女孩子回来了,那也是挽着洋气十足的男朋友回家请酒宴来了。
像田春梅和田春桃姐妹俩,18岁了,还留在村子里的,这是小河村有史以来头一遭。不是俩姐妹不愿出去打工,而是村长田播光早已在县城为她俩谋好了一块地皮,打算过完今年的中秋节,就破土动工,争取年后装修完毕,让她俩在县城开个服装精品店,当个小老板。
这个消息,早已传遍了十里八乡的所有村寨,娄小宝自然是晓得的。
别人都晓得,所以,别人都不敢打她俩的主意,怕到头来,亏了彩礼不说,还要竹篮打水一场空;娄小宝也晓得,所以,他按耐不住了,开始蠢蠢欲动,打她俩的主意。
他比谁都明白,再不下手,姐妹俩就要远走高飞了。
他决心要成为小河村有史以来留得住本村姑娘仔的第一人。
所以,到树林里打野兔只是一个幌子,把俩姐妹中的一个钓上手,才是娄小宝此番打猎的真实目的。
“小宝哥,我们还是快走吧,让别人看见了多不好。”
田春梅眸光闪烁,羞红着脸,拉了拉娄小宝的衣袖。
“等等——你先别急,让我看看那男的是谁,啊——春梅,好像是你爹!”
“我爹?不可能!我爹去县里开会了。”田春梅瞪大眼睛争辩道。
“什么不可能,一切皆有可能。骗你去开会,实际上,背地里跟女人乱搞。不信,你仔细瞧瞧——”娄小宝一本正经地说。
“我不看!我也看不见。”
田春梅这会儿羞死了。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看吧,万一那男的真是老爹,那该如何是好,这脸面该往哪儿搁?不看吧,又放心不下,总得要弄清楚,那男的,是不是自己老爹吧?真是进退两难呵。
“看不见是么?好吧,我抱你起来,高高的,你就看见了。”
说着,娄小宝邪笑着不由分说,抱住田春梅的小蛇腰,就往篱笆墙上举,抱得紧紧地,根本不容她挣扎。
“看见了么?”
“看见了你放我下来吧,我尿急”
田春梅觉得自己快要羞死啦,被一个大男人托举着,偷看人家在野外爱爱,若是传扬出去,自己还能嫁得出去么?所以,她赶忙央求娄小宝把她放下来,其实,她闭着眼,根本就没看见什么,尿急,倒是真的。
娄
小宝只好把她放下来,刚一着地,田春梅果真急匆匆地往不远处的一丛杂草里钻,半蹲着,还不时地四处张望。
娄小宝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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