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瑛本就生的娇小,腰部也较其他女子来的更加纤细,“盈盈一握”这类形容男子的成语用在她身上倒也妥帖,肌肤触手光滑细腻,微翘玉臀随动作在眼前来回轻轻晃动,苏昕络呼吸渐粗,下身不可抑制的起了反应。
强迫自己眼光上移,却又被柳瑛背上几道青紫红痕羞的垂下眼来。男子chū_yè承欢难免会痛,虽说柳瑛很是温柔并极尽挑逗之能,他仍是痛的浑身发颤,想来这些伤痕便是当时所为……
伤口未曾流血,算不得多重,但总归是有些不好受,苏昕络指尖轻轻抚过表面,轻声询问道:“可还疼?”
柳瑛侧过头斜眼瞅着他,得意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亦fēng_liú。”
“什么死不死的,少胡说,本公子可不想当鳏夫。”苏昕络冷哼,拽着腰将她身子往面前拖了拖,脱掉绣花鞋翻身上床,跪坐到她后臀上,双手陡然加重力道,柳瑛疼的大叫:“啊……轻点啊,不然你可真要守寡了!”
“公子,是否要起身?”蓝烟端着水盆候在门外,听到动静便出声询问。
苏昕络大窘,怨恨的瞪了她一眼,柳瑛嘴角扬了扬,拔高声音冲门口喊道:“去忙其他的吧。”
“是,妻主大人。”蓝烟轻笑出声,了然的点了点头,踩着楼梯“咯吱咯吱”的下楼去。
腰间酸软经过这一番推拿已是舒缓,柳瑛半撑起身子预备穿衣起床,结果被抵在腰间的硬物弄的一怔,下一瞬便明白过来,拿手指捅捅他胳膊:“想要我?”
苏昕络顿时连耳根都红了,斩钉截铁的回道:“不想。”
她背过手向后探去,寻到那灼热的坚硬握住,用拇指轻刮前端花苞,摇头叹息道:“公子总是这般口是心非,所幸这里还算诚实。”
命根子被拿住,yù_wàng在身子里翻腾,他贝齿紧咬下唇,再也寻不出拒绝的理由。
柳瑛身子拱了拱,从他胯 下爬出来,跪坐在他对面,将其揽入怀中,手掌下移,将胸前一粒樱桃把玩于指间,嘴唇吻过他的额头、眉眼、鼻尖,最后停在那朵花瓣上,因为昨夜惨遭蹂躏良久,花瓣略有些浮肿,凭添了些许凄美,舌尖一一扫过花瓣各处,又敲开他的齿门,灵蛇钻入他口腔里腾云驾雾搅乱一池春水。
苏昕络被吻的双眼迷离,身子软软的靠在她怀里,下身肿胀难受,本能的在她身上来回磨蹭,柳瑛将他放倒在床,人也跟着压上去,细碎亲吻沿脖颈一路向下煽风点火,直抵胸前,将那粒无暇搭理的樱桃含在嘴里一阵吮吸,苏昕络半拱起身子,嘴里呜咽出声:“唔……”
男尊社会欢爱之时,因女子不易动情,须着重笔力于前戏,否则甬道干涩不堪,快感全无不说,还会令女子疼痛难忍,而这种情况换到女尊社会便不复存在,女子轻易便能水波横流。
平日虽几次三番调戏于他,但柳瑛本质上并非色女一枚。无情之时禁欲时日再多也能忍受,而到感情深厚彼此认定时,翻云覆雨便是理所当然。苏昕络早已蓄势待发,本该直奔主题,但她珍视他疼惜他,想让他更多的感受到自己的爱恋而非r欲。
自己下身湿漉一片,苏昕络身子难耐的扭动着,半眯的眸子里yù_wàng火苗呼呼攒动,眼见火候已到,她便跨坐到他身上,勾起那尺寸骇人的坚硬,对准自己自己花心,慢慢坐了下去。
苏昕络两手揪住床单,紧紧闭了下眼,柳瑛连忙停住动作,低俯下身子,关切的询问道:“疼么?”
“不……”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微摇了摇头,柳瑛在他唇上啄了下,轻笑道:“那便好。”
满意的直起身子,移动腰身作了一个来回吞吐,她便软软的跌到苏昕络胸膛上。不知是这身体前主太没用,还是自己穿过来后每日混吃等死疏于锻炼,昨晚一阵疯狂,现下刚要开始,便酸痛的使不上力气。
y痿……脑子里应景的出现这两个大字,她无语的从他身上翻下来,蔫蔫的趴到床上,将脑袋迈入枕头中,心里无限佩服女尊np文中那些女主,得多强大的腰力,才能支撑的起夜夜新娘的待遇啊。
尚未纾解便嘎然而止,苏昕络翻身坐起,一脸茫然的询问道:“怎么了?”
柳瑛不吭声,将头埋的更深,苏昕络委屈的咬了咬嘴唇,眼里顿时蓄满泪水。出嫁仓促,未曾请来教习公公,他不知该如何服侍妻主,只能硬梆梆的躺在床上,本以为她会体谅包容,可终究还是嫌弃了。
“打死了我,你去哪里寻得这般合意的妻主?”昨日话语犹在耳畔,往日种种浮现脑中,除却眼前一项,她的确待自己比其他人家的妻主要好,不曾惦记苏家财产,亦不对其他男子侧目,失去了她,便是失去了这世上唯一的温暖……苏昕络擦了擦眼泪,身子一倾便压在她身上……
他闭眼横了横心,唇瓣贴上她后背,一寸寸亲吻吮吸,手掌捉住她胸前一只白兔,轻轻揉搓逗弄,柳瑛被他弄的气息不稳,推了推他胳膊,烦闷道:“别闹……”
苏昕络垂眼,将所有情绪憋回心里,仰头含住她一只耳垂,舔咬吮吸,带着绝望的疯狂,下身坚硬迷乱的在她臀瓣间轻撞,柳瑛抬手去推,被他攫住架到头顶,不知何时他那坚硬已经抵在后 庭门口,眼看便要破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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