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有生命危险。”
“嗬,她还真敢下死手,以为把她扔了我就不会再感兴趣是怎么着。那边人都过去了?”
“已经等在那里了,人一送到就立刻转往太医院开始救治。”
“告诉他们,用最好的药。不许她身上留下疤痕,那丫头别人当棵草,本宫可当她是宝。”
“是,娘娘。”
“还有,派人转告舒嫔,说本宫谢谢她了,这份人情本宫记下了,以后会念着她的这份好地。”
“是,娘娘可还有别的吩咐?”
“莺歌。你不会嫉妒吧?”
“怎么会呢,娘娘,奴婢不能更好地伺候娘娘。有人来帮奴婢分担,奴婢很高
“那就好。莺歌。有时候人啊必须得认识到“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这个道理。有些事这个人做得好,但有些事却必须另一个人来做,明白?”
“明白的,娘娘,娘娘尽管放心,奴婢会和雪竹好好相处的。”
“嗯,去吧,叫他们用心点,本宫要见到活人“什么?人真的被送走了?”
“是呀,姐姐,刚得到的消息,千真万确,那丫头被狠抽一顿,现在奄奄一息,已经被领走了。”“呵呵,好,没了那丫头,咱们也不用顾忌了。”
“姐姐,这么做,真地合适吗?”
“怎么?都到了这个份上了,这会儿心软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难道你真的想眼睁睁的看着她先你前面生下皇子,然后骑在你的头上?”
“姐姐,妹妹当然不想,妹妹只是觉得……”
“哼,没有什么觉得不觉得的,我平时怎么教你的,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亏你还下得一手好棋,难道不明白当必须要弃子的时候可由不得你犹豫不决的吗?趁着皇上最近宠你,赶紧怀上一个才是正经,旁的事自有旁地人去打理。;电脑站;.更新最快。”
“姐姐教训的是,妹妹知错了,那咱们就照计划进行吧?”
“不急,现在那个丫头已经被除掉,随时动手都可以,但不用赶在现在,那太明显了,容易惹人怀疑,再过些日子不迟。反正她现在已经是笼子里的老鼠,跑不掉了。”
“还是姐姐思虑周详,妹妹还要跟姐姐多学习。”
“呵呵,好。”“曹太医,娘娘交待了,人不能死。”
“臣尽力而为,但不能乐观。”
“为什么?你都不行?”
“虽然救治及时,但毕竟失血过多,不管怎么说,她毕竟还只是个十几岁地姑娘,这伤对她来说太重了,能不能醒过来还得靠她自己的意志。”“如果醒不过来呢?”
“那就永远沉睡下去,直到身体各脏匹竭而死。”
“这可不行,娘娘还等着她伺候呢。”
“没有别地办法,这头三天是危险期,她会出现持续高热地症状,如果能退热并苏醒那就没有大碍。可如果高热不断,别的不说,这都能活活烧死她。”
“那这就是你们地事了。反正娘娘说了,她要见到活人。”
“臣自当尽力。”曹太医向莺歌礼了一礼。重新回到临时地病舍,亲自监护照顾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失去意识的雪竹。热……好热……
如被放置在被烈火炙烤着的铁板上一般,又像是置身在熊熊燃烧地大火之中……
身体里的水分在迅速地蒸发,干渴难耐,急需甘泉的滋润……
“……水……水……”干裂苍白的嘴唇无意识的翕动着。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转瞬变成了一缕缥缈地气息,让人无从捕捉。
但仿佛老天开了眼,就在全心期盼的时候,真的有一股甘泉浇灌了这棵已经将近干枯的青苗,并浇熄了那能将人从里而外都烧化的高温。
“好了好了,可算是醒过来了。”边上有人在拍巴掌,声音清脆悦耳,是个年轻姑娘,那声音听着有些耳熟。
晕晕乎乎的雪竹无意识的摆动着头部。想确定那声音的来源以及是不是自己熟悉的人。
“曹太医,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不停地摆头?不会是伤着了吧?”肩膀被人按住了,熟悉的声音在自己的头上方响起。
雪竹仰起下巴。还想仔细听听那个声音。
“不会地,她只是还没有完全清醒罢了。”
陌生的声音……。这是哪里?
“那什么时候她才能完全清醒?”
“很快地。待会儿喝了药,再睡一会儿。等到再醒过来就能完全清醒了。”
“那什么时候能完全康复?”
“伤势地恢复就要一点时间,好在主要是伤在身上,脸上没有伤,手臂和腿脚的伤也都还算轻,只要能下地了,也就没什么大碍了。”“那就好,这几日娘娘都等急了,现在人醒过来了我也就可以回去交差了,这里就交给你们了,好生照顾。”
“您放心,慢走。”“唔……”一声轻吟,从沉闷冷寂地黑甜乡里重新回到人间的雪竹发出清醒以来的第一声,眼睛慢慢的睁开,视线渐渐的由模糊恢复清醒,最后终于看清自己是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房间里没有多余的摆设,只有一些生活必备家具,但空气中却充斥着淡淡的草药味,让她在瞬间还以为自己回到了温家那个三娘住过的屋子。这是哪里?
“哦?醒了?”
就在雪竹四处打量的时候,房门被从外面推开,进来一个中年男子,乍一眼,雪竹还以为看到了传说中的潘安。
等那人走得近前,并拿了张凳子坐在她的床前开始给她诊脉,才发现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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