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着,就是退一万步讲,现在让她进了门,那我和你爸这辈子都替文尧觉得窝囊,咽不下这口气啊!文尧这孩子也是认死理儿,要我说呀没准儿他也是倔脾气上来了和咱们斗气呢,不见得是非要娶那个姓林的,你以后不要和你哥对着干,咱们都顺着他些,时间一长气消了就能听进去劝了。”
季文文觉得母亲说得有道理,也许大哥真就是故意和家里对着干呢,便连声答应下来。
左凡义在周五事件发生之后,一直觉得再面对季文尧挺尴尬的,于是即使有事也是直接和财务部的赵主任联系,尽量避免接触季文尧,可当他又一次到公司来提款的时候却出了问题。
“左先生,款项暂时不能给您提。”赵主任很客气。
“为什么?”左凡义立即问道。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那什么时候可以提?”左凡义追问。
赵主任为难地说:“我是真不太清楚,要不您自己和季总联系吧。”
左凡义在周五那件事情刚发生过后,倒是怕季文尧会在两人合作的生意上找麻烦,可过了一段时间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也就放心了,但今天无缘无故地封账又是因为什么呢?
想了半天也想不通,只好坐电梯上楼去找季文尧问了。
秘书通知季文尧之后,很快就让左凡义进了办公室。
左凡义想既然季文尧愿意见自己,估计问题就不大。
于是进去后见到季文尧就先开了口:“文尧,发生那次乌龙事件后,我一直都没脸来见你,给你打电话也打不通,你可别和我计较,我是真办了糊涂事,我要是知道安逸和你在一起哪能还做这种事呢!”
季文尧笑了笑说:“我已经不计较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那真是要谢谢文尧你的宽宏大量了,是这样的今天我来找赵主任提款进货,可赵主任说不能提,我就上来问问。”
季文尧身子往后一靠,双手交握搭在胸前,轻描淡写地说:“是我让人通知赵主任这么做的,我想我们的合作也应该是时候结束了。”
“文尧,我们合作好好的,而且店里的生意也非常好,你不是不知道,而且你刚才也说了不计较上次的事了,为什么还要撤资?”
季文尧任凭左凡义在那儿干着急了半天,才慢悠悠地说:“我与你从此不再有生意上的来往自然就不会计较了,不过我可没有说过我要撤资,要退出的人是你!”
左凡义看着季文尧严肃地说:“文尧,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安逸的事情我可以跟你道歉,你就是看在丁哲的面子上你也不应该如此对我,我是不会撤资的,如果你不想继续合作,那也请你给我一段时间我另外找其他合伙人。”
“你才别和我开玩笑,咱们就先不说店里的投资比例了,生意是怎么来的你应该很清楚,没有我的关系网你觉得你能卖出去多少东西?丁哲是我哥们儿,但是在安逸的事情上,我不会和任何人讲情面,包括我的家里人,所以只能说不是我没有容人之量,而是你不应该在安逸身上给我弄出误会,明白吗?”
季文尧说这到又笑了起来:“你另外找合伙人我是管不着的,不过现在的这个店从此与你半分关系也没有,你也不用到店里去了,我已经雇了个店长,最迟后天就过去接手。”
“这样看来是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了,那好我们都干脆点,你按比例将我投的钱退给我吧。”左凡义没想到季文尧在林安逸这件事上如此较真儿,只能认倒霉了。
“左凡义,你非要我把话说开了,是不是?我让你走已经是很讲义气了,不是看在丁哲的面子上我会让你这样轻松地离开?你这段时间赚得还不够多吗,再开个店也不成问题吧!”
左凡义听了这话脸色变了变,强笑着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那我就直说了,左凡义,我们都是生意人,你不傻我也没笨到哪里去,做生意多多少少要走点门道,不过你背着我走、私烟酒这事儿怎么说?据我了解的情况你那数额进去呆十年应该是跑不掉的。我不追究你陷害我的事情还不够宽容么,要是我糊涂一点,早晚不是要受你的牵连?你还想从我这里拿钱,你不要在这里给丁哲现眼了!”
左凡义脸已经彻底白了,他没想到有丁哲的这层关系在,季文尧依然会这么防着自己,还把事情查得这么清楚,事到如今只能一走了之。
可算起来,自己不过是拿到了中间的差价,而投资的本钱还有这段时间的利润都被季文尧给吞了,不过把柄在人家手里没什么可说的。
“那就谢谢季总能放我一马了。”左凡义到底还算是个明白人,知道算是逃过了一场牢狱之灾,同时也怪自己,怎么两次破财都是犯在女人身上,以后还真得离女人远远儿的了。
出了大厦,左凡义叹了口气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甘心,心思一转就来了主意,再怎么也要膈应季文尧一次,不是把林安逸当宝贝吗,那就让那女人收拾他好了!
林安逸再次接到左凡义电话的时候感到有些意外,再听他话里话外的意思竟然是说季文尧也对他下手了,逼着他放弃专卖店。
“他的事情已经与我无关,你和我说这些也没用,希望你以后能做成大生意吧。”林安逸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挂了电话。
然后咬着嘴唇思考了很长时间终于决定给季文尧打个电话。
季文尧高兴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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