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那不是要肌肤相触?南宫澈提高了声音,脸色忽地变得凝重起来:“没那个必要吧?”
“放心吧,”无名似笑非笑地瞅了方越一眼:“隔衣认x这点功力,老夫还是有的。”
晋王爷跟昭王爷果然不愧是连襟,两个人的醋劲,还真是有一拼。
说着话,无名已拈了一根银针,信手扎进了方越的血海x,果然认x奇准。
“咝!”她当时就感到有一阵麻痒的感觉从下肢往上漫延,忍不住轻哼出声。
“哼。”南宫澈看了方越一眼,轻哼一声,讪讪地住了嘴。
总算他还有一个用处,可以让方越舒服一点。
“咦,有感觉了!”方越不由低呼一声,又惊又喜地望着无名:“先生果然高明。”
说实话,虽然南宫澈一再保证过一段时间她就可以行走如常。
可是,那种会终身瘫痪的恐惧还是纠缠着她,令她无法释怀。
现在终于看到希望,又怎么不会欣喜若狂?
“呵呵,晋王妃过奖了。”无名暗暗好笑,捋了捋胡子,目光若有意似无意地瞟了一眼南宫澈。
如果他同意,这几针下去,方越本来是应该可以活蹦乱跳的了。
现在,只好对不住她了,只是替她通筋活络,消消体内的滞气而已。
剩下的事情,还是交给晋王去处理吧。
无名嘴里说着话,手底下也没有歇着,手起针落,接连在三里,曲尺,伏兔……c上了十数根足有三寸来长的银针。
扎完针,他提笔刷刷写了两张方子,交到南宫澈的手里,起身告辞:“老夫暂且告退,明日再来。”
正文 068 事成定局
“多谢了。”方越连声称谢,着如意送他出府。
南宫澈拿了方子交到吉祥手里,吩咐她着人照方抓药,熬了药再送上来。
“有这么高兴?”他挑起眉头,冷淡地望着方越。
“难道你不高兴?”她不以为杵,笑着反问。
他没有说话,却弯下身子开始脱靴。
“你干嘛?”她一脸防备地看着他。
不会吧,现在是大白天呢,他,他想做什么?
“睡觉啊,昨晚被你害得一夜没睡,现在来补眠,有什么不对?”他臭着一张脸,冷冷地嘲讽。
她那是什么表情?以为他是sè_mó吗?大白天兽性大发欺侮一个行动不便的弱女子?
“不行,你去别的地方睡!”她心虚地红了脸,伸出手挡住他。
“哼!”他轻哼一声,反手扣住她的手腕,抬脚上了床,俊颜上漾了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你真想一辈子将我拒之门外?”
“哎,我不管……”
“放心吧,我对一个把自己看成男人的女人,也没什么兴趣。”南宫澈话锋一转,懒洋洋地爬上了床,按住她的肩,将她转了一个方向,盘腿在她身前坐下:“别乱动,放松。”
原来,他只是想替她推血过宫,是她太敏感了。
“其实不必了。”方越闹了个大红脸,期期艾艾地拒绝。
“想早点站起来,就乖乖听话。”南宫澈哂笑一声,不再多言,抵住她的双掌,提气凝神,默运神功,一股内力自她掌心劳宫x穿入她的身体,在她的经脉中慢慢地游走着。靚靚…更多精彩
他的内力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
他催动内力,节节进,一路下行到环跳、风市、中渎……且战且走,渐渐上行,不久已运行了一个大周天。
方越只觉浑身说不出的舒畅,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怎么样,舒服吧?”南宫澈心情大好,把玩着她的手掌,微笑着朝她眨了眨眼睛。
“谢谢。”方越垂下头,不着痕迹地把手抽了回来。
她,不习惯这种太亲昵的相处方式。
两人十指相扣的亲密,及掌心下传来的他的体温,使她的心跳乱了节奏。
南宫澈神色一僵,俊颜沉了下去。
她就那么讨厌他的碰触?
“对了,圣旨说什么?”方越心一虚,赶忙转移他的注意力。
“还能有什么?说了一通祝贺嘉奖的废话后,无非是让我进京。”南宫澈冷哼一声,态度冷淡:“想调我离开隘州,到京里收拾我呢,我有那么好欺侮?哼!”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若不去,他们能奈我何?”
“是啊,还是呆在隘州安全。”方越心中一动,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
“哼!我就不信,离开隘州,他们能把我吃了?”南宫澈冷哼一声。
“你何必赌气?”方越摆出一副就事论事的态度:“现在皇上病危,朝中局势混乱,你虽然未必有称帝之心,但若选在此时进京,必然会招来猜忌。定远候与太子哲多年经营,京城怎么说也是他们的老巢,咱们前去那是孤军深入。不如呆在隘州,让他们斗,隔岸观火来得有趣又安全得多。”
“哼!我偏要去给他们看!谁说京城就一定是他们的天下?这些年我人虽未进京,可也没有闲着……”说到这里,南宫澈忽然停了下来,冷冷地睨着她:“你想用激将法?”
“南宫,既然你无惧无愧,为什么不肯进京?”既然被他揭穿,她也没必要再装下去:“去看看吧,怎么也是你生你的父亲,就算犯了再大的错误,现在他已走到生命的尽头,父子之间还有什么是不可以原谅的呢?”
“老头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要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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