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在所有敌人之中,他最恨的就是催动法针暗算自己的家伙,如果真要拉人陪葬,这小男孩肯定是首选。
伊山近刚才看到赵湘庐的凄伤眼神,只是心头一热就跳出来了;什么都来不及准备,见他突然变招,也赶忙变招;举拳相对轰击。
砰的一声,一股巨力顺着手臂涌来;他的身体被重重地抛飞出去,口中鲜血狂喷;被高层修士的搏命一击重创了内腑。野利角戎痛苦拧笑,大步冲过去,拳头周围包裹着暗淡光芒,向着他的头顶狠砸下去。
伊山近受伤喷血,身体无力;只能瞪眼看着他;无法动弹。
赵湘庐费力地撑起娇躯,回头看着倒地将死的男孩,心中突然剧烈痛楚,以手抚胸,在素白裹胸下面,心脏剧烈地跳动,痛得像要滴出血来。
蛮人放声狞笑,巨拳正要轰击到他的头上,兴奋之中血流加速,一枚龙须针在此时恰好顺着血脉刺入心脏,猛地刺透心室,让他身体歪斜;扑通摔倒在地上。
魁梧粗壮蛮人努力爬起来,高举铁拳向着他打去,三枚臂中游走的龙须针及时割断了他的腕脉。
其他龙须针也在他身体里面到处狂s,疯狂搅动,将他的身体内部组织刺穿七零八落。
伊山近口中喷着鲜血,努力催动龙须针的动作,己的身体却被那一拳震伤,现在就像一个木头人,除了法宝之外;什么都指挥不动。
野利角戎缓缓地爬过去,拳头无力地举起,狞恶暴眼怒视着他,恨得眼里流血,口中无力地嘶哑呻吟:该死的东西,应该先杀你的!
扑嗤一声,两枚龙须针从眼晴里面刺透出来,其他龙须针也刺入大脑、心脏、咽喉,蛮人扑地倒下,再无声息……伊山近从昏迷中醒来,轻声呻吟着,感觉体内如火烧一般,痛苦不堪。
他的仙法是双修功法,一旦受伤之后,灵力对身体的镇压就会下降,弄得欲火狂升,无法扼制。
他睡在一个山d里面;身下铺着厚厚的草,到处一片昏暗,只能勉强看出物体的大致轮廓。
旁边趴着一个人正在沉沉昏睡,显然是照顾受伤的他一直没有睡,现在终于倦极睡熟了。
淡淡的香气从那人身上传来,十分好闻;更激发他的欲火,让他想也不想,立即伸臂抱住那温软胴体,喘息着去吻温软香甜的小嘴。
黑暗中,他的欲火无法克制,奋力吻在美妙小嘴上,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她的香津甜唾,喘息着去扯她的衣服,渐渐剥除,在l体上到处抚摸,只觉触手柔滑细嫩;冰肌玉肤;令人着迷。
那人睡得迷迷糊糊,下意识地回吻着他;等到衣服剥得差不多了,终于醒过来,开始奋力反抗。
在挣扎中;华丽衣服上面镶嵌的一颗明珠原本被衣衫掩盖住,现在重新放s出了光芒。
在淡淡的微光下,伊山近抱住激烈挣扎的玉人,终于看出,怀中半l美人并不是可爱的小迷糊萝莉,而是她的徒弟,大楚皇朝的太子殿下。
他迷乱的心中如有闪电划过,突然想起了那香气、那肌肤的滋味,竟都深深地刻在他的心里;无法抹去。
也是在凌乱野,也是这样的山d,他们曾经激烈交欢,轻怜蜜爱,彼此不知喝了对方多少唾y,对对方身体的味道十分熟悉。
而太子的肌肤柔滑诱人,他也曾为之赞叹;深信这是少年中皮肤最光滑的一个。
只是在离开凌乱野后,清醒过来的他为这一段孽缘而悔恨;发誓要把那个身穿龙袍美少年的一切都忘掉,把过往的经历都彻底抹去。
现在他才知道,想要忘记是不可能的。
虽然被他牢牢压制在心底,但一抱着太子温软胴体,就什么都想起来了。
他惶然四顾,却发现这山d怎么看怎么熟悉,正是从前他们居住过的山d。
那一夜,他们也是在这d中,兄妹二人联手用身体服侍他,高耸着雪臀y荡地摇动求欢,被他按住两个美人狂攻大干,兴奋地干了整夜,第二天早上都起不来,只好重整旗鼓大干了一上午,喂太子、公主吃过午餐后才摇摇晃晃地相依上路。
看着这熟悉的山d,所有yù_wàng都燃烧起来,让他无法忍耐,r棒高高挺起,顶在太子温软的半l身体上面。
对于湘云公主离去的伤心化为了力量,抱着怀中的美丽太子,回忆着从前激烈交欢的极乐美景,神志已近迷乱的伊山近把心一横,低下头用力地吻着那张温软朱唇,悲愤地咬住美人唇舌,眼眶已因绝望而湿润。
湘庐公主惊骇地瞪大美目,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袭击自己,狂吻着占她便宜。
在她年轻俊美的脸上充满了疲惫与伤心,刚才,她又梦到了妹妹,看见她们被冰蟾宫女修关押起来,哭着想要回家。
这座山d中的记忆同样在她心里泛起。
不管当时的情景如何y靡,终究是她和妹妹在一起的美好回忆。
可是想到那一幕幕y浪情景,她的身体迅速热了起来,又被伊山近狂吻,终于熬不住如火情欲,颤抖着抱紧男孩回吻,樱桃小嘴大力吮吸他的舌头,咽下他度过来的津y;就像从前常做的那样。
深夜原本就是人情欲最容易高涨的时刻,又被旧地重游的回忆所迷惑,两个人喘息相拥;激烈蜜吻,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疯狂地撕扯起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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