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夏关了灯睡觉,很快睡着了。
意识在黑暗中沉沉浮浮,似梦非梦间,梦境不再单调。
她感到好像有好多双大手在身上游移,略显粗糙的掌纹轻抚在皮肤上。
还有一张张带着温热吐息的唇,落在敏感带,脚趾脚心,小腿大腿,胸部肚脐,甚至啃咬着锁骨,吻着脖颈,xishun着耳垂,就像是有无数小虫子在爬咬,一点点痒、一点点麻。
她下意识瑟缩着想躲,但这些手似乎如影随形,她躲到哪里,它们跟到哪里。
她睁不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周围一片黑暗。
她似乎被魇住了,意识是清醒的,但身体却沉沉的动不了,仿佛被无数看不见的东西压在床上,用尽力气也只是轻微挪动手脚,这让她根本无法逃避。
似乎是知道她无法反抗,那些手的动作越来越过分,那些吻也越来越让人难以接受。
啊……
临夏难耐地吟叫了一声,似乎……似乎有唇吻在了她的花蒂上,隔着一层薄薄的neiku,粗糙而湿润的柔软感真实极了,好像被包裹着……含吮着……舔弄着……不一会,花蒂就被玩弄地凸起。
临夏觉得身体热了起来,呼吸逐渐急促,她的心跳在无数的热吻和爱抚下越跳越快,咚咚咚咚,在这片黑暗中连自己叫声都听不到的她,却独独将这心跳声听得一清二楚。
这时,临夏突然感到自己的tunbu被几只手托着抬了起来,大腿被分开,那些手拉扯着她身上仅剩的小neiku,将之从tunbu褪下来,折着她的大腿将neiku一路褪掉,直到能将她的大腿完全分开,就不再去管它,任由那可怜的小neiku挂在她一只脚的脚腕上。
临夏心下一阵紧张,吻在她花蒂的嘴似乎被一直大手代替,不同于方才嘴唇含吮的柔软触感,手指温凉干燥的弹弄roucuo显得粗暴多了,但带来的快感却没有少。
身上各处似乎都有手和嘴在游动爱抚,最让她在意的,是从她大腿内侧一路啃咬到腿心hu的嘴,为什么最在意它呢?因为它咬得有点疼。
尤其它咬得地方还非常敏感,刚刚咬着她大腿根处的嫩肉,都让她疼得一颤一颤的,如今它已经来到了她更加敏感柔嫩的花xue外,怎能让她不紧张。
不过意外的是,对她的花xue,它并没有那么粗暴,在两只手配合着,将她的大腿往两边压得大开时,这张嘴用牙齿轻咬着分开了她xiao+xue外的花唇,长长的舌头伸出,在花xue洞口外缓慢而勾人地舔舐起来。
临夏被舔得心里发痒,想要磨蹭磨蹭,两条腿又被那些该死的手拉得大大敞开动弹不得。
嗯~
临夏突然闷哼了一声,整个人像虾子似的一弹,两条被拉开的腿都猛地抖了抖,挂在脚上的小neiku也跟着晃了一晃。
那根在临夏花xue外舔弄的舌头,突然刺入了她的花xue内。
舌头非常柔软,并没有让临夏感觉到疼痛,但那强制突入她体内的湿润,还是让她刺激得太过了,五指紧绷着伸了又伸,终于抓住身下的被单,在那刺入xiao+xue的舌头在她体内的柔软roubi上一圈圈地勾舔起来时,将手中的被单一阵撕拽,差点就烂在她手中。
唔~嗯!哈…哈……
随着那吻在她花xue处勾搔挑弄的唇舌,临夏体内的欲念不断攀升,体温越来越高,xiao+xue内随着她动情而淌出了潺潺iye还没能流出,就被那张嘴堵在xue内,被长舌搅弄着,一点一点被xishun进那张堵住她xue口的嘴里。
临夏剧烈的xi着,心跳快得都要从胸腔跳出去了,呼吸困难,整个人似乎被闷在狭窄的罐子里喘不过气来。
嘤!
突然,临夏嘤咛一声,插在她下体中那猛地伸长的舌头,陡然扫过了她身体深处的一处敏感的皱褶,碰触到了皱褶内含着的细微肉粒,顿时,那舌头就像是好奇一般停在了这些小肉粒上,用那绵软却柔韧地舌体不停地来回揉压挑弄它们,刺激得她连生理眼泪都流出来了。
嗞啦一声,临夏抓在手里的布料被她彻底撕烂,这声音似乎刺激了那舌头的挺进,它模仿xing+jiao的动作,一次次抽出插入,并每次都准确地将舌体推挤开她敏感的皱褶。
这凶猛袭来的快感让她越来越难以忍受,终于,临夏啊~地一声尖叫,整个人攀上了高氵朝的巅峰。
临夏抖着身体用力收缩颤动着的花xue,那插进她花xue的舌头却仍旧没有退出地插在那里轻轻舔弄,任由她的嫩肉捆缚挤压,却不管那布满神经和舌苔的粗糙软舌,给她带来怎样的刺激。甚至让她在高氵朝过后余韵不绝,紧绷的身体在粗舌捣弄下完全放松不下来,似乎很快就要直接攀升到第二次高氵朝一般。
终于,在临夏快要达到顶点的时候,那折磨人的舌头终于摩擦着她的roubi从她体内退出,她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感觉到了一点点空虚,被挑起情潮还没能完全被浇熄。
而且,那舌头虽然退出了,但在她身上其他部位作孽的一只只手一张张嘴却都还在,比如那rounie她股瓣的手,比如那xiou的嘴,那吻着她脚心的唇,再再让临夏被体内难耐的渴望折磨的大喘气,她就仿佛离了水的鱼,等待着同伴的相濡以沫。
一张嘴吻上了临夏的唇,勾挑起她的舌头与她揉抵交缠起来,只是这嘴堵住了她呼吸的出口,差点让本就喘不过气的她完全窒息!
恰这时,临夏后背寒毛突然一竖,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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