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别冲动!”方越倾身,轻扣我的手腕。通红的盖头随着滑落了出来,露出她秀丽而淡定的脸宠。她微笑着扬眉:“些许小事,不必大惊小怪。也……与他无关!”
“真的没事?你确定?”我不放心地蹲下身子,小心地握住她的手。
“恩,百分百确定,没有少一个零件。”方越轻笑着调侃。
“那好。”我松一口气,开始目不转睛地盯着方越:“姐,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为什么又要嫁给南宫澈?”
“此事说来话长。”方越淡淡地笑,目光似漫不经心地扫过那两丫头,又温柔地落到我的身上:“简单点就是,我和南宫澈遇袭,被打落山崖,因祸得福,找回自己。”
“那嫁人的事怎么说?”我紧追不舍,情绪又开始激动起来:“是不是南宫澈你的?因为他看我不顺眼,所以,就要胁你答应嫁给他?”
“不是。”方越沉默了片刻,缓缓地摇头:“是我自己提出来的。”
“不可能!”我失声惊叫,大声反驳:“如果是这样,之前为什么你压根都没提过?总不会一夕之间……”
“什么人……”如意惊叫一声,突然软倒在了地上。
我大骇,扭头。只见一个全身黑衣的蒙面人,从后窗一跃而入,如狂风般疾掠,直奔方越而来……
正文 你不是永宁
“来人……”吉祥大声呼救,扭头便向门外跑。却见黑衣人随手一指,她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眼见如意倒地不起,我惊出一身冷汗,顾不得多想,张开双臂就把方越扑倒在了身下。来不及回头,腰间一麻,全身突然就没了力气。
我拷,动不动就点人x道!
“你是谁?把她们怎么样了?”方越被我压在床上,无法动弹。她并没有慌乱,轻轻握住我的手,声音平稳而淡定:“你别乱来,外面有很多侍卫,你绝对跑不掉……”
“你不是永宁公主,你是谁?”蒙面人惊讶地低叫,呛地一声响,一柄明晃晃,凉飕飕的宝剑已从我的肩部递到了方越的脖颈之间:“快说,永宁到哪里去了?”
云书桐!原来他不是说笑,居然真的冒死来救我?我倒吸一口凉气,苦于开不了口,只得趴在那里拼命地向方越挤眉弄眼。
“你找永宁公主?她早就远走高飞了。”谁知方越只淡淡地瞥了我一眼,便不再理睬我,只镇定地迎视着云书桐:“我也是临时替她的,新房只有这么大,不信你可以搜。”
死呆子!本姑娘不是好好地趴在这里?
亏你还敢夸口说对我的感情刻骨铭心,狗p!一个背影就认不出来了啊?
我在气头上,倒也没去想:新房里到处浸透着喜悦,所有的物品都是红色,完全处在一片蒙胧的红色光影里。他急切之间,那里分辩得出?
“走了?”林书怔然低语,声音透着无限的惆怅:“原来你早有打算,怪不得一点也不急,却为什么要瞒着我……”
瞒你个鬼!我自己都不知道的紧急状况,要怎么跟你说?
发现换人了,就赶快走啊,居然还在这里自怨自艾的伤感!到时惊动了守卫,你想跑也跑不了!
“刀剑无情,你可不可以先把剑收起来?”方越态度冷静,语气平稳,淡淡地瞧着云书桐,开始跟他谈判:“放心,我手无缚j之力,兼之行动不便,绝对伤不了你。”
“对不起,”云书桐有些狼狈,收剑入怀:“打扰了,后会有期。”
“不送。”方越微笑点头。
倒,都什么时候了,这两个人还在这里讲客气?
我心急如焚,恨不能跳起来,一脚把云书桐踹出去。
云书桐顺原路跃出窗外。
“想走?没那么容易。”君怀彦低沉的嗓子在暗夜中突然慵懒地响起。
与此同时“咣当”一声,新房的门被人大力地一脚踹开。
脑后微风飒然,一条人影已如闪电般急扑而来:“小越,你没事吧?”
我只觉身子一轻,已被南宫澈象小j一样拎了起来,毫不客气地甩到了一边。
方越仰躺在床上,微微蹙眉,朝我呶了呶嘴:“我没事,先替萌萌解x。”
“真是麻烦!”南宫澈不耐地撇唇,瞧也不瞧我一眼,曲指一弹,解开了我的x道。弯腰去抱方越:“我瞧瞧,有没有伤到哪里?该死,居然敢威胁你!”
窗下,已传来叮叮当当刀剑相交的声音。而纷乱杂沓的足音,仍在陆续地传来。
我跳起来便往屋外跑——该死,云书桐那死书呆,千万不要挂在这里!
在一片红色的光晕中,两条颀长的人影,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分分合合,缠纠在一起。不时扬起漫天的银光,清脆的撞击时叮叮咚咚不绝于耳。
刚开始,还能分辩得出那两个人谁是谁。
渐渐的,他们犹如奔雷惊电,越打越快,越绕越急,只能瞧见那一片森森的剑气了。
四周已集满了拿刀带剑的侍卫,他们鼓噪呦喝着,把场中两个人团团围住。
“怀彦!”我被人潮阻挡在外面,无法接近,只得踮高了脚尖,焦急地大叫。
“别急,怀彦不会有事。”有人从身后轻拍我的肩膀。
我回头,大喜过望,拉了季云涛走到一边:“云涛,他是云书桐,你快想个法子,帮他逃走。”
“嘿嘿,小雪,你这不是难为我么?这又不是在大周,连怀彦说了都不算,我有什么办法?”季云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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