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祖国胜利,他们愿意奉献生命。一种为国捐躯的思想,占据他们的灵魂与神经,流淌在血y皮肤里。
“冲……冲过去和德国人同归于尽,一定赶在德军主力到来前尽可能多的消灭德军鬼子……”苏联胜利元帅朱可夫,呆立在一辆ls…3中型坦克内,冒着生命危险把上半身留在了仓口外。迎着面前呼啸而过的炮弹和子弹,指挥着这支他最后能指挥的装甲力量,向德国人发起了冲击。
他很明白,在这种茂密阳光下冲锋就是找死,可他没有进行过多思考。这段时间的压力简直要把他疯,早已失去了正常思考能力。他大脑内唯一残存的思考就是重逢!冲锋,与德国人同归于尽。
“朱可夫元帅同志,德国人正在使用我们的无线电在联系我们,可能是他们缴获的。德国人在无线电里说了,他们的帝国元首就在这附近,他想见见您,和您谈谈。”就在朱可夫的装甲部队追上了德军战车,把目标锁定进了最佳s程时,通讯员向朱可夫报告了这个近乎疯狂的消息。
朱可夫惊讶了,狂热如火烧的战斗激情,一下在被熄灭了不少,厉声道:“德国人说什么,把通话器给我,我要和德国人联系。”
通讯员马上把通话器交了上去,朱可夫通过通话器大喊道:“你们想干什么?如果你们想找借口劝我方投降的话,那就免了。我朱可夫绝对不会投降的,我要为苏维埃而战。我要用死亡表达自己的忠诚”。
通讯器上传来了精准的俄语会话。“朱可夫元帅同志,请您冷静。葛丝运元首的确在战场上,他想见见您,如果我方若是想耍y谋诡计的话,叫一队轰炸机编队来就能马上让您全军覆没,何必多此一举呢!您可要想清楚了。我们葛丝运元帅只念在想帮您的份上才提出来见您的。他愿意送你们离开莫斯科地区,或者您愿意的话,可以来俄国新政府任职”。
朱可夫沉默了,燥热如火山爆发的灵魂冻结了沉着思考。形势不饶人,自己这么送死的攻击,难道就能击退德国人吗?答案是否定的,德国胜利不可阻挡。自己为了斯大林拼死拼活,可到头来斯大林却不信任自己。反而下达了解除自己一切职务的命令,还要逮捕自己,真是让人心寒。
“哎……难道自己真要投降吗?”朱可夫叹了口气,看了一眼战车内那一张张年轻脸庞。他们都是年轻人,是苏联的未来。战争早已失败,似乎没必要再让他们去送死了。未来的苏联建设更需要他们,需要他们去重建国家。
重新拿起了通讯器,朱可夫寂落的说道:“我愿意和你们葛丝运元首谈一谈,请他带一个翻译来战场中央见我。如果他不同意,那就一切免谈。”
“明白了……我马上通知葛丝运元首”通讯器内发出了回答声。
冲击的苏军坦克集群停止了前进,刚刚还如同百兽之王一般不可战胜的十几辆ls…3重型坦克轰然停火了而且停止了前进脚步,耸立在战场上。车体博大、稳重,犹如波动不惜战斗不止的无敌战钟。阳光洒上,钢板反s着均匀弥漫的沉光。战车就像是蒙上了一层雾,快活得吸吮着阳光精华。
德军战车同样停止一切倒退运动,组成了一片战斗队形,远远停靠在苏军战车不远处,默默注视着对方。刚刚还血战不惜的双方不对在战场上保持了一种难以置信的对峙状态。
朱可夫走出了战车,独自一人走向了战场正中央。略显拖拉的元帅军装上布满了泥浆和污渍,显然很长时间没有清洗了。朱可夫没有怎么在意的抖了抖军装上的污秽,勉强振作起精神默默向前。阳光下,他那绵长身影异常萎靡。在饱尝了失败与失意,经受了人间冷暖后,他不仅在r体上更是在精神上都有急速衰老迹象,朱可夫老人,他的战斗yù_wàng被战火掏空。
朱可夫面对的,则是迎面走过来一位身穿德国元帅军装的德军将领。他神采飞扬,昂首阔步。那身元帅军装上镶嵌的金丝和钻粒在阳光波涛下发烁出了灼人双目的迷彩。丝制布料伴随着主人走动而波浪般发抖,洋溢着一种青春的朝气与胜利者的潇洒自豪。一名身材略显矮小的翻译就跟在了这位葛丝运元帅身边,似乎有意衬托出了这位帝国元首的高大无畏。
两人越走越近,越走越近。最后相遇在了绿草萦绕,野花留香的战场最中心。一只蝴蝶飞过,落到了这两位元帅身边的花朵上,给这两位点缀上了最美好图案。
金田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老对手,苏联胜利元帅朱可夫。看到他脸上布满的皱纹,发黑的眼袋,还强忍坚强的精神后,表露出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作为对手,他值得尊敬。作为一名将领,他值得自己学习。
敬了个军礼,金田正色道:“朱可夫元帅,很高兴能见到您,没想到我们会在这种情况下碰面”。
回了个标准军礼,朱可夫感叹于眼前这位年轻人的大度风貌与丰厚雄姿,说道:“您好,葛丝运元帅,请容许我这样叫您。我也很高兴能见到你,作为失败者,我真想说一句。你和我斗了将近两年,我们之间也算是分出了胜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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