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不能讲话。”这个时候她倒是口气执拗,眼神认真。
“那你先把鱼吃了,我想想我还要问你什么。”
意外的,他不反感乔其乔。若是换成别的什么人,钟间都会觉得有些事儿逼。但是这个丫头,她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不一样在哪儿,钟间却有些说不出来了。
她居然一个人把那盘鱼给吃光了。吃完了之后也不动筷子了,往杯子里添了牛奶,筷子一落,“钟二哥,有什么问题问吧?”
“你就吃这么点儿?”
“这就是你想了半天的问题?”乔其乔眨了几下眼睛,咬着唇不确定的看着他。
“我问的问题是需要限定个数的吗?”钟间说完之后发现对方嘴角含笑,“撩我蛮有意思?”他说了一句方言,倒是让乔其乔觉得无比的亲切。她恩了很长一声,“被你发现了?”这个时候,她也用的方言回应的他。
一会儿粤语,一会儿京腔,一会儿武汉话。这丫头不得了,贼精贼精的。
两个人讲话跟猜谜似地,把坐在旁边的胡漾愣是绕晕了。但是那两个人,挺乐在其中的。他们俩还有种棋逢对手的感觉了。
她本来以为像这个年纪坐上区委书记的人应该更死气沉沉一些,谁知道挺有趣的。讲话也跟得上趟儿。这个人,还是值得来往的。
“在读书还是?”
“在读书。怎么,胡修云没给你说么?”乔其乔想了想,这也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又不是她自己考进去的学校。虽然是赫赫有名的武大,跟她又有多大的关系呢?
“胡叔叔要我自己问,免得跟你说话的时候会冷场。”他停顿了一下,“当然,后面那句话是我自己的衍伸。”
“我是学工科的,市政工程系。以后我毕业了,你能将就将就把我收到政府去搞市政吗?”她这还顺口就开始找下家了,胡漾都觉得好笑。这个乔其乔,自己上学就去了几天,还在那里假吗假的叫唤着工作?
“可以啊,”钟间似有深意的看了乔其乔一眼,“我今天好像不是来招聘的吧?”
“恩,我觉得我们今天是来打嘴巴官司的。”
钟间和她差七岁,七,是大魔王的数字。乔其乔说不上自己对钟间是个什么感觉。讨厌、抑或者喜欢。
他给人的感觉很微妙,不真实。没有七老八十的年纪,倒是能做到步步为营、事事小心。这样的人,不是不可怕的。虽然乔其乔和他说话之间只是普通的调侃,但是她看得出来,这个人,在试探她,在一步一步的看穿她。
她从来不怕被人看穿。不论是赌桌还是饭桌,抑或者是谈判桌。
吃完饭之后,乔其乔主动留了钟间的电话,“钟二哥,你保证你给我的手机号一打就通,而且是你本人接听?”
这些人基本上都是几个手机,一个公用一个私用。私用那只的号码不随便透露。不过看乔其乔这个精怪样,钟间一早就猜到她会说这样的话了,直接把他最私人的号码给对方了。
“只要你别在半夜三更打过来,我基本都接得到。”
☆、和府
她除了要见钟间,还有孟叔交给她的事情咧!
孟凯和交给她的事情才是大事,其余的事情,都是小事。这次出门,她没让别人给盯着。好在胡漾回去给胡修云作报告了,报告她和钟间的进展问题。
前几天在饭桌上面她装得累死,就是为了今天的自由出门。她生怕胡修云派人跟踪自己。地铁转公交,公交又转了的士。头都转昏了,恨不得在地铁上挤死了。最后上了的士之后,还堵车了!
她已经无话可说了。这要是被跟踪了,那么今天跟踪她的那个人也真算是倒霉。吃了一趟洋亏。
她下午两点出的门,到和府的时候已经是五点了。本来只需一小时的路程,愣是在路上耽搁了俩小时了。真不愧是首堵。
和府是什么地方,跟易宅是一个意思!不过和府开得更大,来的人更是金贵。你看那门口的石狮子,都不知道是从哪个王府里抠出来的货色。前堂小桥流水,穿过小型石拱桥,拨开门口的碎玉门帘,香风阵阵之后,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尊佛。
真不知道和叔到底摆的是个什么谱,非要在这里摆个佛,是为了镇压场子里的妖气?
她不屑的撇了下嘴,走进了那个灯红酒绿的销金窟。
“乔小姐好。”一个穿黑西装的人看到了她,“和爷今儿不在,只有纪少在看着场子。您是来找和爷的吗?”
“不是,纪著在楼上还是在跟人梭哈?我找他有事儿。”她脚步没停,走到吧台那边去,“三万哥哥,我的果盘和稠酒你今儿给我备了么?我搭了三小时车就为了来看你的。”
和府的工作人员取名也是有意思。男服务生都是万,女服务生都是条,看场子的都是筒。只有荷官才可以用自己的名字。所以乔其乔嘴里的三万,是星期三轮班的吧台服务员。
“天天备着,就盼着小乔呢。”三万笑嘻嘻的端上了果盘和稠酒,“时令水果没有你喜欢的牛奶草莓了。多吃点蓝莓吧。”
乔其乔一笑,“谢谢三万哥哥。”
没过一会儿,纪著下来了。纪著是和爷手下小字辈儿里的第一号人物,不过不经常露面。不过要说的话,他还真的应了他的那个姓氏,他老子是中央纪检委的一把手人物。不过为什么那么牛逼哄哄人的儿子要来别人手上当个看门的,个中缘由,也只有和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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