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疚一辈子的。
接了人她直接带悠悠去参加朋友小聚,司徒放一见美少女就开始满嘴跑火车地吃人家豆腐,弄得陈悠悠又羞又窘,黎雅蔓见状一筷子飞过去:“一见漂亮小姑娘就这臭德行,拴好你的裤腰带吧小种马!”
司徒放浅笑着反唇相讥:“不调戏小姑娘难道调戏你?老妖婆!”
“有多远滚多远,”黎雅蔓双手环胸斜睨他:“25岁以上的老娘不予考虑,你超龄了!”
“啧啧啧,小心伤阴节啊老妖婆!”
见悠悠扑闪着大眼睛一脸不解,梁曦无奈地和妹妹解释:“他俩就那样,你别介意。”
悠悠悄悄问道:“他们是一对”
“不是不是,都是朋友。”
“哇,姐姐的朋友都是俊男美女呢!”
“哟,小姑娘嘴可真甜。”黎雅蔓笑逐颜开,旋即没好气地把菜单甩给司徒放:“别废话了,还不快点菜?”
司徒放也不拘泥,立刻老实不客气报起来:“盐焗蟹,松子桂鱼,蒜蓉蒸虾……”
“哟,转性啦?你不是不吃海鲜?”
“我不吃她爱吃呗,”他用下巴指指梁曦:“咬半天都是壳,简直要人命!也就她有这耐性了。给我再来个红烧焖蹄和锅包肉,行了就这些吧!”
他是肉食动物,生平最恨骨头和壳,叉烧能吃三斤,虾蟹敬谢不敏。
“好个屁!人家客人还没说吃什么呢。”黎雅蔓狠狠数落他。
“哦哦,”他这才反应过来,旋即大大咧咧地把菜单递给陈悠悠:“那你点。”
悠悠笑得灿烂,眼底波光闪闪:“不用了司徒大哥,我都吃。”
闻言司徒放没什么反应,梁曦端杯子的手无意中顿了顿,黎雅蔓则起哄:“哟哟哟,这就成大哥了?叫得还真亲热,某人得意死了吧?”
司徒放则不以为意:“怎么着?羡慕嫉妒恨啊?要不你也叫声我听听?”
“滚犊子吧你!”
大家都是年轻人,一顿饭下来也熟了大半,吃饱喝足后陈悠悠跟着众人回到住处,她环抱着随身的小包,用一双充满好奇的大眼睛地打量着新住处,梁曦去后备箱给她拿行李,30寸的箱子被她一提气就扛了出来,看得黎雅蔓大呼小叫:“你干嘛呢?放下放下,让男人提!”
“不用……就几步路……”
下一秒,手里却蓦地一空,再一看,哪里还有箱子的影子?司徒放早已单手提着箱子大步来到电梯前,他挥挥手,示意她们快跟上。
“不错嘛,”黎雅蔓轻佻地用纤纤玉指戳戳他因为用力而鼓起的养眼胸肌:“我们小种马可真体贴。”
电梯来了,他手脚利落地把箱子固定在角落,充耳不闻地向梁曦伸出手:“拿来。”
梁曦愣愣看了眼手里的旅行袋,那也是悠悠的,于是她摇摇头:“不用了,没重量的东西。”
闻言他也不纠缠,而是一步跨过去直截了当地夺过包裹。那力度和速度叫梁曦傻了眼,他玩儿似地把包甩到肩上,翻起的袖口内很随意地露出了生机勃勃的肌群,看得她没来由地心跳漏了一拍。
黎雅蔓兴高采烈地竖起大拇指:“赞,本宫就破格收了你吧!”
他勾起嘴角,一脸玩世不恭的笑:“好啊,黎阿姨。”
“擦,老娘也就比你大两岁而已!”黎雅蔓腰一插站出三七步,一脸忿忿地指着梁曦:“你怎么不叫她阿姨?”
忽然被推上风口浪尖,梁曦不由得啐她一句:“喂,你们吵架扯我干嘛?”
“她从来不是我阿姨,”他懒洋洋地开口,视线直直向梁曦射去——
“你看她那副样子,我该叫她叔叔才对吧。”他忽然话锋一转,露出促狭的笑意。
“靠,臭小子小心我扒了你的皮!”一向本着“我姐妹只准我欺负不准别人欺负”原则的黎雅蔓立刻对他展开了迅猛攻击。
热闹非凡的电梯里,梁曦放空地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短发,瘦高个,平底鞋,袖管随意撩起,脸上没有脂粉。
18岁时没有女人味照样清纯无敌,现在快30了,这样看来还真是灾难——不过有什么关系?她撇撇嘴撇掉那隐约的失落感,再没有女人味不也有人要了?怕什么。
梁曦早早就把自己的房间整理出来给了陈悠悠,这会儿正在客厅沙发上铺床单。悠悠见状连声说不好意思,还自告奋勇地要睡沙发,梁曦摸摸她的头:“傻姑娘,姐怎么能让你睡沙发?”
“是啊,等你工作稳定了再说吧。”黎雅蔓擦着湿发风情万种地步出:“去洗吧,洗护用品你姐都给你备好了。”
陈悠悠不好意思挠挠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交错的瞬间,黎雅蔓依稀闻到一股淡淡香气,那香气熟悉得像是往她的记忆深处抛了个钩子,她使劲儿拽了几把,却什么都没拽出来。于是她耸耸肩,并未放在心上。
一整天又是上班又是接人又是聚餐的,这会儿梁曦也累瘫了,她往沙发上一躺,手长脚长地有点施展不开,只能凑合着放松一下。黎雅蔓看她这样,不由得打趣道:“要不要进来和我睡?”
“你不是说坚决不和女人睡?”梁曦敲敲酸痛的肩颈斥道。
“那倒是,”黎雅蔓自动自发地凑过去帮她摁肩:“不过你妹妹学历一般,也没工作经验,工作恐怕不好找,你难道就一直睡沙发?”
“那还能怎么样,”她撇撇嘴:“睡睡沙发怎么了,我小时候睡得还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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